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被甩
“乔总裁,我今天的目的,一个是公事,一个是私事,至于私事吗!肯定是谈司徒白的,不知你想先谈公事呢?还是私事!”知道乔楚麒肯定对司徒白的事情感兴趣,故意的调着他的味口。很自然的双腿交叠,摆出一副悠闲自在的模样。
看他那得意的样子他就生气,现在司徒白在他身边,相信要不了多久她就会再回来的。“我们先谈公事吧!”他非不上当。反正都要谈。
多少出乎卡尔的意料,不过他又接着问了一句,“难道说你不想知道焱一是谁的孩子吗?”
“你!”背脊有一股电流窜过,直达他的头顶,他昨晚就为这事一夜未眠。“好,就先谈私事。”
看着乔楚麒那心不甘的样子,卡尔决定再气气他,“你不打算倒杯酒,我们慢慢说,我可是把一上午的时间都给你了。”
怒目圆瞪,起身来到酒杯拿出一整瓶的芝华士酒和两个酒杯放在桌上,“还要什么?”
“乔楚麒,想听故事就要有点耐心。相信这个故事会让你不太好受,所以这酒也是为你备的。”拿起酒从容的倒入酒杯中。
“六年前,我的未婚妻听说我找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连夜就赶往Q市,因为时差没有倒过来,所以晚上我陪他游海,谁知看到了一辆汽车从山上飞下来,没入海里没有多久就爆炸了,我原本不想管闲事的,可是我未婚妻是个兽医,心地善良,说怕是再有人活着呢!于是我们就把船开到那里,却不巧发现挂在树上的司徒白,想必是当时情急之下跳车被挂在树上了。”拿起酒杯轻呷了一口酒,瞥了一眼乔楚麒,只见他面目有些发白。又接着说,“把她救到船上,当时的她很清醒,只是说了一句,她要离开这里,便又昏了过去。后来我把司徒白带回了德国的不来梅港的雅芙庄园,找医生给她检查,发现她已有两个月的身孕,而且还是对双胞胎。但是她的身体很虚弱,又昏迷不醒,医生对此很不乐观。想必是她听到了医生的话,有了一种做母亲的力量吧!在昏迷的第五天她醒来了,只是问她为什么会跳海,她记不清了,更甚的是她知道自己怀孕,但是却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听到卡尔讲到这里,乔楚麒激动的狠狠的灌了一口酒,“焱一是我的孩子?是吧!可是不是还有一个孩子吗?那个呢?”心里一悸,抓着酒杯的手开始有些发颤了。
“故事还没讲完呢,你急什么!”看到他现在的表情,他有些满意了。
“忘记了那个人,她全当自己是未婚妈妈,只是她害怕被家族的人看不起,每天也只是和我,还有我妻子,我父亲老约翰说说话。对于佣人,她也只是很简单的应付着。也许是心情的压抑,也许是当时跳车时的伤害,生产时发生难产,每一次梦醒时她都对我说,如果将来发生难产的时候希望我能保住孩子并养大他们。结果孩子生出来时,女孩因为先天心脏功能不全,出生没几天就离开了人世。她也因为难产时大出血而昏睡了好几天,等到醒来时她竟然忘记了自己当初怀的是双胞胎。为了这个孩子她努力的活着,学着和外面的人接触,所以去了欧莱集团做一名服装设计师,也许她真的是有这份天赋吧!很快的便闯出了自己的一片小天地,只是她不想张扬自己,所以至今为止,还没有几个人知道司徒白就是大名鼎鼎的海蒂。”故事大体的给乔楚麒讲着,自始至终都在观察着他,他有种感觉,乔楚麒应该是很爱司徒白的。
因为他这几年经常搜集他的信息,居然没有一点绯闻,有的只是乔楚麒怎么把公司打理好,从他的太太出事后,前后反差很大。
“我想要司徒白回来,我想我们一家三口好好的生活。”一扬脖,把杯中的酒全灌入腹中。原来他不仅害死了一个孩子,居然还害死了自己的女儿,一个刚刚出生不久的女儿。
他好悔,如果当时不是自己昏了头,现在的他会是多么幸福的人!他的身边会围着三个孩子,不会是像现在,活的像是行尸走肉的,而且自己的儿子居然说他又是一个撞南墙的。
“她有自己的主见,不是我说什么她就听什么,不过可以告诉你,你可以从焱一下手的。”说完这些事,卡尔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放在桌子上,“私事说完了,我们来谈谈公事的,我的这次秀是和你们一起联办的,说白了也就是想通过你们寰翔集团打进国内市场,具体的操作都在这张卡里,你看一下?”
“没有问题,我看了以后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的,只不过我有个条件?”他现在要展开他的追妻计划了。
“什么条件,你说吧!”他能感觉出他的条件一定与司徒白有关,镜片反射出的光芒遮住了他眼眸里的精锐。
“这次的联合秀,我想要司徒白负责,而且,我希望她能来我公司。”幽深的瞳眸里没有了刚才的悲伤,有的是算计,有的是精明。
“这个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有问题的是你要怎么把她留在你的公司,她可不是个乖女孩。”起身整了整身上的西服,准备要离开了。
“那是我的问题。”他自信满满的回答着他,对于司徒白他知道怎么对付她,他会让她学乖的。
走到门口的卡尔突然停下脚步转身对着乔楚麒来了一个很灿烂的微笑,“我是司徒白的表哥,以后见我的时候对我态度好点,这次的酒没有让你白倒。”
听着卡尔那清脆的笑声,乔楚麒感觉压在心头的那块大石头终于搬开了。
拿着文件正准备去影印的仇雨看到乔楚麒那久违了的笑,也是大跌眼镜,他这几年就没笑过,而现在……他居然向他走来,紧紧的抱着他,嘴里念念的说着:“我有儿子了,我有儿子了,焱一是我的儿子,是我和司徒白的儿子。”他兴奋的有些颠狂。
紧紧的抱着仇雨,把他抱起,转了一个圈。
“乔楚麒,你我放下来,你发什么疯啊!”有儿子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好像他现在还没和儿子相认吧!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放下仇雨,他才感觉出自己的不对劲,好像是兴奋过头了。
摇了摇头,左右看了看,还好这层上没有人,不然不仅他乔大总裁的颜面无存,就连他也得羞死。
仇雨对着他无语,转身往影印间走去。
看着仇雨,乔楚麒心情大好,无所谓,反正他有儿子了。
知道自己将要为整个联合秀负责,司徒白很生气,不为别的,就为要见到那个乔楚麒。她感觉和他不熟,可是他却把她当亲人般的对待。
坐在他为她准备的临时办公室里,司徒白感觉特不舒服,她完全可以在自己公司里的,来的话也应该和广告部或者是推广部一起的,但是现在却有的办公室,而且最主要的是有什么事直接向总裁汇报,他这个总裁是不是当的太闲了。
一阵叩门声响起,还没等司徒白说话,门已经被打开了。看着站在门外的乔楚麒,司徒白就一肚子的火,“乔总裁,你是不是太没礼貌了,我没有让你进来吧!”万一她在做别的事情怎么办啊!怎么堂堂大总裁连最基本的礼貌都没有了。
“那我重新把门关了,你再让我进来,好吗?”他温柔着对她说着,幽深的瞳眸里透着无限的爱意。
现在的他对她可是拿出一百分的温柔,生怕气着她,却不想他的温柔正好扇着那已经点燃着的小火苗。
“不用了。不知道乔总裁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她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无聊的对话上。
“中午了,我想请你吃饭。”他走近她,来到她的办公椅前,俯身看着她。今天的她好美,光洁的皮肤上没有饰任何粉黛,白里透着红,有一种弹纸可破的感觉。身上淡淡的百合花的香味,更有一种母性的气息在她身边围绕。
他有些凝视的望着她。
“乔总裁,可否请你不要这样。”司徒白有些反感的往办公椅里倚了倚。不知为何,她见到他,她的心里有一种涩涩的痛楚,让她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你以前不是这样叫我的,你都是叫我麒,我们是夫妻,你可记得?”瞳眸紧盯着那吓坏的人儿,他按住办公椅的扶手,把她卷在椅子里。他想唤醒她的记忆,想让她记起他,哪怕那段记忆里有痛苦。他会用爱来弥补那些曾经的苦痛。
夫妻?不,不可能,曾经的她是那么渺小,怎么可能和这么高高在上的人在一起。如果真的是的话,也是他在玩弄她的感情。
她的眸子失神的望着眼前的人,他像个地狱来的使者。使劲的把他推开,“我不是,不是,你认错人了。”起身就往门口跑去。
没等走到门口,胳膊已被乔楚麒抓住。往自己的身边一带,司徒白整个人已经全部被他搂在怀里了。
软玉在怀,这种感觉有多久没有感受到了。低头噙住那份甜蜜,肆虐而不失那份温柔。
“嗯……”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怎么可以吻她,想推开他,可是自己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想咬他,可是为什么却咬不住他那灵巧的舌,那舌在她的口腔里来回的窜动着,像是勇往直前,像是长驱直入。
这种感觉好熟悉,熟的好像自己以前很贪恋,熟的好像自己不想离开。
感觉到她的瘫软,感觉到她的无力,他开心无比,他知道她虽然忘记了他,但是在内心深处还是有着他的存在的。
加深了这个吻,手也不自觉的游走在她的身上。她的身体比起以前要丰满了许多,不再像以前那样。是不是忘记了那些痛会让她好过许多呢?
那就不要让她记起,自己重新给她爱就好了。
终于感觉到她的窒息,乔楚麒很不情愿的放开了她,看着她那挂满绯红的脸颊,他不自觉的也被感染。
“乔总裁,不管以前我们怎么样,现在的我们是不可能了,我对你完全没有感觉,也不会有那种感觉。”她低垂着头,生怕看到他那幽深的瞳眸,自己连话都说不出来。
“什么没有感觉,你的记忆里没有我,可是你刚才的反感明明在告诉我,你的身体还是爱着我的。”他不想听到她拒绝的话,这让他失去理智,有一些激动。
“我不觉得我会爱你,因为我现在对你的感觉是厌恶。”好看的眉紧蹙了一下,伸手推开他,抓起桌边的包包往门口跑去。她要离开这里,她不要和他待在一个屋子里,呼吸着同一块空气。那样会让她难受,心痛,会让她有一只受伤想哭的感觉。
厌恶?她怎么可以厌恶他呢?他想要的是她爱上他。看着她跑进电梯间的乔楚麒飞快的跑出去,但是还是没有追上她,忙按下了旁边一部电梯。
他要去追上她,问个清楚。现在他们两个人有什么问题一定要当面马上解决,决不能拖到后面,那样就会像个毛线球一样,越结越紧。
追到楼下,来到大门口,却见司徒白正和一个外国男人有说有笑的。“司徒白,我们必须把话说清楚。”正要伸手去抓司徒白的胳膊,不想那外国男人提前一步伸手把司徒白搂进了怀里,往后一带,让乔楚麒的手落在了空中。
“你是谁?请不要这样对待我的未婚妻。”外国男人用着很不标准的中国话对着眼前的乔楚麒有礼的说道。
未婚妻?她什么时候成为别人的未婚妻了。“她是我的老婆,怎么也不可能是你的未婚妻。”伸出的手在收回来时已经握成了拳头,他有种想打人的感觉,如果司徒白不在这里的话,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挨上拳头了。只是他不想在司徒白面前做这种事,一再的破坏他的形象了。
外国男人低首对着司徒白用着德语说着些什么,只见司徒白很无耐的耸了耸肩膀,然后笑着拍了拍外国男人的胸膛。
看着两人很亲密,很有默契的交谈,乔楚麒有一种被她忽视被她遗忘的难受感。六年的时候让她的德语说的很好,好的居然让他都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而他只是像个傻子一样的在这里猜测。
“司徒白。”他吼着她,想让她重视他一点,不要让他做空气。
“乔总裁,我现在要去吃午饭了,谢谢你送我下来,而且顺便向你请个假,我下午有事就不过来了,如果有很急的什么事你可以打电话给卡尔,相信他会处理好的。拜拜。”对着他摆了摆手,她终于可以解放了。双手在心里高举过头,做着胜利的标志。
愉快的跑到车的副座上,也不用别人打开门,自己拉开门径直的坐了上去。
外国男人很友好的对着乔楚麒得意的笑了笑,说了句“bye!”也坐上了车。发动着车子,扬长而去。只留下在那暗暗咬牙的乔楚麒。
从后车窗看到司徒白转头侧脸那兴奋的笑容,他的心又一次被掏空了。
当初犯的错要怎么样才能弥补啊!谁来告诉他。
坐在车上的司徒白兴奋的扭头看着那顶着一头浅棕色头发性感的男人,“Leon,你是不是真的把美人给带了过来,是不是嫂嫂让你带来给我的?”前几天卡尔就说过嫂嫂要把美人带过来,做为她的生日礼物,没想到那么快。
Leon转头用他那灰色深凹的瞳眸深情的回望着司徒白,“海蒂,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包括我对你的感情。”追了她四年,可是她总找理由拒绝他,现在他不远万里的从德国追来,相信会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