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武魁,张勇,带兄弟到林子里休息,身上铁甲全部脱下!”冷峰令下,神锋卫雷利而动,玉灵蝶不禁发现啧啧赞叹,看看人家正牌军。赞叹之时,上邪寒已朝左宗禅走去,玉灵蝶本打算跟神锋卫一道进林子休息,却被夜狼扯住了胳膊,主子往东,她却往西,想造反不成!造反二字夜狼咬的格外重,以至于左宗禅跟冷峰都看了过来。
玉灵蝶笑了笑,“天底下想造反的可不止我一个,对吧,左堂主!”
如果不是碍于上邪寒,左宗禅早就亲自动手教训这个敢对他明嘲暗讽的死丫头。
“还有多久才能到丰烨?”上邪寒轻轻淡淡的问道,左宗禅敛回心神,半个时辰后出发,傍晚前一定能抵达丰烨。
“等攻破了丰烨城,本宫一定要好好游览一番,到底丰烨城中有什么宝贝,能让轩辕傲宇把城门关的那么死!”上邪寒也会开玩笑?玉灵蝶邪眼看来,左宗禅抚须大笑,宫主所想与他不谋而合。
“你是乖乖交出来,还是让我亲手扒光你!”上邪寒一双狐狸精光闪闪的盯着对面敢瞪他的小猎物,在他上邪寒的字眼里没有善良信女,男女授受不亲更是狗屁。
“上邪寒,你知不知道羞字怎么写!偷窥贼还敢嚣张!”玉灵蝶紧捂着衣襟,两眼冒火的指责着,若不是衣襟到现在也没束好,她非一个巴掌扇死他。
这女人真是又惊又气的糊涂了,别说她能否扇死那个偷窥贼,那小巴掌能不能沾上那张绝世的脸都难说。
“你敢骂我是偷窥贼!”头一次见上邪寒也会有咬牙切齿,脸色凶狠,不过瞬间功夫,这男人的脸色又变,璀璨幽深的眸光变的暧昧,好看的唇张扬起邪恶的微笑。
“这是本宫的军帐,你是本宫的丫头,就算你现在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被我看的净光,又能怎样?我数三个数,敢不交,我即刻扒光了你,到时候你脖子上的荷包可打发不了本宫!你可想清楚噢!”看着小女人恶狠的眼神,上邪寒也不知自己哪来这么浓的玩兴,一看到她气鼓鼓的样子,他的心情莫明的晴朗,难不成他俩天生犯克?
玉灵蝶白嫩的小脸上阴云密布,午时没歇上半个时辰催命的左宗禅便下令赶路,说是傍晚前一定要赶到大军营地,后半程的路崎岖颠簸,上邪寒鬼精的弃车骑马,而她继续在车里东摇西晃,上窜下跳。开窗泥尘来袭,不开车里闷热难挡。熬到大军驻地时她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神锋卫自搭营帐,与之前的大军隔了一道栏栅,上邪寒因为是贵客,他的大帐不用夜狼他们动手,左宗禅命人妥善安排,至于她的营帐,夜狼早有话在先,主子在哪儿,丫头就服侍在哪儿。
好在上邪寒的营帐仅次于中军大帐,摆两张木板床仍显宽敞,可是就在她以为上邪寒去中军帐商议大事,就在她小心翼翼换去一身汗味的旧衣,身后传来了上邪寒邪恶的声音。
“啧啧啧,该圆的地方圆,该大的地方大,该细的地方细,该俏的地方俏……不错不错啊!”
可叹受到惊吓的小女人猛然转身,两眼熊熊烈火恨不得烤化那不要脸的臭妖精,也就是那凌利狠恶的转身,不但春光外泄,更被上邪寒那双贼眼看到了她胸前挂着的小荷包。
想必上邪寒阅女太多,所以他那双贼眼只轻轻扫过把她胸前的丰盈后,目光热辣的盯上了她的小荷包。杀千刀的,竟想趁她衣衫不整偷袭她,她玉灵蝶是什么人,几个凌利转身,不但躲过了他的狼爪子,还闪到了离帐门口只有三步远的位置,若不是她的衣袍没束好,她早就跑了。
“哼,一个破荷包竟宝贝的贴皮肉戴着,是南宫浩宇送的吧!”趁上邪寒说话时,玉灵蝶正要束好衣襟,上邪寒脚下如电向前迈了大步。
“站住,再敢多走一步,我就……”
“你就穿成这样跑出去?”上邪寒邪笑着说道,却被玉灵蝶狠狠鄙视,目光短浅的男人,她可不是当世那些为了名节连性命都可不要的小女子,其实她想说的是,再敢多走一步,她就用靴子里的匕首问候他。如果她的匕首真是幽冥斩,不知上邪寒看了会不会气的七窃生烟。
“梳着男儿头,穿着男儿衣,瓤子里却是女人家的东西,你不知羞耻,本宫的脸面还得要呢!”
“放屁!”玉灵蝶爆粗口,死男人,到底哪个不要脸的偷看她换衣,还敢理直气壮,颠倒黑白。她原本没想这么衣衫不整的跑出去,现在她非跑不可。
红樱小嘴微微扬起,一双小手轻轻柔柔的扯开了罩着黑玉龙牌的荷包,娇莺轻啭,媚眼轻飘,“宫主不是想要这荷包呢,人家现在就送给宫主,宫主,您可接住了啊!”说话间,纤细的小手将荷包往半空一抛,管上邪寒接不接,娇俏身影轻盈而去,斥骂声由身后直灌玉灵蝶耳中。
如果一个人时运不济,喝口凉水都塞牙缝。玉灵蝶就这么跑了出去,不整的衣袍,大敝的领口,让结伴前来的左宗禅、冷峰、北棠政以及几位将军如石像杵在原地。
该死!清利的咒骂,玉灵蝶阴着脸,当着众人面整理衣袍,当触到冷峰那怪异的眼神时,玉灵蝶的脸更加阴沉。来人中有一双阴邪的鹰眸灼灼的盯着玉灵蝶的胸口,原本僵住的脚步急切而来。
“左宗禅!”玉灵蝶冷硬的喝斥,左宗禅脚步加快,是朝玉灵蝶身后大喊一声,宫主。玉灵蝶闪神时左宗禅鹰爪袭来,玉灵蝶脖上一痛,警醒左宗禅为何突袭于她时,已经晚了,黑玉龙牌已在左宗禅手中掐着呢。这一切一气呵成,快的只有眨眼的功夫。
“你个死丫头,想死啊!”骂声未尽,人已至,看到自己的军帐外来了这么多人,上邪寒的俊脸瞬间浸染寒霜,可他却在玉灵蝶眼中看到了杀气,那股杀气将左宗禅彻底笼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