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滚着空酒瓶,和零散的男人与女人的衣物,沙发上,男人终于累得睡着了,女人咬着苍白发紫的唇,贝齿间渗着新鲜的血,下.身的血迹,已经干涸,这就是一夜风卷残云的结果。
蜷缩着遍布吻痕的残躯,景以叶恨恨的套上自己的衣服,一眼也没再留恋,仓皇又踉踉跄跄的逃出去。
散漫不羁的坐在办公椅上的卓吉,望着监视器上疲惫带泪的容颜,张大了嘴巴,不可思议的脱口问“怎么会是她?”
原来是她,起初还以为他喜欢景以琼,原来是为了她而帮她。呵,有意思。
从这屏幕上,他分不清这到底是姐姐,还是妹妹?卓吉皱眉思索着,一瞬,便挑开了,他知道是谁了。
时至上午,卓吉扬着慵懒得瑟的神情,一脚踹开那扇门,轰的一声,趴在沙发上的男人,一动未动,黑色的西装只遮着下身,古铜色的脊背,超性感。
“你的女人跟人跑了。”卓吉凑在展习远耳边,放声大嚷,也不怕冻着了,幸好空调的温度调得高。
展习远条件反射一般,弹起来,宿醉让他的头,欲裂的痛起来,揉揉太阳穴。
见他有了些清醒的意识,卓吉又在一边,揶揄着,“你看你越来越差劲了,那个女的早就走了,自己倒累得下不了床。”
卓吉的话,提醒了他,展习远心慌的摸摸身边,环顾了下四周,除了自己留下的狼籍,就只剩下,渲染在那银灰色布艺沙发上,那干涸的点点梅花。
他愕然的呆了呆,他昨晚喝的并不多,只是心烦的想要借酒睡过去,他知道她来了,她真的来了,她不愿意给他,他发了疯似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她一定很生气了。
展习远跳了起来,伧速的穿衣服。
“你千万别去找她,否则她会将你大卸八块的,先晾她几天,过些时候,再去找她。”卓吉横身拦在他面前。
以她那烈性子,是有可能这么做的。
展习远烦躁的坐了下来,掏出烟,郁郁的抽了几口,就要起身离开,卓吉忙喊住了他。“你去哪啊?”
“回家。”
“回什么家呀,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里?”
“到了就知道。”
还打哑谜,展习远不满的直接堵了口,“我不想去。”
“你跟我去,我帮你追到那野丫头。”
“你知道了?”
“就你小子那点事,我只要肯动动脚趾头,就知道你长这么大泡了多少个女人。”
展习远邪气的眯眯眼,恰灭了烟蒂,给她时间,让她冷静的考虑下他们的关系,他再出现,回家怕会控制不住的去找她。
“走。”卓吉知道他软了。
一切就象是卓吉的预谋似的,展习远上车后,直接被载到了机场,然后他的机票证件,卓吉早已替他准备好,烦恼中的展习远,无所谓谓的,就算现在,卓吉把他卖了,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