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的说道,柴破悠俏皮的冲着柴破玉眨了眨眼,双手挽着柴破玉的臂膀,但眼中的忧虑并没有释然。
柴破玉笑了笑,为她的体贴,看样子这丫头还是一个爱国的主儿!
凤目突然一转,她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看了看众人忧虑的面庞,为了不再虐待她的两条腿,她微微靠近了柴破悠,覆唇于她的耳瓣,静雪霎时一阵不解,只见,绝王妃的秀眉浓浓的蹙了起来。
“这样好吗?”柴破玉离开后,柴破悠不禁担忧的问道。
柴破玉冲她肯定的点了点头:“放心,后面的一切交给我!”
“嗯!”柴破悠看着柴破玉的眸光,那里面的自信不禁让她顿了顿,随即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样,冲着她肯定的回以一声。
台上的朝帝愁眉不展,皇后懂恋也忧心忡忡,凝眉一扫台下,众人见皇后的目光传来,都很小心的避过了,生怕点上自己的名字。
哀叹一声,寒儿在这里就好了,也许可以想出办法?
“父皇母后,儿臣有办法将此物运进皇宫!”就在这万籁俱静之时,人群中突然想起一道清丽的声音,尽管带着一丝颤抖,但是却引起众人的侧望!
是绝王妃啊?她竟然有办法?怎么可能?
人们的眼中不禁闪过这样的疑虑,纵使柴破悠不是京都第一才女,但和罗绮香的名号是旗鼓相当的,罗才女都想不到的办法,她竟然想出来了,怎么可能?
罗绮香随即沉了眼,她可是看得很清楚,刚刚似乎是柴破玉在柴破悠的耳边说了一些什么?
“悠儿?”一直处于沉思中的冷千绝听见自己王妃的声音后,不禁唤了一声。
“是绝王妃啊,你有什么办法?上前禀告!”台上说话的并不是朝帝,而是后宫之主的董后,这柴破悠她见过几次,为人端庄秀雅,满腹才华,虽然胆子有些小,但她对她的印象还是极好的。
柴破悠看了自己的相公一眼,用眼神示意他放心,随即走了出去,停留在众人的最前面,屈身弯膝的行了一个礼,有些紧张的开启红唇:“请母后给儿臣一日的时间,明日的这个时候,请大家聚集宫门外,到时候此物定能进得了宫门!”
“这……”董后迟疑着看向朝帝,她并不能给这样的准许,必须要皇上来定夺!
朝帝一眼便明白董后的疑虑,一摆威严的问道:“不知此物为何?就算明日能够进的皇城也不能令落池国的使节信服!如此拖延一日时光,怕招来各国使节的话柄,说我易禹国摆拖延政策!”
“父皇,您就派人去告诉那落池国的使节,就说此物称为……象!”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柴破悠的心中是极为紧张的,但是她相信自己的姐姐。
“象?”朝帝默念着,目光深深的看着台下的女子,再次问道:“你是老大的王妃吧?”
“儿臣正是!”柴破悠如实的回答道。
“朕提醒你一次,如若说错了,或是明日想不出办法,朕可要治你的罪的,你最好想清楚了,确定吗?”朝帝威严的声音迭起,身上无形的多了帝王的霸气。
感觉台上之人无形的压力,柴破悠不禁缩了缩脖子,红唇死死的咬了咬,最后定定的迎视着他,坚定的点了点头,答道:“儿臣确定!”
朝帝抬了抬眼,眼中飞快的闪过一抹赞扬之色,这丫头,虽然柔弱,但很有勇气!
“朕准许,给你一日的时辰,明日的这个时候,朕会准时的在皇宫里等着你的好消息!”朝帝说完这番话后,随即转身对着冷千绝道:“老大,将你夫人的答案去告诉那落池国的使节!”
“儿臣遵命!”冷千绝面色恭敬的上前领命,只是心中七上八下的。
朝帝随即下令退朝,和皇后一同进入了龙撵,浩浩荡荡的队伍启程……
“恭送皇上,皇后娘娘!”众人跪首恭送,直到朝帝的车马消失了身影。
各朝中大臣纷纷起身,也相继离开,其中还有太尉罗世昌,心思百转千回,如果此次绝王妃真的解了这次危机,那么他真的是没有选错人,而且这次也不容许他选错,怪只怪自己不争气的女儿。
视线渐渐落在柴破悠和柴破玉两姐妹的身上,口气却冷淡如冰的对着罗绮香道:“你已经输给柴家的柴破玉一次了,难道还要在输第二次吗?”
罗绮香目光霎时变冷,想起了那次江南行,红唇死死的咬住,渐渐透着一丝血色,不……她不会!
她从小和柴破悠争这京都第一才女的封号,事实上她赢了,所以她才不把这无脑子的柴破玉放在眼中,可……恰恰是这个柴破玉让她丢尽了脸,伤透了心,她不甘心,也绝对不相信自己会输给这个从前的这个手下败将,柴破玉欠她的,她就一笔一笔的报复在她妹妹的身上!
“爹,你放心,失败的滋味一次就够受的了,我会乖乖的嫁给冷千绝,我要重新夺回我的骄傲和自尊,我要让曾经伤害过我的人通通都踩在脚底下,我要他,摇尾乞怜的来乞求我,膜拜我!”
罗绮香美艳的脸上透着一丝决然,看似毫无危险,实则不甘心的眼泪在转身离开的瞬间便落了下来,她在心里狠狠的对着自己发誓:这,是她最后一次为那个男人流泪,既然她生下来就是家族的棋子和工具,那么她也要做一个最有用的棋子和工具,即使不能够名扬千秋,也要遗臭万年!
冷千绝奉旨将答案告诉落池国使节的时候,那张旺无比惊讶的神情已经证实了答案是正确的,冷千绝马不停蹄的回到了府上,希望找自己的夫人问清楚是怎么回事儿?
可是府上的下人告知,王妃并没有回到王府,冷千绝正预备派人出去寻找之时,她身边的贴身丫头小桥回来了,说是王妃去了皇宫要令牌,之后便去了寒王府,说是晚上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