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琉璃情急之下,忽然问道:“你这样做,不是对不起你的女朋友吗?你就不怕她伤心?”
“你在乎了?”凌炎沙哑道,却一点也不为这样的话而慌乱。
“不在乎!”
“那你酸酸的语气是什么意思?不是吃醋吗?”凌炎忽然抱起她,走向宽大的床,白琉璃脸红的别开脸,她真的没有吃醋,她只是觉得那个女画家比自己更配的上他。
狠狠的跌倒在床上,白琉璃就感觉被重石压住了,喘不过气来,凌炎的俊脸在眼睛里放大,她赶紧闭眼,像个木偶一样任他摆动着。
凌炎见她想装死了事,可不会这样的轻易的让她好过,一把将她拉着坐起来,坐到自己的腿上,低声命令道:“看着我!”
白琉璃死活不睁眼,忽然,衣服被狠狠的扯开,微微的凉意,让她一颤,就感觉自己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裙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
“啧,这里的吻痕还没有消散呢!”凌炎轻抚着她白晰优美的后背,看着那些勒痕和抓痕,他竟然心满意足起来,忽然邪恶的在白琉璃的颈项上用力的吸吻了一下,痛的白琉璃赶紧推开他。
凌炎坏坏的笑起来:“这是我的印迹,如果消失了,我会再烙上的!不知道夏明撤看到这个地方,会是什么反映?”
白琉璃快要被他戏弄的哭了,为什么凌炎要这么的邪恶?为什么总是想着办法要整她?
“嗯、”白琉璃闷哼一声,就感觉到自己已经被填满,她知道接下来的风雨有多么的狂烈,所以,她只能咬牙忍受,在这一场被强迫的快乐中,她是不是也有过迷失的时候呢?
仿佛几个世纪积压的谷望,凌炎用着各种方式折腾着白琉璃,看见她委屈的泪水,看见她羞惭的表情,他只能更用力的疼爱她,直到身体力尽。
白琉璃侧伏在床上,空气中还迷漫着温存的气息,凌炎侧着身体,用手轻轻的轻抚着白琉璃优美的颈背,触手的感觉是那么的美妙,滑腻,让他爱不释手。
“为什么要背叛我?”温存过后的凌炎,又冷漠下来了,带着羞恼的恨意。
“我没有!”白琉璃低弱的回答。
“为什么会有照片流出来?你要怎么解释?”
“只是一个意外!”
“那枚钻戒呢?也是夏明撤送的?”
“是的,他让我转交给飞飞!”
“说谎!”凌炎狠狠的捏住了她的肌肤,痛的白琉璃轻颤不已,凌炎怒吼:“你为什么不肯说实话?”
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白琉璃有些恍惚,以为一辈子都不想再见的人,此刻却又近在咫尺,一个抬眸,那眉眼就如此的清析,凌炎的个性太尖锐了,她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去向他解释一切,他有时候像个孩子一样任性无理,有时候却深沉的可怕,他似乎不肯轻易的泄露自己的心事。
不过,白琉璃知道,凌炎个性如此善变,跟他的家庭破裂有很大的关系,这种阴影,胧罩着他,让他极度的没有信任感。
似乎他特别憎恨女人,可是,却又离不开女人,他是一个矛盾体。
桌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那黑色昂贵的手机,音质干净,白琉璃一愣,大声叫道:“你的手机响了!”
凌炎把浴室的门推开,一身湿润的走出来,白琉璃脸红的低下脑袋,就看见凌炎拿着手机走进浴室去了,浴室门没有关紧,他的清晰在哗哗水声中依然清晰可闻。
“晚上可能没时间,你自己去吃吧!”
“不是,我约见了重要的客户,改天再请你吃饭吧!”
“是吗?那等我回家一定好好欣赏!”
“画展的事情?可以,我来给你投资,地方你自己去选订吧!”
声音停顿,黑色的手机从浴室里扔出来,刚好扔在白琉璃的身旁,凌炎那双被水珠覆盖的眼睛,别有深意的看了白琉璃一眼。
白琉璃瞧了瞧那个手机,听着他刚才温柔的声音,她才恍然明白,原来,人与人之间的待遇是有差距的,凌炎从来都没有如此和颜悦色的跟她说过话,他对她只有命令,只有条件。
凌炎围着浴巾走出来,看见白琉璃眸子淡淡的看着窗外,小脸上也罩着一层让人无法看透的神色,他微微一呆,以前的她,他一眼就能看穿她在想什么,可现在,她似乎为自己上了一层保护色,他开始看不透她在想什么了,心微微的焦烦,这种感觉令他很不悦。
“我去洗一下!”白琉璃见他走出来,忙扯了旁边的睡衣披着,快步的走了浴室。
白琉璃洗了澡出来,凌炎已经穿戴整齐了,抬眸看向她,说道:“我会给你买一套房,你暂时住在那里吧!”
“我想工作!”白琉璃低声说道。
“你要自己去找工作?”凌炎拧了拧眉。
“是的,我已经耗不起时间了,我大学所学的知识再不应用就会全部都丢掉!”
凌炎眯着眸子想了想,低淡道:“你想做什么工作?我给你安排一份吧,至少,我要知道你在哪里!”
白琉璃穿衣服的手一顿,看向他,他的脸上依旧是淡漠。
“我不会去你的公司上班的!”她坚持。
“我没让你到公司上班,我只是想安排你到朋友的公司去!”凌炎淡淡道。
“随便吧,反正不要把我关在狭小的空间里就好!”白琉璃没有与他争执,因为她知道凌炎决定的事情很难改变。
两个人走出酒店,凌炎带白琉璃到了一个高档的小区,白琉璃怔愕了一下,就看见他已经按开了一座电梯走进去,她只好快步的跟上。
在十八层停下,凌炎拿出了一窜钥匙放到白琉璃的手中,淡淡道:“从现在起,这房子就是你的了,以后也会是你的!”
“我不要你的东西!”白琉璃低声说道,她知道如果要跟这个男人断的干脆,最后就不要再有任何的牵扯,连回忆都不要。
从一开始,白琉璃就在拒绝他,拒绝他的礼物,拒绝他的感情,她像一个处身事外的旁观者,让他感到气愤恼火,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从哪里学来这种淡薄的心态,难道,除了亲人,她就真的容不下别的人了吗?那她以后要结婚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