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找女人。”米达说完,阖上手机,思忖了好一会儿才走出自己的房间。
要说找女人很容易,拉斯维加斯的女人一捞保准是一海票,不过,根据她对展皓宸的了解,陪酒女他不要,***他也不要,金发美女他更是不要,他要的是既干净又没有太浓体香的女人。吼吼,这样的女人还真是难找……不过,话说回来,要说女人么?的确有一个满足他要求的,Vida虽然请假了,但是,代替她工作的不也是个女人么?依米达工作多年的经验来看,那个女人应该还是个含苞待放的小女孩,叹,虽然这么做不厚道,但展皓宸也不是那种花心花的没天理的男人啊,所以,只能委屈她了。
米达掏出手机,播出一串号码,电话很快接通,对方发出疲惫慵懒的声音……
“叮咚——”
总统套房门铃响了足足被按了五遍,都没有人开门,站在门口的芮子沫彻底放弃,她又不是房内的人的私人助手,只是一个小小的化妆师助理而已,至于他开不开门,似乎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吧。
想到自己的职责,芮子沫不禁瘪了瘪嘴,她不知道是哪里招惹到展皓宸了,从她跟他见面的那一刻起,他似乎就对她看不顺眼似的。仅仅是自我介绍就被姓展的家伙叫停了四五遍,呕,她又不欠他的,他干嘛就是跟自己过不去,芮子沫到现在还没有想通。
“呼,好像没人嘛。真是的,既然没有人,米达姐干嘛让我来找他啊?还说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需要我帮忙,多半是睡死了,我才不管他呢。算了,我闪人了,懒得在这里耽误我的睡觉时间。”打了个哈欠,芮子沫决定回归她的房间继续睡觉,来美国这么一个月,时间差还是没有倒过来,她估计跟外国是无缘,还是习惯中国的作息时间。
转过回廊,芮子沫哈欠连天,揉了揉沉重酸涩的眼皮,强打精神,眯着眼睛凭感觉往回走。
楼道的感应灯时而亮起时而熄灭,好似有人故意在灯熄灭后又用力的敲击一下墙壁,让灯再次亮起。
芮子沫打着哈欠,停下了脚步。身侧楼道被两扇玻璃门遮掩,楼道上的人是谁她不知道,但直觉告诉她,那人有可能是展皓宸。
“展皓宸?”心里打了个突,算算时间哈,从她接到米达的电话到现在,少说也有半个小时了吧,米达口口声声跟她说的是十分钟内必须到展皓宸的房间,他找她有急事,可刚才她一直按门铃都没有人回应,就算展皓宸因公累得睡得很死,但五遍门铃耶,那不是盖的,就算是睡得雷打不动的人也不会不开门的,因此,总结上述前提条件,证明的问题只有一个——展皓宸不在房间,取而代之的有可能在楼道跟感应灯PK。
想到这里,芮子沫跺脚:“笨蛋。”展皓宸就是一个大笨蛋,既然找她有事情,那就应该乖乖等在房间里,哪有笨的跑到楼道里让人找的?这要是知道的还好,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芮子沫主动约展皓宸到楼道幽会呢。罪过罪过,实在是罪过。
“懒得理,回去睡觉。”芮子沫自我安慰,她不想莫须有的跟展皓宸牵扯上什么关系,所以,她再次决定闪身回去睡觉。
“唔!”展皓宸坐在楼梯上,心中燥热一波胜过一波,额头上的虚汗直冒。颤抖的手指夹着烟蒂,他在楼道已经抽了三根烟了,本来想借助香烟里的尼古丁麻痹自己,没想到越抽身体的反应还越强了。MD,他该怎么办?
“展先生,你在那里干嘛?”芮子沫的声音像流动的溪水,悦耳的让展皓宸停止了抽烟的动作,“拜托,凌晨了耶,还有两三个小时就天亮了,你别在那里要风度不要温度啦。夜风吹着也很冷啊,你干嘛还在冰冷的楼梯上抽闷烟啊?”
扶着墙,展皓宸站了起来,转身看着一脸好奇的芮子沫:“你敢管我?”眼前的人在他眼里根本不算女人,他压根不指望芮子沫帮他了,“米达那个笨蛋女人找女人找到哪个国家去了?”
“你说什么?”看着满脸潮红的男人,芮子沫咬了咬唇,她觉得他很奇怪,“展先生,你没事吧?”
“呼!”背靠着墙,紧闭了双眼,再次吸了口烟,他是真的没力气跟芮子沫废话了,艰难地从齿缝里挤出一个字来,“滚!”
“喂,你别好心当作驴肝肺哦。”芮子沫听到他叫她滚,气得浑身发抖。展皓宸是个什么鸟东西,居然把她的一片好心踩在脚下。转身,迈腿,她最后一次决定回自己的房间,这个男人太没人情味,她要再多说一句,他肯定会回她十句。
刚迈出腿,展皓宸口里发出的喘息声再度打断了她的脚步。受不了的白了他一眼,芮子沫鼓了鼓腮帮:“不可能见死不救吧。他该不会是犯病了吧?”
芮子沫转身跑下楼梯,来到展皓宸的跟前,仔细看了看低头吐着烟圈的人:“哇,你喝酒啦?喝得也太多了吧?”看他脸庞绯红,不假思索大胆的伸手去碰触上那片潮红,烫的她赶紧缩回手来,“天,你们男人喝酒没节制吗?脸这么烫。你是笨蛋啊?再庆祝也不至于没个度吧?好啦,我扶你回去,米达姐也真是的,明知道你喝酒了,还说你有事找我,按道理应该她来找你才对,毕竟她是你的助手,比我更了解你的习性。”
被药弄得支撑不住的展皓宸被芮子沫冰凉的手指碰触了一下脸庞,心里自然是干柴遇到烈火一样的开始要燃烧了。再见到她的双手伸来要扶他,犹如已经点燃的火星上再给一把火,火势迅速一蹿老高,一发不可收拾。
展皓宸扔掉手里的烟蒂,迷离的双眸带着燃烧的火苗,抬起燥热的双手,一把捧起芮子沫凉凉的脸,不给她丝毫思索,薄唇直接覆盖上了她软软的红唇上,冷热感迅速撺掇了他的全部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