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欢的说辞让宛如非常的想笑,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太天真了还是太傻了,居然蠢到这个地步,这是太好笑了,不过蠢到这个地步的女人,鸿悲居然喜欢她六年了,值得吗?如果是个聪明的女人,哪怕是比她好过一点,她都认了,可是这个女人呢?
很不屑地瞥了一眼言欢,宛如满眼的不屑,她倒要看看她是不是如鸿悲说的那般的好。
“对于鸿悲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呢?”
“鸿悲……”疑惑地看了一眼宛如,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把话题扯到鸿悲的身上,不过想想也觉得是理所当然的,他们俩之前根本就不熟识,两人唯一认识的人就是鸿悲,不聊他聊谁?
不过鸿悲嘛?她还真的不是很清楚。
“鸿悲……我只知道他是杀手,是一个名字叫诛赦的组织里的杀手。”
“你只知道这么多?”宛如挑眉看着不说话的言欢,只见言欢点了点头,她只知道这么多,“哼,真是白瞎了他喜欢你的这六年,他不仅是诛赦的杀手,还是诛赦的负责人,当年在国外留学的他被黑社会绑架并且遇到了枪杀案,是我们诛赦的老大把他救了,他就决心要做一个杀手,那时候我也刚加入诛赦,我的父母被别人枉杀,我要替他们报仇,所以……”
“然后呢?你替你父母报仇了吗?”
“没有。”宛如摇摇头,年幼的她根本就不知道是谁杀了她的父母,幼小的她成为孤儿后被孤儿院领养,再一次偶然中遇到了诛赦的老大,便缠着他进入了诛赦基地,和滕长歌成为同门师兄妹,那时候诛赦要选择一名合适的负责人,其实她是有机会的,但对鸿悲的喜欢,她主动退出甘愿做他的助手,这些年来她一直都没有去寻找杀害父母的仇人,全心全力的帮着鸿悲管理诛赦的事情,可现在……
鸿悲为了一个女人把老大一手创办的诛赦都要毁灭了,这是她不愿意看到的事情,无法让鸿悲把重心放到诛赦身上,那只有她亲自出面了,她不能看到诛赦被毁,更不想自己还没找到杀父仇人就离开这个世界。
过去所有的一切都是一种历练,她不会在心慈手软了。
暗暗下定决心,宛如看向一旁有些悲伤的言欢:“要不要去看看我们诛赦的总部?这样你对鸿悲也了解一些,当年鸿悲接手诛赦以后,就把诛赦的总部迁了回来,不过全世界各地还有其他的分部。”
“你……”诧异地看着宛如,言欢有些不敢相信,不是说黑社会的基地都是很神秘的吗?怎么现在她就一点防备没有就要带她去诛赦的基地?也太……不可思议了吧?言欢很是诧异。
“别吃惊,不是每个人都能进来的,因为你和鸿悲是好朋友,让你参观一下还是可以的。”宛如笑着,拉着言欢离开,不管怎么说,先把这个女人骗到目的地再说。
不疑有他,言欢随着宛如离开。
这一觉睡得很香,就连护士进来看到这一幕都悄悄地退出来了,同时心里乐开了花,羡慕不已,她真希望自己能嫁一个这样的男人,就算不是事业有成,但起码也要对孩子孩子啊,滕小姐住院这么多天了,都是滕总裁在照顾,尤其是晚上,他更是寸步不离,这样的男人能不让人心动吗?
滕长歌是被手机的声音吵醒的,他揉了揉眼睛,来电显示是总裁秘书室,愣了一下,一大清早怎么就打电话来了?公司的事情他不是都安排好了么?并且告诉她非紧急事情不要来打扰他,现在怎回事?
按了接听电话,那边就传来蔡乐着急的声音。
“总裁,你在哪里?快看电视,调到新闻频道,快一点。”蔡乐着急地喊着,要天下大乱了,她一边看电视一边听着电话那端的反应,她真怕总裁暴怒冲着电话大吼一声,那样不仅她手机会报废,就连耳朵都该说拜拜了。
滕长歌还没反应过来,同样被吵醒的小熙然听到蔡乐的话,连忙拿起床头的遥控器打开电视,调到新闻频道,赫然看到电视里出现一条横幅,上面写着:长歌集团今日将关门大吉。
一个看上去还算年轻的女人坐在桌子前,对着那么多摄像机念着不知所云的稿子,熙然模模糊糊听到说滕长歌同意把长歌集团交给她的儿子,所以现在召开记者会,问滕长歌这件事是否属实。
望着电视里岳玲玲那副恶心的嘴脸,滕长歌气得直接拿手机去扔她,该死的,他怎么把这个女人给忘了?当初只是想应付她,抓紧把言霍带回来给女儿治病,谁知道她居然这么会算计,还召开了记者招待会,想要逼迫他交出长歌集团吗?
好呀,他可以交出,就看她能不能拿得起了。
“总裁……”电话被摔,蔡乐又打了他另一个电话,紧张不已,“公司的公关部和律师已经前往香港了,我们会解决好这件事的,请你放心。”
“不必了。”滕长歌冷冷地开口,“让他们回来,这件事不用解决,先让他们闹着。”
“那这样置之不理对我们公司的影响很大的,势必会影响到我们公司的股市走向以及业绩的。”蔡乐着急得不行,总裁这几天光顾着他女儿了,公司的事情一点儿都不放在心上,还好公司按部就班运营,没出现任何问题,现在突然出现这样的事情,还有这么多媒体,她还看到了外媒,现在正在直播,总裁完全置之不理,就连公关部和长歌集团的官方律师都不出现,这样会严重影响到长歌集团的形象的。
“她喜欢闹就让她闹去,只要我们置之不理就行了,她不会闹得太久的。”望着电视里那个嚣张的女人,滕长歌冷笑,她的儿子在他手里,她以为自己有多大的胜算?不自量力的女人。
蔡乐还要说什么,电话就直接被切断了,她无语极了,望着整个会议室都在盯着她的同事,耸耸肩,表示非常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