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言欢的哭声,滕长歌心疼得不得了,立刻说道:“你再等等,我现在就在去永山的路上,马上就到。”
他不能让言欢出事。
滕长歌不敢怠慢,挂了电话之后立刻加速前往永山,同时打电话给詹姆斯,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没查到任何有用的信息,现在他非常担心言欢的安危,心里有些戚然,后悔先去了公司,而丢下言欢。
“总裁……”盯着探寻器的屏幕,詹姆斯有些为难,“根本就查不到他们在哪里,整个永山我都扫描了一遍,根本都是空无一物。”
“shit。”滕长歌气得大叫,这帮人肯定是对他非常了解的,甚至会猜测到他用什么设备,所以也有了防范意识。
“总裁,我估计他们屏蔽了信号,所以我们查不到他们,要不然你再打个电话给他,延长通话,我通过你手机的信号查到他们。”
“这样可以吗?”滕长歌怀疑,不过也没有其他办法,这是唯一的办法,他试探着给那个男人打电话,结果电话没有打通,这就让他郁闷了。
“怎么办?”联系上詹姆斯,多耽误一秒钟他都十分担心言欢,现在又无法联系上他,这又让他十分担心,真是气死人了,滕长歌火气非常大,和詹姆斯说话的语气非常的不好。
挠挠头,詹姆斯想到了一个不是很好的办法,但他觉得也只有这样才能找到那个人。
“总裁,你现在不要急着去见言小姐,那人等你等不到肯定还会联系你的。”
“你说什么?”怒火中烧的滕长歌瞪大眼睛,“詹姆斯你脑子烧坏了?你我都不知道那个人的底细,对他们根本就不了解,多耽误一秒钟,言欢都有性命危险,我不会那言欢的生命做赌注的,这个办法不行,想其他的。”滕长歌直接否决,他真的怀疑詹姆斯是老糊涂了,居然想到这个蠢之又蠢的办法,简直是蠢到家了。
狠狠地捶了一下方向盘,结果很不凑巧的是车子居然抛锚了,他的这辆车子只是普通的汽车,不是越野车,娇气的很,根本就不能在山路上疾驰,现在抛锚了,他只能下来步行了,气死他了,滕长歌狠狠地踢了车身一脚,结果疼得是自己的脚,抱着脚大叫起来。
现在的他已经在永山的山脚了,这个山路崎岖的山真让他有些不敢恭维,依着山路往前走,脚上穿着的皮鞋让他有些行动不便,暗骂几声,继续走着,也顺便查探四周,发现是否有可疑的地方。
联系不到滕长歌,詹姆斯的直升飞机在永山的上空盘旋了几圈发现了山路上的滕长歌,他缓缓地降下飞机,上前和滕长歌打招呼。
“其他人呢?”
“都准备就绪。”
“哼,我要让那人死无葬身之地。”哼了一声,滕长歌看了看远方,觉得有一处非常的可疑,指着那有些突出的山角让詹姆斯看看,“你看,那个地方是不是有些奇怪?”
“没有啊。”盯着看了好一会,詹姆斯都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总裁是不是太心急看花了眼?这哪里有奇怪的地方?
“我记得上次和市场部的人调查这里,看过永山的形势图,并不是这个样子的,我觉得有古怪。”
“总裁,距离上次探查永山的时间已经五年了,本来这些野生的山都是畸形的,会变是很正常的,你不必多虑了,我们还是先找到言小姐的藏身之处吧。”
“不对。”望着那突出的山角,严峻的脸上毋庸置疑的表情,直觉告诉他那里绝对是有古怪的,不等詹姆斯反对,他立刻向那山角的地方走去。
等了半天都不见病房里有一个人的熙然有些着急了,这个时候言欢阿姨应该会来看她的,言霍哥哥也会来的,怎么都这个时间了还不出现?小女孩着急得不得了,打电话给言欢,发现她的手机居然关机了。
“关机了?”瞪着电话良久,小女孩说不出话来,为什么会关机呢?怎么会关机呢?难道言欢阿姨离开这里去美国了吗?不可能吧?虽然这样想,但小女孩还是很忧心,又打电话给关菱悦。
“怎么了,宝贝?”接到熙然的电话,关菱悦很是诧异,感觉都好久没见到她了,现在她只关心怎么斗垮长歌集团,把女儿都忽略一旁了。
“妈咪,你在哪里?”
“妈咪在家,怎么了?是不是没有人陪你?言欢呢?爹地呢?”明知道长歌集团出了事,她明知故问。
“妈咪,爹地公司出事了,他去公司了,言欢阿姨不知道去哪里了,我刚才打电话给她居然关机了,妈咪,你说她会不会离开去美国了?”
愣了一下,关菱悦再次问道:“你说什么?”
“言欢阿姨电话打不通啊,我怀疑她去美国了。”
“为什么?”有时候熙然的想法很让她想不通,偏偏有时候她说的话又让她很是吃惊,连忙问熙然是怎么回事。
“妈咪,爹地打算和你离婚呢。”小女孩的语气变得很沮丧,“为什么要离婚呢?我觉得他要娶言欢阿姨。”
“那你准备跟爹地在一起还是跟妈咪在一起?”滕长歌是熙然的亲生父亲,言欢是她的亲生母亲,他们之间有些不可分割的血缘关系,如果要离婚的话,到时候她和滕长歌争熙然,势必会揭穿熙然的真实身份,到时候她就真的一点胜算都没有了。
听到这个问题,小熙然有些为难,歪着脑袋,在她的意识中,只有和爹地妈咪在一起才是最幸福的,她虽然不想爹地和妈咪离婚,可是爹地喜欢言欢阿姨,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叫他们俩之前是情侣关系,而且还有个孩子,这是人之常情,她不能阻止啊。
“熙然?”见女儿没有回答,关菱悦有些担心,其实说句实话,她真的很喜欢熙然,喜欢这个小女孩,再说了,熙然也是她一手带大的,当时失去孩子的她把所有的母爱都投注在熙然的身上,把她当成自己的骨肉一样对待,她知道如果不是她,也许熙然就不会活到现在了,滕家父母残忍的手段,她比任何人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