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零被轩辕瑞看的有些别扭,她别开头,对他那双天生会放电的眼有些招架不住。
现在在明亮的灯光下成零把他看的更加仔细。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不再是青涩的男孩了,多年的豪门生活已经磨砺成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而且还很有成为花蝴蝶的潜质,他很迷人,不单单是他的外表。成零想哪怕他坐在那里不动不笑也会有一大堆女人上赶着扑过来,如果他给一个眼神那堆女人就会疯狂了。再加上他现在多金的身份,不知每天会有有多少女人想爬上他的床。
不过这也只是她的臆想,他身边现在不是已经有一个门当户对的豪门千金女了。
一想到这些成零心里有些酸涩,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轩辕瑞在欣赏着眼前的人儿的同时,也注意到人儿的眼中的那抹复杂神色。心中微微的叹了口气,走上前将人儿拉如怀中。
深深的闻着怀里的馨香,开口询问。“怎么,不高兴吗?”
“没有,哥哥回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哪!”成零轻轻的挣开轩辕瑞的怀抱,勾起一抹浅笑,怎么看怎么勉强。
如果说刚刚还在激动着他的回归,现在经过稍微的沉淀心里就有些酸涩。现在他已经不是自己可以拥有的存在了。
对成零的表现轩辕瑞有些不满,皱了皱眉,探过身子拉近彼此的距离,黑而耀眼的瞳仁直视着她,一长好看的薄唇低哑地说:“你又在想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了吧?你记得我以前曾经对你说过不要看别人,也不要听别人说的相信我就好。记的吗?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或是未来,你只要记住我这句话就好。我还是我,只属于你的我。”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听到哥哥说着和几年前一样的话,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
但是自己还是无法释怀,难道那些报道是假的吗?现在的哥哥这么优秀,自己真的很迷茫。
“你啊,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你的小脑袋就那么不相信我吗?”看着成零一脸逃避的样子,轩辕瑞知道这几年的缺失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的清的。
而且很多事就和报道说的是一样的,而且现在的自己真的不能和她说清楚。
“哥哥,我我一直都相信你。”
不想看着轩辕瑞为难的样子,成零觉的自己真的是想太多了,目前这样不是很好吗?在说哥哥也没有说自己和薛映雪有着什么,现在不用自寻烦恼。
而且两人刚刚才见到面,何必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来哪。
其实成零的心里真的想赌一把,只要坚持下去,自己和轩辕瑞的感情也许会开花也不一定。
这几年不是没有想过要忘记他,但怎么也做不到。面对那些丝毫不比他差的出色男子就是不会有让她心动的感觉。既然这样还想那么多做什么,身为活了两世的人了,还有什么看不开的。男未婚,女未嫁的又不犯法。再说那层窗户纸不是还没捅破吗?
说着成零就主动伸手抱住轩辕瑞的腰,将脸深深埋入心里一直盼望的那个温暖的胸膛里。
“哥,我好想,好想你。”
听到成零的话,感受到成零的主动轩辕瑞激动的反手紧紧抱住她,“零零,我也想你。无时无刻不想你。虽然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些什么,但你要记住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你只要记住相信我就行了。”
“好!”
将脸闷在轩辕瑞怀里的成零,不去想那些自己一直以来不愿触及的事,也不在伪装坚强,只想把自己最真的一面,展现在他的面前。
告诉她自己也一样想他,想的心疼。
紧紧抱着成零的轩辕瑞,心里希望时间能在这一刻停留,自己就这样永永远远的抱着自己的所爱就好,不去管家族的纷争,不去理那些虚伪的人,不用负担所谓的责任。
清晨,一缕阳光透过淡绿色的纱帘,斑驳的洒在洁白的大床上,床上的女人一脸恬静柔美,静静的躺在男人有力的臂弯中酣睡,而男人专注的眸光中是难以掩藏的温柔与宠溺,勾勒出一幅幸福唯美的画面。
轩辕瑞深情的看着落在人儿锁骨上那朵茉莉花,轻笑着伸手帮她掖了下薄被,神情的吻了下人儿娇嫩的唇瓣,然后轻轻的起身,穿上外套,有如来时一般悄悄的开门走出。
在房门关上的一刹那,床上的人儿睁开那双迷人的美眸。眼里面清明的不似刚醒来的样子。
成零其实一整晚都没睡,在轩辕瑞把她抱到床上那一刻就醒了,只是不愿睁开双眼,不愿打破那份宁静,不愿看着他离开而已。
昨晚两人在一起说了很多,说着这几年彼此的经历,说着离开后的想念。后来成零靠在轩辕瑞的怀里就慢慢的睡着了。轩辕瑞轻轻的把她抱到床上,也许终是不舍得离开,也和衣躺在她的身边就如多年以前一样陪着她入眠。
轩辕瑞入睡后成零睁开双眼,一遍一遍的描绘着他的轮廓,想把这几年心中的空白在一刻不上。
现在他离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来。
成零不知道他的联系方式,不知道该怎么样才会找到他,这一刻成零觉的又回到了几年前他刚离开的那一时刻,一样的惆怅,一样的心酸。
帝豪,淡水市最大的酒店内。
离开成零后的轩辕瑞坐在大厅一侧,此时的他很昨晚与成零相会时完全不一样。他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正如他平时在做事一般严谨,他五官立体,深邃的黑眸此时微微眯着,凌厉的目光敛了起来,直挺的鼻梁下是微微抿着的薄唇,显示他的心情有些不耐烦!
这里是用屏风隔开的一块休息室,他靠在沙发上,双腿叠交,他的左侧站着助理陈平,此时正在向他汇报行程安排。
不算大的休息室内站满了他的保镖,以至于没人敢进来,这里被他的人所占满他却没有一丝觉得不应该,似乎他如此横行霸道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