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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心煎如沸

第26章 心煎如沸

程与竹恨恨一甩头:“幸好只是白丸,否则、否则……墨主事,归宗这件事情,程某实在无法代我家掌柜做主,墨主事换个条件吧。”察觉到自己适才的失态,程与竹很快将话题转回生意的条件交换上。

墨千机也是一凛,随即那个带了慈爱带了关怀带了懊悔的“冥儿”的叔父便消失了,坐在程与竹对面的,只是曾经的千机公子,而今的墨家主事:“原本程老板想从墨家带出人来,当然是以人为筹码做交换最好,但若是不行的话……便以程老板的离开作交换吧。三年之内,如果程老板允诺不踏进胜京半步,这桩交易,墨某便答应了。”

“三年?”程与竹皱眉,“墨主事不是不知道程某要惊鸿做什么,三年?强人所难了些吧?一年,在解决了月影的事情之后。”

只有这样,才不会让墨某觉得自己吃了精明的程老板的亏啊。墨千机淡道。

“如果明日就可以带走白惊鸿的话,一年半。”程与竹咬牙说道。五年以来,一品茶楼从无到有,无不浸透了他的辛劳和心血。要他撒手离开,由着它被月影或者是墨千机蚕食鲸吞,他实在是于心不忍。然而,为了白,他也顾不了这许多了。毕竟,就算茶楼没有了,他日后未必不能重新再开一个,而失去了这个机会,便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救出白来了。

墨千机却忽然沉默了,一言不发,只是盯着程与竹,半晌,才悠悠开口:“程老板为什么会对惊鸿如此在意?当初想要知道的那个行踪是他,现在又……别告诉墨某说只是为了对付月影,这个理由,就算你对月影去说,他都不会相信的。听说在月影之后,掠影惊鸿又收了一个身份不明的弟子,难道说……”

程与竹心中“咯噔”一下:自己终究是显得太急切了!事关白的安危,他便无法像平常一般冷静。急切到反常之处,便惹动了墨千机的疑心!如果让他知道了自己和白曾经的关系,不光没有办法让白脱离他的掌握,甚至有可能连自己都赔进去!这,这可如何是好?

纵然心里再吃惊,程与竹面上依然不动声色,只是懒懒舒展了一下身体:“墨主事这么说,可是怀疑、或者是确认程某就是那个人了么?但就程某所知,当年采茶的那个人,可是一个小丫头呢。”

“程老板,惊鸿的行踪原本便十分隐秘,他弟子的身份更加是一个谜,那么关于那个人的身份,你又是从何得知?”墨千机挑眉问道。

“程某做的可是茶楼的生意,从来就缺不了小道消息吧?呵,也罢,便如此吧。为了一解墨主事的怀疑,程某这样做倒也值得。”说着,程与竹站起身来。

“程老板,你……”墨千机刚要说什么,却见对面的人居然开始缓缓解开蓝色外衫的布扣,露出月白色的中衣。不必如此!”墨千机迅速自椅中弹起,背过身去,“墨某断然没有误会程老板是女子的心思!”

没有布料摩擦的声音,程与竹淡然的嗓音却幽幽响起:“墨主事确信不用验明程某的正身了?左右不差这一眼,墨主事难道不会后悔么?也罢,那么就请回来坐吧。”

墨千机转头一瞥,见程与竹果然已经着装整齐,才暗松一口气:“程老板,你这玩笑,未免开得过火了。”

“是么?”程与竹坐回椅子里,浅笑,仿佛适才在一个陌生男子面前解衣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般,“程某虽是孤身而来,难道墨主事便没有带人?有墨主事在此,此刻这阅江楼是断然进不了外人的吧?墨家影卫,若连这点都做不到,只怕墨家早已没落,怎会有如今的光景?程某不过意图取信墨主事,倒并非有意相戏。时辰不早,如果墨主事对这桩交易无心的话,程某怕是不能相陪了,这便告辞。”

“一日后你可来此,墨某安排你与惊鸿见一面。至于能否说服他替你对付月影,只看程老板的本事,墨某是不会插手的。若程老板做不到,那也就不必多说。如果惊鸿答应下来,半月之后,你就可以带走他。但是,程老板必须以自身的声名发誓,两年之内,不得踏进胜京方圆三十里一步,也不得见胜京里茶楼中的一人;当然,那件东西也要交给墨某。”

程与竹站起身来,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如叹息一般吐出,斩钉截铁的应道:“成交。”他转身,将要离去的时候听到身后传来墨千机低沉疲惫的声音:“程老板且请留步。生意谈完,墨某还有一不情之请。”

“既知是不情之请,墨先生又何必要程某为难?”程与竹停步,却没有转身,问道。

“虽是不情之请,然而事关冥儿,墨某也顾不得了。”墨千机叹息,“墨千机痴长几岁,便托大叫程老板一声世兄。关于冥儿日后的归宿,既然他自己已经有了决定,还请程世兄日后对你家掌柜多加照拂,墨某这里先行谢过了。”

程与竹没有说话,只挥一挥手,点了点头。随后身形展动,宝蓝色的背影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戌亥之交,路上,无论行人或者商户都很稀少。

程与竹缓缓的走在冷清的街道上,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一点点舒展自己的筋骨。

傍晚时受的内伤虽然已在与墨千机交涉的时候调理得七七八八,可若真的跟他动起手来,能逃出生天的把握却是半分也没有——虽然也不会让他讨到太大的便宜就是了。若没有临走前白留给自己的药丸,自己不会有胆气解开外衫的。毕竟,以平日里听到的传言以及这几次相见来看,墨千机这人,实在算不得什么正人君子;可若不用那样的行动来解开他对自己的疑心……只怕,今日是无法善了的。心脉中的潜伏者又一次蠢蠢欲动,程与竹苍白着脸色,右手按住胸口。自从那日之后,这症状虽然轻了些许,发作却越发的频繁了。好在适才面对墨千机的时候没有发作,不然……冷汗,此时才沿着脊背流下,几乎湿透了长衫。

白,我原本并不确定你在哪里,但是此刻终于知道你的确是落在墨家手里了。其实,我离开胜京也好吧?这样,在我离开胜京之后,就可以恢复女装调开墨家的视线,而只要让你得了片刻的自由,以你的本事,无论是谁想要再困住你,都是难上更加难了吧?这样,也算我报了你的教养之恩。白,既然那时你已经放弃了我,而我现下也已经还完了你的恩情,自今而后,恩怨情仇,你我再无相干。

向茶楼的方向走着,程与竹加快了一点脚步:回茶楼去看看骆吧,自己和他约好的时间,不过只剩了两三天的样子。不知道,他是不是又胡思乱想了?说不定今日跟踪自己的林洪就是他耐不住性子才派过去的呢。那个小公主,只怕让他很头疼,而且,有些惶惑吧?这个一直没有安全感的人啊……程与竹想着,嘴角上却是挂上了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淡淡的笑意。

此刻,夏明瑶歪在书案旁,已然睡着了。纵使一直念着要等白大哥来接她,可从未熬过夜的她,又怎么能支撑得了那么久?结果就是骆修文被她聒噪得不胜其烦,后来却发现她很快的睡着了,只得苦笑着将她搬到床上,为她盖好薄被,随后自己背对着她坐在书案后的椅子里,一只手支撑着头,等待着程与竹可能的归来,伏案小憩。

听着背后传来的轻浅的呼吸声,他只觉得心中烦乱:与到现在还没有回来,究竟是出了什么事?之前他说过不会主动来找自己,却把这个女孩子交托到自己手上照顾,是为了什么?这将近半个月的时间里,他都是和这个女孩子在一起么?如果是这样,却为什么又要避开自己呢?这个女孩子是谁?和与又有什么关系?她……

正在此时,他听到背后,夏明瑶喃喃的唤了一声“白大哥”,他回过头去,却见她闭着眼睛,只是唇角犹自含笑,倒似乎是在做什么美梦。

而他只有叹气:与,你到底在做些什么?为什么,这次连我都要隐瞒?

便在此时,骆修文听到房外有脚步声。不大,但刚好可以让他听到;却又不像是与——与一向几乎没有脚步声的。

“谁?”怕惊醒了夏明瑶会更加麻烦,骆修文压低了声音,只用内力将这一个字送出。

房外没有回答,却只是传出一声轻笑:“好凶啊,骆,你是想把我吓跑么?”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调,让骆修文忍不住跳起身来,等不及过去开门,便直接从左手边没有插好的窗户里飞身而出。

窗外,却并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他转身四顾,也没有发现那个人的影子。与?不要闹了。是你吧?”

身后,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思念了很久的只属于那个人的熟悉的声音,带着悠然带着戏谑就那样突兀的响在了他的耳边:“如果不是我,你希望会是谁呢?”

“与,你回来了。”骆修文听到那个声音,太多的情绪,却没有适当的表情,反而只表现出了淡然。他静静的,陈述着这样一个事实。

“是,我回来了。”程与竹拉着骆修文坐在屋顶上,说道,“我答应你的,最多半个月的时间。现在,我回来了。”

骆修文拉住他的衣袖,问道:“与,你出去这么长时间,都做了些什么?为什么要瞒着我?”

程与竹问道:“呵呵,等不及了,又发现有个人很像我,所以今天让林洪出去探探客栈里面那个人的风声,嗯?我说过什么,这么快便不记得了么?”

“那个……”骆修文低下了头,过了片刻,又问道,“今天林洪带过来的那个白姑娘是你安排的吧?她到底是什么人?”

“别一副歉疚的样子,我不怪你。”程与竹笑,“如何,那个小丫头还安分么?关于她的事情,我也不必瞒你。若被人发现了她这十多天是跟我在一起,只怕我就担了足以诛三族的罪名。前几天不是还有全城大索来的?那时候他们要找的,就是她——今上夏明夷的妹子。我从皇宫中把她带出来,然后找了通宝客栈的朋友隐匿在那里,就是想把胜京的这趟水搅浑,方便我从中周旋,从而查到白的下落,进一步救他出来。现下已经有了眉目,所以我才能回来。”

“你,你吓死我了!我不知道她是你安排回来的,见到她手上拿的发带,我还以为你也出了什么事情。与,你要做什么我管不了,或者也没有什么资格去管,可是,你不要吓我。”骆修文紧紧地握住他的手,仿佛这样才可以确信眼前这个人是真实的,不会因为一喘气或者一眨眼就消失不见——正如这些天每一次的梦境。

“笨蛋,我怎么会出什么事情?放心吧。看,我这不是回来了么?你既然能出来,那小丫头应该是已经睡着了吧?也罢也罢,你就当我今晚没有回来过,先回去吧。明天,我把她送回皇宫之后就再来找你,好么?”程与竹拍拍他的手背,宽慰的笑着说道,“我在楼下的客房休息,你还是回房间去住,好么?左右半个月都过去了,不差这一天吧?”

骆修文看着眼前的这个微微带了疲惫神色的男子,点了点头。

回到屋里面,看着躺在床上裹着被子睡得毫无形象的小公主,骆修文不由觉得好笑:到底是个孩子,就算是心里面有事,却依然没有办法挡住身体的疲倦,可以毫无警觉毫无心机的熟睡。可这样的生活方式,是如今自己多么可笑的奢望。

依然背对着她,他斜倚在书案上,一只手撑了头,准备就这样休息一会儿。房间里面并没有多余的被褥,在不惊醒小公主的前提下,他想打一个地铺都没有办法。与要自己回来,他自己却放心的去客房休息,是想让自己保护她的安全,也是放心自己吧?毕竟,这不是一个一般的小丫头,是一个公主啊,出了一点差错,后果不堪设想的。想到现在正在客房,或者已经进入了梦乡的程与竹,骆修文微微的笑了。

时间,还不到午夜。

或许是因为心里面有事的缘故,夏明瑶睡得并不安稳。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朦朦胧胧的见到一个人背对着她斜倚在书案上,一只手撑了头,房间里昏暗的光线让她看不清楚那人的衣饰,但从身形上来看,似乎就是白梓卿。

“白大哥。”夏明瑶唤道。

只听那人微微带了些沙哑的声音如叹息一般低语:“天还早,你睡吧。”

“为什么今天不和人家一起睡?”夏明瑶腻声呢喃,却是介于半梦半醒之间,只不过翻一个身的时间,已然又睡着了。

她原本的意思是“白大哥为什么没有跟她同时睡下”,但是骆修文闻她所言却不啻五雷轰顶:一、一起睡?与,他,他……竟然……他有一种立刻到楼下客房去向程与竹问个清楚的冲动。可是,想到他回来时那疲惫的神色;想到他二更方回,此时此刻不过夜半,终究是生生的忍了下来。

然而忍是忍了,再想要平静的休息,却是再也休想。只觉得一颗心如同被沸油煎过,又丢到冰里,最后掉进深不见底的悬崖摔得粉碎,再也无法完整。胸口处空空的,只是有些疼痛,仿佛有什么在撕扯,却渐渐的失去了知觉,连疼痛,都已经麻木。

直到卯时,程与竹放轻脚步从外面进来。长发仅用一根竹簪随意地绾了一下,一身宝蓝色的长衫显得清爽而优雅。只见骆修文眼底微红,眼眶下有着微微的青色,倒似乎是一夜都没有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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