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若非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说道:“先吃饭,吃晚饭再说!”
南君离放弃的看了一眼已经低下头猛吃的若非,再看了对面的慕容锦一眼,没有任何结果,捏起筷子,也吃了起来。
正吃到一半,忽听到酒楼里开始热烈的讨论了起来,说起了最近西御皇城的各种大事小事,其中最受众人关心的便是,前不久质子府的暗杀事件。
听到这儿,除了若非,南君离与慕容锦皆是凝神细听了起来。
只听得一人道:“大半个月以前,质子府一片血腥,近百人的刺客围攻质子府,而恰好皇帝和洺王子正微服私访质子府,刚好赶上这一场厮杀!”
众人听闻,纷纷咋舌:“近一百人?这可真是九死一生啊!”
那人又道:“这一场血战,近一百人的刺客全部阵亡,而质子府已是一片肃杀!最重要的是,洺王子为了保护皇上,也身受重伤,听说至今还卧病在床!”
众人听至这儿,纷纷摇头质疑道:“那皇宫深处,又岂是汝等平民百姓能够探得的消息!”
对那人的消息可信度顿时怀疑了起来,原本众人集聚在他身上的视线,纷纷转了开去。
“是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那人眼见着自己身上的光芒又黯淡了下去,不由得站直了身体,大声辩解道。
“真的?我看珍珠的珍差不多!你看人家质子府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照样好好的!要是真有什么百人厮杀,怎么可能一点风都不露呢?!”人群中有人高声质疑道。
“哼!我大哥的朋友在宫里当差,那可是在当今皇帝身边当差,他说的话还能有假!”那人将肥厚的手掌在桌子上用力的一拍,声音盖过了众人的窃窃私语。
众人一听他这么说,又赶紧凑了上来,纷纷关心了起来。
一时间,质子府遭到血洗,洺王子重伤在床的消息在整个皇城散播开来。
“今早,你是去宫里探望他的?”南君离的语气听起来犹疑吃味,但又尽量压抑着自己不要表现得那么明显。
不知道为什么,这大半个月每天与若非朝夕相处,没有闲杂人等的打扰,他才有种若非属于他一个人的窃喜,可现在这样的窃喜还未持续多久,便快要消失了。
“你怎么了?”若非听出南君离语气里的怪异,赶紧问道。
“没……没什么!”南君离低下头,夹起一块排骨送入口中,却食不知味。
“我去宫里不是去看西御洺的,我去见了皇上,跟他谈我们上次还未谈妥的约定呢!”若非凑近南君离的耳朵,小声的说道。
听到耳边的话,南君离的心情又放松了起来,侧脸,同样小声的在若非的耳边问道:“那结果呢?”
“我办事,你放心!”若非一掌拍在南君离的肩膀上,爽快的说道。
一边的慕容锦不甘被冷落,凑近了脑袋,对着南君离说道:“你以为今天这酒楼的消息是怎么出来的?笨蛋!”
南君离瞪大了眼,看着若非道:“是你!”
若非但笑不语,夹了一块排骨送入口中,满脸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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