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零回到家后,洗了舒服的澡,换上家居服,舒舒服服的躺在自己的大床上准备再寻周公,不想这事门铃打响。
“叮咚叮咚。”
“来了。”成零边回答边开门。
“爸爸,妈妈,你们怎么这么早啊?”成零打开门一看,站在门外的赫然是来淡水几天一直没有见到面的父母大人。
“还早,太阳都照屁股了。”马琴没好气的横了成零一眼,“你这丫头,一个人住在外面就这么懒散,都几点了还在睡。”
“我这不是参加哥哥的订婚宴回来晚了嘛!”成零看着马琴又要开始喋喋不休,急忙找了个她不会回嘴的理由读住她,而且这个理由也是真的。
“你去参加你哥哥的订婚宴了?”一天成零这样说,马琴的情绪就变的有些低落,成零看了看成大海,朝他眨了下眼。
成大海对成零的眨眼表示收到,他揽着妻子的肩膀,好声安慰“知道他过的好不就行了吗,还有什么好伤感的,再说这孩子有心,不是已经招待过我们了吗?不要瞎想了。”
马琴听到丈夫的话,扯了个无奈的笑容,谁叫当年哎,不想了!
“零零,爸妈今天来找你,主要是要跟你说我们要回去了。”成大海看妻子的情绪还不是很高,就把两人的决定和成零说了一下。
“啊这么早就要回去啊!你们不多住几天,我陪你们到处玩玩。”成零没有想到哥哥的订婚宴一结束,爸妈就会急着回朝阳,“你们不会是来告诉我,今天就要回去吧?”
“是啊!那边还有工作等着哪!对了零零,你不是已经毕业了吗,有什么打算,是继续读还是?”马琴突然想到自己的目的,一脸正色的问到。
“不读了,我暂时就先这样吧,过段时间会出去工作。”成零心想如果自己不继续读书,基尔和师傅势必不会放过自己的,还是趁现在有时间多放松放松吧!
“你啊现在是越来越懒散了,我看你还是早点去找份工作的好,要不找个人嫁了也可以。”马琴听到成零的话,心里哀叹这个女儿怎么会越大越没有进取心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放养政策害了这孩子。
“妈,你在说什么,我还这么小,嫁什么人啊。”成零一听马琴的话,马上就怪叫起来,这先进工作者,怎么会有这么迂腐的思想。
“什么叫小,你哥哥不也订婚了,他只比你大一岁不到。”马琴对这女儿也很无奈,不早点什么时候,女儿很自己变的疏离了,看似和以前一样亲热但总觉的缺了什么。
成零一听马琴说哥哥也订婚了,就知道她心里的那点小心思,心里不由的沉了下去,终究还是有分别的。
“不说了,现在还早不是吗?我要是遇到好的会考虑的,你们就不用担心了。”
“好了,不要再说那些不切实际的话了。零零啊,有件事你一定得听我们的,以后离那个薛彦远一点,他不是个好人。”成大海打断了马琴的要继续说教的话,提醒她不要和薛彦太过接近。
成零疑惑的看着成大海,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说。要是在以前她一定想也不想的听他们的话,可是自从知道那件事,她对他们的话总会先考虑再决定听不听。
成大海见成零沉默着,也没有强迫她给予承诺,毕竟孩子大了都会有自己的想法了。
成大海和马琴在当天就回朝阳市去了,成零没有挽留。
前世的成零过早的失去双亲,生活的很困难,所以她是那么的渴望亲情。重生后很高兴自己还有孝顺的机会。可是自从知道那件事之后,在厚的的亲也变薄了,不得不说,人真是自私的动物。
父母来了又走了对成零没有什么实质的影响,她觉的重生后什么都变了,原来自己认知的一切都不是原来的样子。很多事情都偏离了轨道,但有时候还是有相似的地方。
成零为了那天晚上心里的疑问,约了幕夜在‘主宰’咖啡厅见面。
走进咖啡厅的时候,成零迎面碰到两个再熟悉不过的人。
前世致自己死亡的间接祸首,舜宇和温诺。
看到舜宇的那一刹那,成零突然想起这人前段时间缠着自己说的有关前世的事,不知道那是真是假,还是有心人的杜撰,但是情节也太?
舜宇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成零,一段时间不见,她越来越漂亮了,那气质真是没话说,一件简简单单的白色连衣裙穿在她身上,竟穿出天外飞仙的感觉。
都怪那人要自己说什么烂故事去勾引她,还引来她的反感,要不然现在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追求了。
想到这里,舜宇松开了揽着温诺的手,眼神有些闪躲成零的注视,心里有点害怕她会不会误会什么?
温诺感觉到舜宇对迎面而来的女孩的反应有些奇怪,不禁多看了她几眼,心里感觉怪怪的,为什么会有熟悉的感觉,自己好像不认识她啊?
成零没有把心思放在这俩人身上,从容的从他们身边走过,连个眼神都不给。现在的他们对于自己来说只是陌生人而已。
走进大厅,幕夜已经坐在那里等她了。
他一身休闲时尚雅痞的装扮,上挑着那一双邪魅无双的凤眼,一张在阳光下邪魅而蛊惑人心的俊美面容,混身优雅,又带着痦痞的气质。
慵懒的坐在红色的沙发上使他更显妖邪,无视周围爱慕的眼神,对着向他走近的自己扬起一抹妖孽的笑靥。
‘真是受不了他,这个妖孽!’成零感受到四周投射来的妒忌光芒,心里不禁腹诽着,“来了!”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不会,我也是刚来。”幕夜温和的看着成零,这是认识以来,两人第一次在外面碰面。
“今天怎么这么客气,很不习惯啊!”成零觉的今天的幕夜很怪,怎么说,好像现在才是他真真正正的样子,平时那乖张的样子只是他的保护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