凑近她的身体,闭眼,深吸一次,好熟悉的味道,好久违的味道,这味道让他想忘都忘不掉:“沫沫……”
啪——突然安静下来的室内再度响起一声清脆的响声。
芮子沫毫不犹豫地甩给展皓宸一个五指山,看着眼前的男人白皙的脸庞上赫然出现的五条红印,手还在半空,没有收回的人不禁皱了皱眉头……唏嘘一声,痛啊,她后悔打那么一巴掌,他似乎不痛,可她的手心好痛啊。
“痛不痛啊?”看她那副表情就知道很痛了,“痛你还打?白痴女人。不过……”张了张嘴,扭动脸部肌肉,这女人下手也忒狠了点,他的俊脸啊,很痛耶,“你下手就不能轻点?笨蛋。”
“……”无耻,超级无耻。芮子沫放下手,眼光迸发出万条射线,她要射穿他,太无耻了。哼,她向来对无耻的男人向来嫉恶如仇:“收回你的臭脸,别靠那么近,巴掌不长眼。”
“是么?”挑眉,以前他可以容忍她的一切胡作非为,就算她打他,他也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但现在,尤其是此刻,他坚决不会再忍。
矫捷的身手,动作快的犹如猎豹般凶猛,将芮子沫猛然摁倒在了床上。不给她丝毫还手还嘴的机会,将她的双手牢牢固定在她的脑袋两侧,薄唇巧妙地覆上了两片柔软的红唇。牙关张开,锋利的牙齿咬上芮子沫的唇瓣,霸道而粗鲁的咬着。
“展皓宸,你疯了,很痛!”唇瓣上传来的疼痛让芮子沫扭曲了脸庞,抬起脚,一蹬,毫无防备的人被她成功蹬到一边干瞪眼去了。尝到甜头又怎么能放过呢?芮子沫得意的偏头,张开嘴,对准他的手腕就狠狠的咬了下去……
“喂,白痴啊,放手……呃,不是,松开你的嘴……你TM还真咬啊?”天,展皓宸瞪大眼睛,他的手腕再不救就保不住了,看看芮子沫那股认真劲儿,要真的给他留下一个牙印,那他还怎么见人?
像刺猬一样迅速救回自己的手腕,展皓宸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这边刚救回手腕,还没来得及看看“伤情”,那边,他的嘴角被某“狼女”不偏不倚恶狠狠的招待了一拳。虽说力道不大,但还是……很痛啊。
翻身下床,芮子沫拼命往门口跑。她哪里来的勇气和力量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只知道现在要迅速逃离卧室,展皓宸现在肯定又是一匹狼了,跟他呆一间房里,太危险了。
“芮子沫,你休想逃掉!”跳下床,一把拽回要逃跑的小女人,一个用力,轻而易举地就将她摁在了房门上,看来小女人是不给点颜色不知道他的厉害。
哄女人那简直就是扯淡,什么都得来点实际的,就好比现在,他可以肯定确定以及认定,只要自己一松手,小女人绝对的会连本带利的报复回来。所以,没必要那么麻烦,直接霸王硬上弓不是完事都OK了么。对不听话的女人就要这样,太纵容的话,他估计她要上天了。
“你……放开!”被摁在房门上的人气得鼻子都快歪了。拜托,她只是想离开房间,而没说他的坏话,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举动么。展皓宸这家伙,怎么动不动就是亲?亲一次就算了,还接着来?
不干!她死都不干!芮子沫是左偏头,右偏头,总之能躲就躲,坚决不让他亲就对了。
“你……”展皓宸被芮子沫的左躲右闪弄得气结。
好吧,既然她不合作,那也别怪他用强势手段了。
双手捧上芮子沫娇小的脸颊,固定住,薄唇准确不误地找准位置,覆上,软软的感觉。很好,很久违的感觉,就是不知道她的幽幽膻口是否还有他迷恋的味道。
湿滑的舌滑过她的唇线,撬开她的牙关,隐忍的慢慢品尝。他不急,太急了没什么感觉,接吻嘛,只能慢慢来……
“唔……唔……”
该死的,她被展皓宸的挑逗弄来有些招架不住了。汗,她不能就这么被他给俘虏了。她要反抗!她踢,她踹,她打,总之能用的招数全用上。房门被她弄得砰砰响,展皓宸哪里肯给她半点逃脱的机会。
坐在客厅里喝水的人一脸痛苦表情,他后悔了,不该借卧室的。刚才听到的玻璃粉碎声估计是他的花瓶遭殃了,想想,那可是价值十来万的水晶花瓶呐,他还暗自打赌他们不会扔的,但是,没想到啊没想到,那两人还真敢扔……居然真的扔了……唉,本来还说反其道而行之,随便他们爱怎么地就怎么地,可是现在,钟瑞森是悔的肠子都青了。
“叮铃铃……”手机铃声响起,钟瑞森放下饮料接电话,声音听起来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要多颓废有多颓废,“喂,史琅,对啊,宸在我这里……呃,等等……”
仰头,看了一眼楼上转角那间根本看不到的卧室。他的心肝,痛啊……
楼上还在乒乒乓乓地传来打斗声,中间还夹杂着什么玻璃又被摔碎的声音,令钟瑞森超不爽的哼了一声,再加上他根本听不清史琅在电话里说什么。
站起身,走到落地窗跟前,单手捂住一只耳朵,再次听起电话来:“喂,你说什么,麻烦再说一遍。我这里正在上演世纪大战!”靠,打斗声真TM的太响了,他只祈求他的卧室房门不会被拆下来当柴烧了,“啊?你说现在……哎呀,MD,他们都不知道消停一会儿么?呃,没什么,你说啦,我在听。”
史琅打个电话也打得很郁闷,他就只听见钟瑞森一会儿跟他讲话,一会儿又在诅咒谁似的诅咒。不知道那边的世纪大战上演到什么程度了,展皓宸也真是的,跟个女人计较个屁啊。叹,心里想归想,但他也不好说么,毕竟那是展大少的私事,跟他这个私人助理貌似没有什么关系,与其去多问,还不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乐得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