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灵蝶笑道,“武魁给我说荤段子呢!”
“咳咳……”武魁呛的咳了起来,玉灵蝶关心的拍打着他的后背,看他把激动的。
“什么荤段子能把武校蔚激动成这样,本宫也想听听!”玉灵蝶在武魁后背狠掐了把,只听武魁闷哼一声,也不咳了,只是脸色仍有些红。
“那么粗糙的荤段子有啥好听的,如果宫主有兴质,敢明我想个给宫主解解馋。”
“要是越解越馋呢,傻姑不是要亲自给本宫降降火气了!”这次轮到玉灵蝶被噎的不轻,这死男人就不能积点口德,看看冷峰跟武魁那是什么脸色。
“咳咳,后天就要攻城了,有说怎么攻吗?”
“想岔话?”上邪寒根本不买帐,毫不给面子的捅破玉灵蝶的心思。
“是啊是啊,我是想岔话,这都被宫主听出来了,宫主真聪明。”玉灵蝶嚷嚷着,耳边传来谁的笑声,虽轻浅,她可听的清楚,冷峰?他也会笑啊,只是挑的时候不好。
“明日大军会一同压上,就是撞也要把丰烨城门撞开!”冷峰好心的打了个圆场,玉灵蝶俏皮的耸耸肩,那就一起压上吧,可别压错了,压死自己人。
玉灵蝶是潇洒的走了,可怜武魁被冷峰斥进了军帐,任冷峰如何严词厉语的审问,武魁一口咬定,他真的是碰巧看到那女人,他真的是跟她说了几个荤段子,他真的是?
“够了!”冷峰醇厚的嗓音极为低沉,楚逸更是一幅要把自己的亲大哥生吞活扒了一样。
“武魁,你和楚逸两个在我身边九年多了吧?”冷峰揉着眉心,声音沉沉的问道。
“再有三个月就是整十年!”楚逸说,冷峰轻笑,日子真是不经混,他们三个竟然称兄道弟了十年,冷家跟武家自祖辈起就是铁打的交情,到了他们这一代更是要将这份情凝聚延续,不仅仅是因为祖辈的关系,更因为他们有同共的责任。何谓兄弟,就是肝胆相照、生死不弃。虽不是同姓同血脉,可他们比亲兄弟还亲。
“将军!”扑通一声,武魁双膝跪地,他武魁的心再粗,脑子再笨也听得出将军话里的意思。
“武魁的这条命随时愿为将军去死!”
“你……”冷峰气结,他说了半天竟得这么句话,他冷峰会眼睁睁的看着打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去死,这可恨的东西,一到正经事上,他的脑子跟个锈疙瘩是的。
“楚逸,你跟他说!”冷峰气道,楚逸大步上前真想在自己大哥的屁股上狠狠来上几脚。
“将军要听你的真话,不是听你说什么死不死的!”楚逸低吼,震的武魁身子直往后缩,别看他弟弟身量不及他,可是嗓门比他厉害多了。
“什么真话,我……我都说了!”
“编,使劲编,我跟将军还不清楚你,打小你一撒谎就口吃!”
“我哪……哪哪有口吃!”
“你不说是吧,好,后天之战你就留守军营吧,我跟将军是死是活用不着你武校蔚操心!”楚逸这话可比杀了武魁都狠,就在楚逸跟冷峰等着武魁急乱时,没想到那厮寻思了一会儿竟然偷笑了起来。
“留就留,反正你们哪个也走不了!”
“你说什么!”冷峰厉语袭来,武魁嘴紧闭,既然露了风声,冷峰跟楚逸怎会让他好过。重压下,武魁的眼珠子嘀溜乱转。
“我要是说了,你们可要给我保密啊,万一让那丫头知道我把秘密说给第三第四个人知道,她真会……”
“哪来这么多废话,我可是你的亲弟弟,将军又是你愿意舍命的人,连我们都信不过,你还能信谁去!”武魁似被当头棒喝,是啊,连他的兄弟都不信,他还能信谁去,都是让那丫头威胁的。于是乎,今日种种自武魁嘴中滚滚奔流。
“该说的不该说的我可全说了啊,你们一定得给我保密啊,那丫头狠着呢。”
无视武魁的罗里罗嗦,楚逸等候着冷峰的决定。
“事已至此,我们只能静观其变!”
“武魁呢,用不用……”
“不用,有他跟着,我们才能知道那丫头还准备做什么。”话至此,冷峰嘴角微扯,那丫头确实说到做到,左宗禅惹祸了。
大祸何止这点,隔日杀场之上,大军浩浩荡荡意图一举攻破丰烨,却出现了惊心动魄的一幕,左宗禅集所有将军之才精心布下的阵势非但没展出雄姿,亮出威势;不远处那久闭的城门突然开启,一队黑骑精锐如暗夜惊雷,更似脱驽的利箭就等这一刻的崩发,其势锐不可挡,高高的丰烨城门楼上,明黄身影威然霸势,其身旁竟然站着一个十来岁的孩子。
明日大军倾巢而出,谨慎异常的左宗禅折磨的几位将军跟着他满军营的乱窜。冷峰的神锋卫不愧前朝精锐,五万将士在属于他们的军营驻地修整盔甲磨利钢刀,想是大战在即,各个面染寒霜,沉默不语,若大的军营驻地静的跟没人似的。冷峰更是个性,寸步不离自己的中军帐,任左宗禅巡查去。
若大的军营驻地,只有上邪寒的军帐外空无一人,却没人敢来巡查。
啊……玉灵蝶满足轻叹,心气顺了胃口随之大开。夜狼看着满桌狼籍表情依然镇定,上邪寒可是满脸的鄙视。
“人不大,长了个猪肚子!”那女人心情好,随上邪寒挑衅去,如玉的小手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一晚上的消化吸收,明早就有热闹看了,体质弱的今晚就能表出来,毕竟战马是良莠不齐,没几匹赶得上黑影壮实。
“心花怒放的,捡到宝了!”上邪寒今晚的话特别多,可惜人家不买帐,看着玉灵蝶悠哉惬意的样子,上邪寒心里跟猫抓似的。夜狼静静的站在一旁,却将自家主子的反常尽收眼底,有这丫头在身边未必不是件好事。
玉灵蝶朝上邪寒啮了啮牙,懒散的站了起来,吃太饱她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