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打遍情场无敌手的他,终于碰上了一根不解风情的木头,要让一根木头开窍,到底是怎样一种艰难的任务?看着她和白雪飞的决裂,他本能的快意,因为,他会成为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所以,他霸道的要求她摒弃所有的人,就算是亲情,他也不乐见。
可恨的是,她的执念比她的脑袋更坚固,今晚的挖解,换来她借酒消愁,却一点也不厌恶白雪飞的放浪成性,反而,她一个劲的自责,自痛。
俊美的脸庞越沉越黑,凌炎紧捏着手,他真的不知道改变一个女人竟然是这么的困难,也许,他真的该换一种极端的方式来换取她的情绪了。
累极的白琉璃一直沉睡到九点多,睁开眼睛,像是难于适应那强烈的太阳光,她挣扎着爬下床,赤L的身体让她羞愧不已,赶紧捡了一旁的睡衣穿好,跑到楼下,没有看见凌炎的影子,他应该去公司了。
脑子一阵阵的发痛,宿醉后的诟病全部找上门来,白琉璃摁着头坐在沙发上,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她的心宛若刀割,妹妹的放荡不羁,凌炎的残酷无情,就像一张网,将她的心紧紧的栓住,越拉越紧,直到窒息。
从来没有人会无聊到去挑战一个人的忍耐底线,可是,白琉璃不懂,为什么凌炎要用这么残忍的手段折磨她,是不是看到她失望,心死,他就真的那么快乐?
吸了口气,白琉璃对男人的理解,又有一个全新的认识了,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真的有那么大吗?在凌炎的身上,她看不到曾林的温和似玉,她只看到占有,专横,霸道,还有身为商人的奸猾腹黑。
她注定是斗不过他的,白琉璃苦涩的自嘲,也许有一天,她崩溃了,凌炎也只会为失去一个玩偶而可惜吧。
诺大的空房子里,明亮,奢简,透着男性刚毅的气质,白琉璃绕着房间转了一圈,忽然看见书房里面乱七八糟的,书本堆了一桌,她轻叹口气,认命的走进去收拾。
忽然,手机响了起来,白琉璃拿出来一看,手机屏上跳动的名子,让她不由的一呆,是权尚希。
对于权尚希,白琉璃满心的愧欠,自己的所作所为,不仅伤害了妹妹,还伤害了小柏纯真的心灵,她不知道该怎么迷补这一错误。
按下接听键,那端传来权尚希略带低哑的声音:“琉璃,方便见你一面吗?”
“怎么了?”之前权尚希的声音清朗有力,怎么今天却变得如此低沉,白琉璃一呆,关切道。
“小柏……是关于小柏的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权尚希的语气中透露一丝的紧张和慌乱。
听到关于权小柏,白琉璃一颗心也紧张起来,急声问道:“到底出什么事情了?小柏他怎么了?”
“能出来坐坐吗?”权尚希低声问道。
白琉璃点头:“当然,你在哪?我过去找你吧!”
“我在医院!”权尚希说完这句话就挂了电话,白琉璃把手中的事情放下,快步的上楼换了一套衣服下来,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从权尚希的略带不安的语气中,她预感着绝对发生了很严重的事情,不然,他那么自信的人,不会露出无助的表情。
白琉璃走出了别墅才发现,她要怎么走出这么大的一片花园?住在这里,没有车是很悲剧的事情,她满心的忧虑,正焦急之时,忽然身后传来两声急促的喇叭声,她赶紧跳开,脑子一热,她朝驶过来的车子招了招手。
是一辆银白色的宝马越野,猛烈的刹在白琉璃的面前,车窗摇下,从里面探出一张年轻俊俏的脸庞,他奇怪的看着拦车的女人,这是第一次,有女人如此的大胆直接,夏子阳挑了挑眉,问道:“什么事?”
白琉璃诚恳的请求道:“能不能载我一程?我、我有急事!”
“你是这里的保姆?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夏子阳清澈的眸子转了两圈,好奇的问道。
“是,我最近才来的,可以吗?”白琉璃楚楚可怜的恳求道,如果不是急事,她也不好意思大刺刺的拦车,更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但是,今天,她却做到了。
夏子阳单手轻拍着方向盘,考虑了几秒,又转头打量着站在马路上的女人,她一身白色长裙,长发飘飘,干净清新的脸上脂粉未施,不像是女骗子吧?骗子哪有长的这么俏丽动人?
不是夏子阳多心,只是,他曾经被一个女人骗过一次,还以怀孕之事狠狠敲了他一笔不算,让他被长辈骂的半死,那次的教训,他已经学聪明了,一看精明的女人就得远离。
白琉璃被他盯的不好意思,薄脸皮也红了起来,夏子阳又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别墅,这不是凌炎的吗?她是凌炎新请的保姆?
“你是凌炎请来的保姆?”夏子阳好奇的问。
白琉璃一呆,想不到他竟然认识凌炎,他们是朋友吗?
“是,我是凌总新请来的保姆,我不是骗子,请你相信我吧!”白琉璃见他认识凌炎,胆子也大了起来,忙解释道。
“上车吧!”夏子阳懒懒的说道,白琉璃连声感激就开门坐了上去,车子快速的离去,一路上,白琉璃心事层层,倒是没有注意倒后视镜上,一双清澈的眼睛盯着她打转。
在闹市旁,白琉璃下了车,又对夏子阳感谢了一番,这才打了一辆的士离开,直奔医院。
白琉璃一口气冲到权尚希的办公室,惹来那个助理几番白眼,白琉璃礼貌的告诉她权尚希有事情要找她,那位助理指了指:“你自己敲门吧!院长这两天心情不太好,你自己小心点!”
白琉璃脑子一嗡,权尚希几天的心情都不好吗?那该不会是出什么大事情了吧?急步敲开那扇门,权尚希过来将门打开,看见是她,墨眸闪过一丝光芒,轻声道:“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