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样,请你住手!”白琉璃吓蒙了,她想不到这个世界上还有如此放肆的男人,竟然二话不说就动手脱她的衣服。
凌炎邪恶的笑起来:“你说吧,我现在有兴趣听了,不过,前提是如果你愿意每提一个请求就脱一件衣服的话,我可以考虑答应你!”
“啊!”白琉璃的脸色苍白如纸,浑身发颤,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吓的,总之,这个明亮的办公室,似乎一切的羞辱,都被从窗外透进来的阳光给照的一览无疑了。
凌炎懒洋洋的躺到沙发上去,一双深幽的眸子流动着放纵的色彩,紧紧的盯着慌如枫叶的白琉璃,看着她羞愤,挣扎和委屈的小脸,他莫名的感到一阵兴奋。
也许,女人最美的表情并不是谄媚时的甜美,也不是恭维时的做作,而是泛着晶莹泪珠,粉唇轻颤时的无助模样,这才是最真实的,最动人的。
“怎么了?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吗?现在说吧!”凌炎见她又变成了木头,一句话不坑,用沉默来抗议,他刺激她。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肯放过我?我不会让妹妹受伤害的,我不会的!”白琉璃崩溃了,跌坐在地上失声哭起来,满腹的委屈和悲痛,让她再也不顾形象,脆弱到用眼泪来发泄这不公平的对待。
凌炎忽然讨厌她的眼泪,他冷笑起来:“白雪飞并不爱我,我明确拒绝过她,所以,你嫁给我,也不需要内疚!”
“不,我妹妹是爱你的!”白琉璃擦掉眼泪,喃喃说道。
“是吗?她的爱算什么?我不需要的东西都是多余的,如果你因为她爱我就想离开我,我告诉你,我可以马上让她身败名裂,我会让她爱上很多男人!”凌炎发狠的威胁。
“不要、求你!”白琉璃被他这些话吓的眼泪都忘记掉下来了,惊慌的乞求他。
凌炎将她拉进怀里,用手沾了她湿湿的小脸,低淡道:“你知道我是一个坏蛋,所以,不要用公平来跟我讨价还价,我要娶你,一是想给你幸福,二是给你妹妹更大的发展空间,嫁给我有什么不好?”
“你根本不爱我,没有爱情的婚姻,没有幸福可言!”白琉璃抽泣着,低声反驳。
凌炎看着她哭的气都快喘不上来了,没好气的笑道:“没有爱情又不会死人,你就当作是嫁给金钱了,反正,我能满足你的,除了身体以外,就是金钱了!”
“我不需要你的钱!”白琉璃被他的歪理说的小脸又红又白,差点没有晕过去,这是什么理论?婚姻建立在利益之上,那精神生活呢?她不想把自己的一辈子赌在上面。
“你还有选择吗?你不需要钱,我就更要娶你了,你可是第一个懂得为我省钱的女人!”凌炎得意的失笑起来。
白琉璃瞪着美目,眼泪还是滚滚落下来,但却是一句反驳都没有了,凌炎根本就是一个奸佞的恶魔,他把在商场上的残酷手段,给她设了一个华丽的圈套,她拼了命,也跳不出去了。
“几天没见你了,你把我送你的玫瑰怎么处理了?”凌炎一边说着,一边闻着她的发香,大手又变得不安份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在排斥,自从碰了她的身体后,他对别的女人已经提不起兴趣了,他迷上了她身体里淡淡的玫瑰香味,而别的女人身上,虽然也有香水味,但却参杂了太多的化学品,不是纯天然的,只有在她的身体里,他才能找到纯净的感觉。
“我埋进土里去了,以后不要再送来!”白琉璃一边抗拒着他的手,一边喘气道。
凌炎淡淡的笑着,猛然将她打横抱起来,快步的进了一旁的休息室,将她扔进床上去,健躯压了下来:“玫瑰的香味最适合你,我还会送花给你的!”
“不要……”白琉璃气恼的用脚想蹬开他,可很快的,她就没有这种力气了,他高健的身体就像重石,压的她连气都喘不过来,更别说反抗。
裙子被扯落,她摇头哭叫,泪水纷飞,凌炎想学会怜惜她,可是……
强健的体魄下,是孱弱的灵魂,白琉璃咬紧唇,等着他彻底的发泄完,一颗晶莹的泪水隐进白色的床单下,她是不是连挣扎的权力都没有了?
满足后,凌炎赤着身体走向浴室,看着床上缩成一团的娇弱身体,他轻笑一声:“你需要尽早习惯我的存在,也许会少受些罪!”
白琉璃的心彻底的冷了,那是一种彻骨彻寒的冷意,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除了迎合他,除了做他的奴隶?
撕哑的哭声,掩没在哗啦啦的水声中,白琉璃压仰不住内心的悲哀,纯净似水的眸光浸埋了一丝绝望和无助。
为什么她要受到如此不公平的对待?凌炎什么要用如此残忍的方式欺压她?娶她为妻?多么淡漠的一句话,她却要为此背负一生的愧债与惶恐。
她不想伤害妹妹,她不想做他弄玩的棋子,她痛苦的哀喊,却无法改变既将降临的事实。
“我们的婚礼,在一个月后举行,你要有思想准备!”他淡淡的扔下这句话,轻描淡写,连一丝情绪都没有牵动,仿佛,在命令!
一个月?她的脸色苍白如雪,弱不禁风的身体不停的发颤,内心的挣扎反抗,将那双纯如琉璃般的眼睛最后一丝的光彩也抽走,木然如呆。
凌炎定定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只是淡淡的扬起了唇角,移开视线,望着玻璃窗外明媚的天空,他需要一个干净的妻子,需要借用她的身体来赐给他高贵血统的孩子。
在经历过世事的肮脏,污秽,黑暗之后,还能去哪寻找一个未经世事,温驯如兔的清净女人呢?他一直以为这个种女人绝种了,越是拥有秀惑男人资本的女人,她们更是过早的利用了这一资源去换取利益,清纯的大学生,妩媚的女艺人,性感的名媛淑女,知性的骨干白领,他经历过各式各样的女人,但从来没有一个是值得他娶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