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还得去上班呢。”她无措又不耐的丢了句,提步就要出去,却猛然腰上一紧。
风玄之轻轻一丢,将景以琼整个人丢到了大床,被摔得七荤八素的,她还没找到方向,风玄之邪恶的就欺压过来,大手直接撩衣进入她的下/处,眉头轻皱了下
“内衣都没穿,勾/引谁呢?”除了这件T恤,里面未着寸缕。
“要你管。”景以琼白了他一眼,狠扫开他的手,她在自己家里,想怎么舒服就怎么穿呗
他修长的大手温柔的抚上了她的脸,一笔笔的描画着她的细眉,撩拨着她的碎发,深潭清幽得如一潭刚融的雪水,“景以琼,给你一次机会,说爱我。”
景以琼一愣,呼吸跟着心跳,有些急促起来,幽眸深深的凝视着他那深不见底的幽潭,就象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更不知道自己的话说出口,会怎样的死法。
久久的注视下,两个人只听见彼此的鼻息声,呼吸着彼此絮乱的气息,一个在等待,一个在酝酿。
最后,景以琼把心一横,鼓足了勇气,认真深深的说“风玄之,我爱你。”
这或许是最后一次机会吧,她要的是把握住,只因她的感觉里,风玄之对她并不是没有一点感觉的。
风玄之邪邪的笑了,笑意冷得令人发抖,他扣起她的下巴,狠狠的咬上了她的唇,一瞬血腥的气息流溢在两人的唇齿间,他悠悠的松开她的唇,舌尖还舔食着她红唇上的鲜血,森眸微微眯起,犀利的聚起一道寒芒,鬼魅的如一个嗜血的邪魔。
“味道真是美极了!”他不羁的夸赞着,然后翻身倒在一侧,“做了几次,应该也会了吧。”他闭着眼,面无表情的抓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衬衫的第一颗纽扣上,冷冷的命令道“解开。”
景以琼忍着疼痛,和羞辱的感觉,猛地抽回手,滑溜下床,“风玄之,我是爱你,但我不是你的床/奴。”
“那你想成为什么?风太太,还是想代替小葵?”他冷桀鄙视过去,将她从上到下的扫视了番,冷眼又再眯上,幽幽善导着“听话点,否则苦头有你受的。”
“我什么都不想,我们已经结束了。”是啊,她奢望过吗?从来没有,她只是单纯的爱上了他,也在心里希冀过他至少会爱上她,尽管她知道,那只是象泡沫一样的梦。
“结束了吗?泰国,我的床/奴,自己选。”风玄之赫然睁开眼,眸间的寒芒阴扫了过去。
景以琼倒抽一口寒气,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惹上了什么妖孽,心在乍浮乍沉着,不知所措。
大约思索了30秒钟,景以琼咬牙闭了上眼,忍着羞辱,践踏着自己的自尊和爱他的心,沦为他的床/奴,只她不想去泰国。
摸索上/床,靠近他,她快速,麻利的解着那些该死的纽扣,手在颤抖,心在痛,也只这样,她才能再次留在他的身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