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男人,却是个骨子里花心花到让人愤恨的男人,可他藏在胸膛中的那颗红心不知是否跟他表面上的伪装一致呢?值得人去慢慢思考和研究。
睁开眼,展皓宸疲倦的看着天花板,心里压抑的快要喘不过气来了,芮子沫的那句话简直就像一颗巨石,恁他使再大的力气都没办法推动它半步。声音像复读机一样一遍又一遍的在他脑海里回想了无数遍,搅得他不得安宁。
“咕咚。”
展皓宸忽然将整个身体连同脑袋缩进了水里,他想让他自己快点清醒过来,那可恶的女人的声音就像魔咒,想甩都甩不掉。
“叮铃铃。”芮子沫被突来的电话铃声给吓了一大跳,躺在床上的她还在发呆咧,今天的名车展真是让她后悔的要死,先跟展皓宸抬杠未遂,中途诅咒骂了他个祖宗十八代,后又跟他抬杠成功。吼吼吼吼吼,就连芮子沫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胆子就越来越大了。
“喂,请问找谁?”懒懒的声音从芮子沫的声带发出,她压根就不像接电话,谁还在乎对方是谁,“有事直说,无事请挂机。”
“请问是芮子沫小姐吗?”电话中传出极具磁性的男低音,“我家老爷要她有事要谈。”
“蹭蹭蹭。”芮子沫乍听之下像被电击到的青蛙一样,一弹而起,“老爷?”这个老爷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到是谁了,“展先生找我?你确定?”丫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白天她抽空问了米达关于看见的背影的事情,现在就被人找上门了,哎,自作孽不可活果然是真理中的真理。
“是的。”林冉在电话中用了十分之肯定的声音回答芮子沫,“芮小姐,我家老爷要跟你单独谈,请稍等。”
芮子沫滴溜溜的转着眼珠,心里盘算着展皓宸老爸会跟她说些什么。
“喂,芮小姐是吧,你好。”
哇靠,芮子沫一听见展智恒那该死的声音的瞬间,整个人都感觉北风呼呼的吹,你说这人外表长得像是没错吧,但错就错在这声音怎么也就那么该死的像呢?
“咳咳。”芮子沫轻咳两声,自动调整心态,“是的。你好,请问你是……”呼呼,虽然她心里一清二楚啦,但不是有句话叫明知故问么?所以,她也要做一回好奇宝宝,来个明知而顾问。
“展智恒。”展智恒轻声说道,“准确来说是你现在的新老板的老总,也就是展皓宸的老子,更是……”
“停停停。”芮子沫告饶的阻止展智恒的自我介绍,这父子两人的个性怎么就差这么多?展皓宸说话要有展智恒一半的细腻她也就不生闷气了,可是咧,那家伙达不到水准。但是,虽说这样还OK啦,又可是,一直这样没完没了的介绍似乎也不怎么让人心里舒坦嘛。
故而,综上所述,这父子两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个性不分上下,不是气死人,就是说死人,她要为她的小命负责,话说她还不想提前去见圣母玛利亚:“展先生,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是展皓宸展少的爸爸是吧?不知道你找我究竟有什么事情呢?”
“我找你其实是想跟你说……”
“芮子沫,你死哪儿去了?”
展智恒在手机里还没有来得及说他要跟芮子沫说的话,展皓宸的狮吼功在浴室里就像颗定时炸弹一样炸开了花,吓得芮子沫手里的手机都差那么一丁点跳起了芭蕾。
“……”
展智恒和芮子沫听见这声狮子吼之后同时没有语言,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芮子沫,咧咧嘴,实在是不知怎么来形容那个笨蛋少爷了:“展先生,很抱歉,我老板,也就是你的儿子现在可能有点发火了,我想我得去看看情况。嗯……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想你我最好找个没有展少的地方单独聊。呵呵,就这样,拜拜。”
收线,芮子沫冲天花板瘪了瘪嘴,然后才极不情愿的走下了床,蹟上拖鞋,一声又一声的叹息道:“展大少,你又怎么了?”
“给我拿毛巾来!”展皓宸理所当然的在浴室里说道。
“呃?”芮子沫以为是自己耳朵出问题了,“拿毛巾?”为了避免是自己耳朵出问题,所以她重复了一遍,“你没拿吗?”
“我要拿了叫你干嘛?”展皓宸的语气再进一步的理所当然,摆明了就是芮子沫的明知故问。
“什么!”芮子沫气得吹胡子瞪眼,这男人真的是……怎么形容好呢?欠扁?欠揍?无耻?不要脸?鄙视!没一个词能够合理形容他此时的嘴脸。当然,虽然芮子沫没有亲眼看见他那副贱笑的嘴脸,但是,是人就可以用脚趾头想象的出来,估计比贱笑还要可怕,“抱歉,我的协议没有此项服务!”
哼,芮子沫打定了注意不干这么龌龊的勾当,她才不要百分之百的后悔。
“是么?”展皓宸勾唇,早就在他意料之中了,何必又跟芮子沫计较?
只听得“哗哗”的水声,展皓宸迈出他那修长的双腿,毫不避讳的赤身走出了洁白的浴缸,伟岸的身躯上凝聚着颗颗剔透的水珠,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迷离。
没有听见有其他声音发出,芮子沫轻松的靠在门柱上,轻掩小嘴,打着哈欠:“展少,要不要我去给你找个男佣?这样估计你更方便点!”
“咔嚓——”展皓宸伸手拧开了浴室门把,邪魅的站在芮子沫有些浑噩的眼前,完美的身躯,有型的肌肉线理谁见了都是垂涎三尺,更何况是已经被惊得目瞪口呆的某女人……
芮子沫清楚的看见赤条条的展皓宸,咔,她发誓,这绝对不是她想看见的景色,她只是对展皓宸的指示很不爽,一大男人要一小女人拿毛巾,更可况是他沐浴完后,想想都不可能对吧。就算她跟他有什么暧昧不清的关系,但是,色女她还从来没想过要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