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零的话落,就迎来脸红耳赤的幕夜飞身猛扑过来,掐脖报复。
“你还是不是女人啊,这种话都说的出口。”
“呃,我是不是女人你不是看的到吗?难道你不觉的我第一次知道你是GAY时就很好奇你的对象吗?”
不知死活的成零,最贱的说着,搞得幕夜一头黑线。对她彻底没辙,撒手,坐到她的身边看着她。
“你不会看不起我吗?”
“你人为我会看不起你吗?还是说你会怕别人看不起你。”成零挑眉看着突然有些伤感的人。
“可是他喜欢你。”
“但是,你喜欢他啊,没有努力过怎么会知道结果。”成零伸手揽过他的肩膀鼓励道,“我支持你,记住了以后我就是你的闺蜜,你有什么烦恼直接找我说吧。”
听到成零的话,幕夜抬头看着这个比自己小却心胸开阔的女子,也许从一开始就把她当情敌是个错误的决定。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就是受了。”甩开低迷的情绪,幕夜觉得自己爱慕云齐桓多年以来没有现在这一刻心里是那么的舒坦过,心里平衡了,腹黑的性子又开始做恶了。
“什么意思?你不会是想说你才是那个在上的人吧?可是你长的不像”
“嗯!”
成零一听幕夜怎么说,马上放下揽住他肩膀的手,不会吧,长的这么妖孽,不是受的话那也太暴殄天物了。
“你们在说什么,怎么热闹!”
成零还在纠结幕夜的问题时,门口传来云齐桓询问的声音。
成零和幕夜的谈话没有因为云齐桓的到来增加什么后续的情节,只是三人随后一起去用了饭,然后再讨论了一下明天的细节,最后就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而且云齐桓看起来好像也有点心事重重的样子,也没有留下来和成零说话。
看到云齐桓兴致很低的样子,成零猜想他是不是在紧张明天的会晤,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他是因为自己和幕夜过于亲近的表现让他感觉有些受伤了。
不知道是不是在飞机上睡的太过充足的原因,还是人在异国会有如无根浮萍的感觉,成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心里不住的想起刚刚和幕夜的对话,她的心里隐隐感觉的哪里错了,又不知道错在哪里。有什么灵感在脑中一闪而过,却抓不住主题,最后只能作罢。
但,怎么说哪?
人生可真是无处不惊奇,成零虽然从一开始就知道幕夜是个GAY,但他喜欢的对象是云齐桓她就觉的有点那个了,不是说自己不爱也不允许别人爱,只是觉的恒哥不适合出柜而已。
但不得不说的是刚知道幕夜心思的时候,自己的心里有那么一丝丝的欣喜,这样就会有人缠住恒哥,他的注意力也许就会从自己身上转移开来吧!
想是这样想,自己有这样自私的想法,总觉的有些对不住恒哥,但这世界上对爱情而言哪来的公平。
自己不爱,不可能因为不忍心就牺牲自己,而谁说云齐桓他哪一天就会喜欢上幕夜也说不定哪!
哎,但不管自己怎么YY,云齐桓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幕夜他,也不见的会成功。
而且说什么自己也不允许云齐桓受到伤害,如果还是自己引起的那就更不允许了。
虽然不爱云齐桓,但对他的感动是存在的。对幕夜说不想失去那份友谊也是真的。不得不说让幕夜这么一搅合,成零把放在轩辕瑞身上的心思转移到云齐桓和幕夜的身上来了。
心好像不会再那么痛了,偶然想到哥哥,也只是自嘲一笑。
看来情路坎坷的会是自己啊!
成零躺在异国酒店的大床上,分析着种种可能,不知不觉间静静的进入梦乡,一夜平静,没有忧伤。
第二天一早,成零早早的起来梳洗一番。
因为今天的会面是相当正式的,也相当重要,她今天特地穿着一身很正式的粉蓝色套装,头发简单的挽起来,化了个精致的淡妆,比平时或甜美或俏皮时多加了一分干练。
云齐桓在看到走出房门的成零时眼里闪过一抹惊艳,他是重来都不知道零也会有这样知性的一面。她在自己面前一直都是灵动俏皮的。
幕夜则是眼眸深处沉了沉,就那一刹那的表现让成零捕捉到幕夜眼底的异样。
心里的疑惑更加重了起来,看来事情真的越来越有趣了,会是谁哪?
“我们出发吧。麦斯集团的车已经在楼下等了。”云齐桓很不爽成零看着幕夜的眼睛,这两人从昨晚开始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文件带齐了吗?”成零无意的问到。
“不用担心,这种小事要是也会错的话,就不是老大了。”幕夜走到成零身边揉了揉她的头,先云齐桓一步回答到。
“哦我就是随便问问!”这家伙,今天又点异样?
“好了,走吧,再不走就要迟到了。”云齐桓疑惑的看了一眼幕夜,这人今天的表现有些呃,过于亲切。揽过成零的肩膀向电梯走去。
幕夜则是低垂着双眸,勾勒了一下唇角,不再说话,跟了两人。
三人下楼后坐上了麦斯集团来接他们的豪华轿车,一路不在有话,只是在坐到车里之后成零丢给幕夜已经意味深长的眼神,而他也看明白了其中涵义,一路深沉。
很快的,就到了麦斯集团总部。
这次来负责接待他们的是一个叫道尔的年轻人,典型的U国人特征,英俊高大,幽默风趣。
道尔看到城零的时候,眼里闪了一下,随即有礼的带着三人直奔会议室。
道尔将他们引进会议室后,招来秘书上咖啡后,就致歉出去了。
成零一行人则坐在会议室里等着项目负责人的到来。
“紧张吗?”
云齐桓温和的看着成零,他知道小丫头虽然厉害却没有经历过见大场面,不知道等会她是不是还可以这样镇定。
“怎么会,不要小看我了。”成零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半真半假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