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炎彻底给气傻了,在他无比认真的时候,她竟然变成了疯子,不过,也真奇怪,她什么个性,他急什么啊?她最好就是空气,谁也别注意她,这样的话,她就专属他一个人了,这样也不错啊!
“我去公司了,晚上一起出去浪漫一下,你太没情趣了!”凌炎决定放过她,也放过自己,晃晃荡荡下了楼,把她做的早餐一扫而空后,就心满意足的去公司了。
白琉璃当他没来过,继续平静的过自己的生活,本来,在这之前,她的情绪也是大起大落的,可经过那场车祸后,她忽然醒悟了,与其挣扎,痛苦,无助,不如把心放宽,淡然处之。
他喜欢怎样是他的事情,她可以用自己的方式来回应他,但却再也不敢往轻生方面去想了,妹妹也许会痛恨她,怪责她,可是,她能怎么办?她可以解释,道歉,惭悔,但她不可以让凌炎去伤害妹妹。
觉悟后的白琉璃,又找回了以前的性子,她发现,这才是真实的她,简单而知足。
连着三天,凌炎都来观顾她这个温暖的小家,当然,也被他强制性的拖出去吃了两顿饭,确切一点来说,是烛光晚餐,不过,在白琉璃淡色的眸子里,凌炎只有一个觉悟,对这个女人讲情趣,纯属浪费感情,所以,他还是喜欢跟到家里来让她照顾,顺便还可以免费的吃她,想怎么吃怎么吃。
白雪飞给白琉璃寄了几件礼物回来,都是特产和一些特色的衣服,白琉璃把这些礼物收放好,然后盯着那满室的礼物发呆,妹妹虽然表面上对她大大例例的,可妹妹也有一颗细腻关爱的心思。
想到这样可爱聪慧的妹妹,白雪飞的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白琉璃虽然表面上告诉自己要镇定,可是,眼看着白雪飞回来的时间越来越短,她还是担忧着,害怕着,恐惧不安。
凌炎这些天也被她的磨的没脾气了,开始跟白琉璃坐下来商谈一个月后的婚事,当然,商谈的结果是白琉璃决然的拒绝。
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想得到,凌炎在征服女人的战场上,无往不胜,所以这一次,他也下了决心,不把白琉璃搞定绝不摆休,他知道,白琉璃可以无视他任何的玩笑,讥嘲,但白雪飞始终是她的弱点,他轻轻的一句话,就可以把她的坚持击成粉碎,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她太单纯了,纯的让他忍不住又欺负她了。
看着她在他身下哭泣的小脸,看着她情不自禁被原始的快乐迷离双眼时,他才会有成就感,她并非白开水,她迷醉时的泪水,不知道有多么的诱人,比玫瑰还要惹人喜欢。
在白琉璃惶恐不安的日子里,竟然接了一个意外的电话,把她的生活又给搅的鸡犬不宁了。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但这个号码的数字非常吉利,一看就是化了大价钱搞到的,白琉璃以为别人打错了,也就随手接听起来,可电话那端传来的低沉男声,让她的神经一绷,好像是个认识的。
“权尚希,还记得吗?”电话那端自报名姓,似乎很有自信白琉璃一定要认识他的。
白琉璃当然记得他的大名,算起来,他还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客气的微笑:“当然记得,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想请你帮个忙,小忙!”权尚希淡淡说道。
白琉璃怔了一下,不过既然是小忙,她肯定是要帮的,忙点头道:“你请说吧,我能帮一定帮的!”
“帮我照顾小柏!”权尚希低沉的嗓音透着一股恳请。
“啊!”白琉璃这下惊住了,想不到权尚希竟然要她帮这个“小忙”!
白琉璃回想了一下权小柏那过份调皮的性格,一对俏眉拧成结,她可不认为照顾那个小玩童会是一个“小忙”,还不把她屋顶给掀了。
她的沉默,换来了权尚希的不满:“不方便吗?那就算了,如果不是小柏非要闹着跟你玩,我也不会开这个口的,他回国只认识你这一位朋友,他很信认你!”
听见他不耐烦的声音,白琉璃一怔,忙急着回道:“你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如果你放心他到我这里来玩,那就让他过来吧,他很可爱啊!”
性感的唇角勾出一抹奸计得呈的笑意,衬的那俊雅的面容,凭填一丝腹黑的企图,淡声感激:“那先谢谢你了,我晚点送他过来,你家住哪?”
白琉璃报了自家大门,然后挂了电话,秀美的小脸多了一抹无可奈何,权尚希救过她的命,就算权小柏再调皮捣蛋,她还是想帮帮他的。
下午三点多,白琉璃刚睡了个午觉醒来,就听见门铃在响,她穿妥衣服跑下去开门,门外站着一抹丰俊的身影,他的身旁,还有一位笑容可掬的少年,正露出灿烂天真的笑脸,朝她打招呼:“姐姐,我们又见面啦!”
白琉璃呆了一下,赶紧招呼道:“快进来喝杯茶吧!”
权尚希简略的打量了一下她的住所,随口问道:“就你一个人住吗?”
“不是,我跟妹妹住在一起,她出差拍戏去了,下个月回来!”白琉璃细声回答。
权小柏一脸新奇的绕着别墅转了一圈跑进客厅的沙发上躺下,笑眯眯的对权尚希道:“哥,姐姐的家好整齐,好干净哦!”
白琉璃听他一称赞,露出浅浅笑意,她那羞涩的脸颊,却正好落入那双幽深的眸子里,权尚希也勾起唇角,淡笑道:“当然了,哪像你整天弄的跟鸡窝似的,保姆阿姨都被你气走了好几个!”
权小柏一听就不快了,嘟唇反驳:“哪里怪我啊,明明就是你有洁癖好不好!”
白琉璃见他们两兄弟似乎很喜欢吵嘴,赶紧倒了两杯水走过来劝道:“留下喝杯水吧!”
权尚希坐了下来,一双清俊眸子扫过白琉璃白晰似玉的小脸,几天不见,她竟然憔悴了,那秀眉间似乎拢了一池的哀愁,就算笑着,也惹人心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