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我之外,不许跟其他男人走那么近!”温润醉人的嗓音述说着男人对女人的霸道,可怀中的小女人依旧回味在刚才的缠绵热吻中,云里雾里的娇俏模样,惹得南宫浩宇笑意愈浓。
耳边传来男人好听的笑声,傻姑如梦初醒般,本就红润的小脸越发热辣起来,粉拳毫不客气锤上南宫浩宇胸膛,敢笑她。
笑声清朗,跳动着愉悦的音符,南宫浩宇不禁捧起傻姑的小脸,目光专注灼热,“答应我,除我之外,不要跟其他男人走那么近!”
“为什么?”傻姑随口问道,人清醒了过来。
因为你的特别,因为你的好,因为你日渐露出的光芒,我不愿其他男人看到,南宫浩宇在心里回道。
“不为什么,我只要你答应我!”
傻姑嘴角紧泯,眼中的润色彻底退去,专制的要求却不愿给她解释,相处了这么久,他还是不了解她啊。
“为什么吻我?”傻姑问道。
“因为心里想!”南宫浩宇回的干脆利落,心里如此想,也就这么做了,实在要追究到底为什么,兴许是为了堵住她那张叫嚣的小嘴,又或许是那张小嘴诱惑了他。
傻姑笑了笑,她不也没拒绝吗。挣脱了南宫浩宇的禁锢坐直了身子,两人依然暧昧的靠在一起,却没了刚才的火热。
“做不到的事,我不会信口开河的应下来,更不会勉强自己。无论什么原因,我不喜欢被强迫。”即使她的回答会让他失望,甚至有损他王者的威严霸气,做不到的事谁也别想强加到她身上。
“为了我,也不行?”南宫浩宇温柔的声音中隐隐约约流露出期待。
“我不是一直站在你一边吗!”这比答应他的专制要求更实际,傻姑小脸微扬,迎视着南宫浩宇深深的凝望。
“你不知道男人也是贪心的吗!”南宫浩宇笑道,他不但要她整个人站在他一边,他更要她的心,一颗完完全全属于他的心。
一句实话,惹来傻姑的白眼,俏皮的动作令令稍紧的气氛变得松弛,南宫浩宇优雅的倚回了床头,片刻沉默,温润的声音娓娓而至。
今日朝堂可谓震荡,钦差一职已花落有主,皇上赐下金令。
“又让我猜测!”看着南宫浩宇慵懒俊逸的神情,傻姑嘿嘿笑了起来,她往后跟着钦差大人身后可以混吃混喝了。
“你现在混吃混喝谁又敢管你!”南宫浩宇笑斥。
“你啊!别人不管,你还能不管啊!你说,今天晚上会有多少人要失眠?”傻姑灿烂邪恶的笑张扬在红润的唇角。
“我是不是得恭喜王爷双喜临门,啊……干吗踢我!”傻姑啮牙,这男人仗着腿长竟毫不避讳顾及的踢她的屁股。
“没心没肺的,找踢!皇上命我两日后离京!”
“这么快!那……我呢?我也要跟你一起出门?”傻姑乖巧的问道。
“你说呢?”南宫浩宇眉梢轻挑,懒懒的问道。
“我想也是!”傻姑瓮气瓮气,小心儿雀跃了起来。不仅为明天后天她又能找理由出府,更为两日后的长途跋涉。却不知命运之轮悄然异动,此去边关祸福相依,更惹下了她一辈子的债。
如果时间能够倒流,如果世上有卖后悔药,南宫浩宇必定不惜万金买包吐下,若能算到今日决定成了他日后的剜肉刀,他绝不会把她带去边城,绝不会!
可惜造化弄人,缘份天定,该见的人,该遇的事,躲不开,逃不掉。
前车之鉴,隔日天微亮,傻姑就等在了南宫浩宇房门外。
“这么乖?送我上朝?”南宫浩宇打趣着,今日天色阴沉,瑞亲王的心情却晴空万里,欧阳笑的一双贼眼不停徘徊在两人之间。
“是啊,我不但乖乖的送你上朝,还乖乖的前来请示!”
“你又要出去!”南宫浩宇剑眉微锁,笑意散去,一脸的严肃,一旁的欧阳笑摇着头,这丫头真是没救了。
“我这不是来跟你商量吗,我想出府买些女儿家要用的东西,在家千里好,出门一日难,该准备的总得多备些吧!”
“把你要的东西全列出来,我派人替你买回来!”
“我不!”傻姑赌气道,看到南宫浩宇眼中窜起的小火苗,傻姑嘟着小嘴,不乐意的说道,“要写你写吧,我不好意思把那些东西写出来。我去买东西又不是出府闲晃,在你下朝前我一定回来还不行吗?”
僵持了一会儿,南宫浩宇终于放软,让绿依陪着。
让绿依陪着,她还能进流光阁吗,傻姑怨气十足的瞪了南宫浩宇,“不送你上朝了,我回去继续睡觉!”
“你又要怎样!”闷闷的斥声,南宫浩宇扯回了赋气而去的人儿。
“我都说了快去快回,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就凭我这幅不招待见的相貌主动给人贩子拐,人家还得好好想想呢,卖不出去,还得赔上饭钱。绿依长的清秀可人的,一路上我得替她挡去多少浪蝶野蜂啊,到时候回来晚,你可别给我脸色看啊!”
“谁说你不招待见!”厉色瞬间攀上了南宫浩宇的俊脸。
她说说而已,他怒什么?
如玉的小手勾着南宫浩宇的手指摇晃了起来,她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真的不喜欢有人跟着,她保证过的就一定信守诺言……娇言柔语求了再求,南宫浩宇微锁的眉松开了,眼中闪耀着宠溺的光泽。
“还有钱吗?”南宫浩宇问道,闹人的小女人脸如春花,王爷能给点儿再好不过,南宫浩宇笑瞪,手伸向早已目瞪口呆的欧阳笑。
揣好沉甸甸的银袋子,傻姑体贴的送南宫浩宇离府,马车刚转进街口,这丫头急不可待出了府门,没走出多远便发现身后多了条尾巴,邪恶的小女人哼起不成调的小曲,能盯住玉灵蝶的可没几个。
烟柳画桥,风帘翠带;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百年的积淀成就了今日的繁盛奢华,虽不曾见已去朝代更替时的动荡,却会在不久的将来见证新一轮皇权交替的激烈。弄权者的智谋非常人所能猜想,她亦不会妄自臆测,脚下的路到底通向何处,又会经历何等的波折坑洼,不亲自走过,谁又能说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