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离开了前厅,却在一转身便跃上了前厅的屋顶,小心的蛰伏在上面,小心的掀开一片瓦块,仔细的听着里面的状况。
而大厅内,若非刚一离开,皇后娘娘和言厉便走进了一边的隔间。
“你有什么打算?”若非在屋顶上听着皇后娘娘问道。
“你是在说我还是你自己?”言厉反问着皇后,看着皇后娘娘的眼睛里已经少了很多的感情,不似以前的那样情深,或许在经历过许多事情之后,他渐渐的将眼前的女人移出了自己的心房,可那里仍旧还有着她的影子。
“你什么意思?”皇后娘娘凤眼微嗔,看向言厉的眼睛里有着极大的不悦。
“我还想问你是什么意思?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样的算盘!”言厉将脸别了过去,还是不忍心一下子将脸撕破了。
“那你倒是说啊,说我有什么样的算盘啊!当初要不是你的退让,我怎么可能会走到现在这一步!”皇后娘娘的理直气壮和不断地揪着往事不放,终于将言厉惹恼了。
只听得言厉以同样的理直气壮和极大的不耐烦的声音回道:“是,当初的确是因为我,才让你走到现在这一步,可你现在活得很好啊,你想要的一切都有了,你为什么还要揪着往事不放!我知道你就算是不择手段也要将大皇子推上皇位,所以我也在帮你啊!
我一直忍让着你,无论你做出什么样过分的事情我都原谅了你,你别以为你和郡主背着我干了些什么事情我都不知道,我不说出来只是不想将脸皮撕破了!
可是你现在,真的是太过分了!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西御的瑾华公主就要来南蜀了,你的如意算盘肯定是想要一举两得,你不愿意遵循与郡主之间的约定,你要大皇子娶瑾华公主,得到西御的支持,可是你又不愿意放弃将军府的支持,所以,你就要将自己的侄女推进将军府,可谁知小九已经有了妻子的人选,又是北溟的丞相之女。
小九的路走不通了,所以你便着急了!又怕小九是向着二皇子的,所以你急切的想知道我会如何安排小九的吧!”
言厉一口气说了很多,说完也不看怔怔发愣的皇后娘娘,径自坐在了一边。
他忍了好久,有些话,他早就想说出来了,可是一直碍于两人往日的情面,一直憋在心底,可如今却什么都说出来了,说出来了,估计她也不会再依仗他了!
皇后娘娘怔怔的望着言厉出神,过了好久她才看着言厉,大声的笑了出来,并且大声的说道:“是,没错,我是想享齐人之美,可是难道不应该么?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的儿子,而那是你欠我的,是你欠我的!”
皇后娘娘的声音很大,若非听得很清楚,关于皇后娘娘与言厉之间的旧日恩怨她没有兴趣了解,当下她最感兴趣的是两人会不会因此解除同盟关系,如果可以的话,那么皇后娘娘一边就等于少了一只翅膀了!
“我欠你的,已经还够了!”言厉的声音也拔高,看着大笑着的皇后娘娘说道:“你将小九送去西御,我没有找你说什么,你在皇上耳边说二皇子的不好,我也没有阻止,当初你要解除在宫中的威胁,也是我帮你,这几年你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我也没有拦你,这些都够了!现在小九回来了,如果你还想对他怎么样的话,我是不会再忍让的!”
房顶上的若非和屋子内的皇后娘娘俱是被言厉的话说的一愣,两人都没想到若非(自己)在言厉心目中竟然有这么重要的分量!
若非有一瞬间的闪神,脚下的力道一松,碰掉了脚底的一块瓦片,瓦片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破碎声,而声音还未传进若非的耳朵里,一黑衣蒙面的人便从大厅里冲了出来,即便若非躲得再快,反应再为灵敏,也只够将自己的脸遮起来。
若非不得不与那人交起手来,刚过上两招,便听闻房内传来皇后娘娘的声音道:“抓住他,不论死活!”
若非与黑衣人一交上手就知道自己不会是他的对手,武功高出她甚至高出慕容锦许多,可她却又不能逃走,在强大的实力悬殊之下,若非一边尽力与那人缠斗着,一边想着办法脱身。
不一会儿,府中的侍卫听见了打斗声,纷纷赶向这边,将前厅给团团围住了,却又近不得身,因为场中打斗的两人均是高手,交手的缝隙根本就容不得他人插手!
若非瞟眼看向脚下手执大刀却又靠不近身的侍卫,脑中突然冒了出一个想法,虽然有些冒险,但还是值得一试!
若非故意露出疲惫的样子,胸口上受了黑衣人一掌,然后顺势坠向了最靠近院外的侍卫的旁边,却在即将着地时,一个翻身打倒了一片侍卫。
因为侍卫最初以为她已受了重伤,便纷纷涌了上来,就连那黑衣人也近不得她的身,若非瞧准时机,夺过侍卫手中的大刀,化作一阵刀雨向着黑衣人袭去,又趁着黑衣人躲闪之际,提起全身的真气,一股做气向着院外逃去。
若非仗着自己对这一带比较熟悉,又专拣一些容易把人绕晕的偏僻之处走,虽然一时半会儿不会被追上,可时间一长,却还是不行的!
而且她现在是提起全身的真气,刚才受了黑衣人一掌已经是极限,现在再这样奔波下去,她迟早还是会被抓住的,就在若非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快撑不住之后,她的身边突然多了一道白色的身影。
“跟我走!”她还来不及看清楚那白色的身影,便被那人拉向了另一个方向,意识最终也渐渐的消失了,安心的闭上了眼睛陷入昏迷之中,因为她知道,身边的人可以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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