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芮子沫回转头来,看着善变的展皓宸,她真有点不明白他在想些什么,“你不是说我们紧紧是合约关系么?怎么会有过夜,你每次来我要表现好点的要求?”
“呵呵……”展皓宸转眼盯着芮子沫,刹那间他被她略微发红的眼睛给震撼了,“你……哭了?”
“呃?没……有!”芮子沫想要表现的坚强点,可她的表情似乎让她掩饰不了她的脆弱,“你在乱想什么啊。你觉得我会哭吗?有什么值得我可以哭的?我才不会哭。”
“那眼睛怎么红红的?”他又不是傻子,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事情用得着辩解么?辩解向来是笨蛋才会做的事情,“转过头来!”
几乎是命令的口吻,展皓宸要她转过头来,可是呢,芮子沫怎么可能那么听话说转过来就转过来呢?
呼展皓宸不爽的栾了栾舌头,毫不犹豫的将芮子沫的脑袋给转了过来,并前还不忘让她的眼睛直视自己:“我不喜欢跟别人谈条件!”霸道的动作威胁的语气谁见了谁听了都想给他两巴掌,“芮子沫,你听好。合约在别墅里,你自己乖乖给我签字。另外,我每次走秀,拍广告等等,你都得跟在我身边,没我允许不准离开半步。LOV那里你不用去上班了,我会替你交一份辞职报告和雇佣书给你的BOSS!”
“……”
沉默,无声无息的沉默。展皓宸的这些决定到底算什么?芮子沫苦笑,眼眸再次被咸涩的泪水染上一层红色,颗颗晶莹的珠子从眼眶中溢出,热的烫手。展皓宸接收到她流泪的信号,双眉反感的皱了起来:“你他妈的除了哭不能再说点其他的吗?反对还是赞成,给我个痛快话不好么?”
“我有资本来反对或者赞成吗?”丢下这句话,芮子沫挣脱他的束缚,打开车门,疾步跑开……
展皓宸不明白,她的反应究竟是为什么?他不是在跟她商量吗?怎么就弄得她哭得稀里哗啦?
“芮子沫!你给我回来……”
越野车……
展皓宸刚走出车内,眼前出现的一辆黑色越野车像隐忍的杀手一样,以最快的速度疾驰而来,而它的方向……
“芮子沫,你站住,别跑!”他妈的,她还在跑,连危险都不知道么?展皓宸气得要死,第一次遇见像芮子沫这么神经大条的女人。
修长的双腿在没有过多思考的情况下已经拉来了步调,大步流星的往芮子沫奔跑的方向追去……
在展皓宸大吼出声时,芮子沫就停了下来,越野车也在此时发出了锐利的喇叭声,但她的脚居然不听使唤的移不开步子了……
“嘀——”
喇叭继续喧嚣的叫着,越野车的司机似乎也慌了神,拼命的狂按喇叭,可站在马路中间的女人就是纹丝不动:“见鬼!”低咒一声,脚下狠劲地踩下刹车。
“芮、子、沫!”展皓宸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到她的身边,拦腰抱住她娇小的腰身,猛然往后拽,发呆的人儿和紧张的人纷纷倒在了一边,与彪悍的越野车擦身而过。
“吱——”越野车发出死亡般的刹车讯息,轮胎摩擦地面扬起阵阵尘埃。最终在一声哀鸣中停了下来。汗流浃背的司机从窗口探出脑袋,打量了一下两人,看他们坐在马路边上似乎没什么事情后咒骂了一句“真他娘的晦气”之后,重新发动引擎,开车离去。
芮子沫处于惊愕状态,目光呆滞的看着越野车嚣张的离开,额头上流下一滴冷汗:“展……皓宸……”感觉腰身还被死死的抱住,芮子沫不敢确定展皓宸是否安好,她怯怯的发出声音,“你……还好……吧?”但愿他没事,她只能这样希望。
“不要命就说一声,要死也找个好点的方法!”毒舌的展皓宸在确定芮子沫没事的情况下松开手,站了起来,脸上流露出的是丝丝愤怒,“想死最好痛快点!”
“我没有……”望着他的那坛深渊,呵,她居然有些后怕了,如果真就那么撞了上去,那他该如何?“如果我真死了,你会不会自责?”
“去你妈的自责!”展皓宸火大的直接暴吼出声,他才懒得管她是死是活,只是她干嘛有这些狗屁想法,“想死么,没我的准许门儿都没有!”
芮子沫清楚的听到了展皓宸在暴怒中的话,或许他也不是那么坏。傻傻的勾唇,将头放在膝盖上,低低的发出声音:“你的那些无理要求我可以暂时考虑答应。”
“呃?”她说什么?暂时答应?展皓宸“切”了一声,“什么暂时答应?有病!”话虽如此,但是,展皓宸先生现在是乐不可支,就差笑到爆了。哈哈,女人,都他妈是一样的不是么?跟他斗,恐怕还差那么丁点吧。
自从那天芮子沫的上错车事件发生后,整个LOV都在议论展皓宸和芮子沫的事情,加上芮子沫已经突然失踪三天了,就连大BOSS打电话居然也是话不多说一句,直接挂机,气得BOSS差点砸了自己的办公室。
Tim更是受不了BOSS的炮轰,Vida的追问and展皓宸的助手米达的连番追击,你说BOSS和Vida这两人询问Tim还说的过去啦,但是,米达询问是不是说不过去咧。
“叮铃……”
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趴在桌子上假寐哀怨的男人像被针扎一样一跃而起,抓起手机就想直接扔出窗外去,这三天他已经快被该死的电话折腾到耳鸣了。不过,手机跟他似乎没仇么,何必做的那么绝呢?
看了一眼显示器,晕菜了,他是怕什么来什么,这不,米达那可恶的女人又打电话来了,难道女人到了三十岁就提前进入更年期了么?
Tim恨得咬牙切齿,恶狠狠地摁下接听键,放在耳朵边上,气不打一处来的单手叉腰,像怨妇一样从办公桌前愤恨地走到落地窗前,扭捏得很是别扭的声音从他尖细的嗓子中发出来:“喂,米达,你好啊。又有什么事情麻烦我帮忙啊?”Tim接电话的同时不忘停止他内心的愤恨,踩着急切的步子,又从落地窗前走回办公桌,“如果是关于展少的呢,那我提前跟你说一句,那就是免谈,我不知道,OK,没别的事情了吧,如果没有,那么我就挂电话了哈,我这边还忙得不可开交呢。就这样了,挂了,挂了,没信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