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在这里?”雨清不再里已经走掉的三个大汉,冷冷的双眸染着寒霜看向一旁的雷辰,该死的,不要让她知道是风凰这群人在玩她。
“清,冷静一点,我们回去再说。”雷辰再一次的诅咒着终结里那几个看戏不腰痛的伙伴,他就知道接下这个任务后,会遭受清的火攻。
“我似乎好久都没有实验了,刚好需要几具尸体来解剖。”咬牙切齿的冷哼着,雨清从雷辰终年不变的冷漠神色里察觉到一丝心虚的神色,该死的,杨雪落,肯定又是她的鬼注意。
雨清拉着一旁的雷辰,快速的向着自己的公寓走去,不理会屋子里呆滞的里斯,一把将雷辰拽进了自己卧室里,砰的巨响声响起,木门被大力的锁上。
“辰,你是不是一直在监视我?”雨清似乎可以理清楚所有的头绪,难怪风凰这么久都查不出任何的消息,原来他们根本在敷衍自己。
再一次的诅咒着,雨清懊恼的瞪着窗外的夜色,终结的伙伴比任何人都了解她,当她对曲驭的心思有波动之后,他们肯定会在第一时间知道,所以风凰故意的拖延时间,让自己一直待在曲氏不能离开。而他们肯定在终结里等着看戏。
雷辰无奈的坐在沙发上,快速的拨通了杨雪落的电话,冷声的道:“丫头,被发现了,你们等着成为清实验事里的解剖尸体吧?”
“辰,你怎么会被发现?”电话另一头,传来杨雪落震惊的惊呼声,引的一旁风凰和电焰同时一怔,惊恐的瑟缩了一下身子,辰竟然被发现了。
“你以为我愿意吗?有人对清打黑枪,我不现身行吗?”雷辰挫败的开口,三个大汉出来时,他是一点都不担心,谁知道有人有至清与死地,那一枪,如果不是他扑救的及时,射进的可是清的心脏。
“等我回来,你们就惨了。”雨清快速的夺过雷辰手里的电话,寒声的对着终结的几个伙伴低吼着。
气急败坏的挂上电话,雨清忽然发觉出不对劲的地方,辰为什么会事先跟踪自己?“辰,到底怎么回事。”
“落落那丫头寂寞太久了,所以要把你嫁出去。”雷辰无奈的坦白着,看着雨清渐渐铁青纠结的面容,淡漠的镇定之色再也维持不住,“清,我也是被逼的。”
果真是落落那个疯丫头想的主意,雨清低咒一声,双眸迸出火光,冷冷的继续道:“你为什么会监视我?”这才是雨清最大的疑惑,她出任务,辰没理由跟过来啊,除非是一开始,落落那丫头就算计了她!
“山口组的老大伊藤忍你也知道,他妻子曲颖正好是曲驭的姐姐,当初落落和曲颖在日本有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后,然后就成了她儿子的干妈,所以曲颖和落落聊起她弟弟一直不愿意结婚的时候,落落就想到了出任务的你。”
雷辰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经过都道了出来,想当初他也不愿意过来,可落落那丫头要自己挺着大肚子亲自行动,雷辰无奈之下,也只好淌了这浑水。
“所以一开始你们就算计我?”原来不是他们在发现自己对曲驭波动时,而是从接任务后,他们就着手算计她了。
雨清面色又僵硬了几分,忽然想起什么道:“曲驭的刹车失灵,曲家大宅的爆炸是不是你做的?”
在雨清要杀人般的目光下,雷辰点了点头,“你要结束任务回来,所以凰只好让我制造一点事故,留下你,至于曲氏内部机密资料被盗,也是凰顺手开的一个玩笑,好让你可以多留些日子。”
“雷辰,在我没有动手杀人之前,你最好给我消失。”玩笑,原来一切都是他们设计出来的,雨清怒极反笑,握紧的拳头怔怔的颤抖着,这算什么?
该死的落落,她最好企求安熙照的身后比自己好,否则她不会这么样罢手的,这群损友,太长时间没有让他们施用浩瀚医院的新药了。
毫无例外,终结的一干人等被雨清火大的炮轰了一遍,而处于火山口的雷辰则更倒霉的挨了雨清的一拳重击,顶着乌黑的熊猫眼,在里斯错愕的神情下,如急风闪电般离开。
风暴过去的一个小时后,电话铃声再一次的响起。
“清,你先听我说。”风凰急切的开口,掏了掏被吼的嗡嗡生响的耳朵,硬着头皮道:“清,今天拦截你的人是谁?”
承受了雨清的火气下,直到一个小时后,风凰这才想起事情的诡异,他是怂恿了雷辰为曲驭制造一点小麻烦,不过他可没有人任何人对雨清打黑枪。
风凰刚刚和雷辰通了电话,这才知道那一枪,如果不是雷辰扑救的及时,雨清纵然躲的开,身上大概也要挂彩了。
“不知道。”火气终于压抑下来,雨清这才凝眉思索着,是谁要她的命?
难道是隐狼组织的人发现了里斯的行踪,可也不对,那他们会直接找上里斯,没有必要对自己动手,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自己终结的身份暴光了,所以引来了杀身之祸。
“清,我会立刻调查,你交接完手上的工作立刻回来。”风凰一扫刚刚的惶恐,沉声的开口,继续道:“我立刻和曲老爷子解释一切,辰暂时让他留在那里,一切小心。”
“知道了,凰,隐狼的情况如何?”雨清神色里划过一一丝隐忍的挣扎,却依旧淡漠的开口,恢复了终结者该有的冷静和淡然。
“隐狼动用了一切的力量在挖寻里斯的下落,道上现在是风声鹤唳,动乱的厉害。”风凰悠然的开口,嘴角漾出一抹冷笑。
真的只是找寻里斯那么简单吗?那为什么动乱之中,种种隐匿的迹象却是针对终结的,看来狼主似乎要将终结连根拔起,好让隐狼独占鳌头。
挂上电话,雨清静静的伫立在窗口,拂晓时分,天微微的亮了起来,和煦的晨风幽幽的自窗口吹过,拂乱了雨清一头黑色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