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转眼又是三天过去了。
三天以来若非一直努力的在寻找暗中盯住自己的那双眼睛,可是却又没有任何的发现,这让她非常的不爽,因为那是一种很不可靠的感觉,而她,很不喜欢那样的不可靠!
这天晚上,若非终是忍不住了,这些天,她在娘亲坟前遇上的那白衣女人的身影老是出现在她的脑海里,搅得她一直定不下心来,于是她决定今晚再探,同时也在心里期待着过了这么久,那白色身影今晚还会出现在娘亲的坟墓那儿!
这一次,若非脱下了白色的孝服,换上了黑色的夜行衣,提起全身的真气,正准备飞出去,一道惹眼的白色身影却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你怎么来了?”若非看着突然从天而降的修月,有些惊异的问道。
玉玺不见了,他不是应该陪在皇帝身边帮忙想办法找玉玺,怎么还有那份闲情逸致跑到她这儿来?
“你要去找那个人,我怎么能不跟着去呢?”修月笑了笑,似乎完全没把玉玺丢了的事情放在心上,至少从他的眉目之中、神情之中看不出任何的担心样子来!
“玉玺找着了么?”若非有些不确信的问道。如果说玉玺找到了,那么怎么可能这几天在将军府里都看不见言厉的身影,如果没有找到,那眼前的修月的悠闲自得又是从何而来?
修月摇了摇头,特无辜的睁大了眼睛看着若非。
“那你还不回宫去?!快回去,这边的事情我能处理好的!”若非一边推了推修月,将他往外赶,一边说道。
“我回去干嘛?玉玺又不是我拿的,我回去了玉玺也回不来啊!”修月立在原地,不肯动。
“回去想办法啊!”若非揉了揉被修月的话折腾的快要冒烟的脑袋,叹了口气之后轻声说道。
“又不干我的事!况且,我早就知道玉玺在哪儿了,现在还不是时候找出来罢了!”修月走近若非,因为个头比若非要高,于是弯下腰来,看着若非的眼睛,十分认真的说道:“还有,你确信今晚你见着那人之后你还能处理得好?”
“你知道她是谁了?”若非看着修月,她有时候总是会忘记修月有些不同于常人的能力。
“不确信,不过今晚跟着你去看了就应该会知道了!”修月站直了腰,看着天空中有些朦胧的月亮,用一种略带着调皮的口气说道。
“那还等什么?!快走!”若非说完,也不等修月反应过来,提气就往前冲了去。
若非的黑色身影一瞬间便隐入了夜色之中,修月不急着去追她,而是站在原地轻声说这些什么话,声音很小,听得不太真切,但夜风中微微送来几个字却还是听得见的。
“……使命…….命运…….无法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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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和修月安静的在树上等着,两双眼睛在夜里四处搜寻着女人的身影,也同时热切的盼望着她的到来。
“你确定她今晚会来吗?”若非以绝密传音的方式与修月说着话。
“我确信,再等等!”修月同样以绝密传音的方式回着若非的问题。
若非略显急躁的脸因为修月的话而稍显镇定了,只是那双热切的眼睛依旧如同饿狼寻食一般的四处搜寻着,终于,在瞥见一抹白色的身影时,整张脸完全的镇定下来了。
与修月对望了一眼,两人同时收敛了气息。
树下,夜色中的林间路上,只见一黑纱蒙面的女人身穿白衣,一只手提着白色的灯笼,一只手挎着一只不算很大的篮子,缓慢而又沉重的向着怜儿夫人的坟墓走着。
若非在树上看不清她的脸,只是听着她的步伐,感觉她没什么功夫底子,脸上的神情也放松了一些。
白衣女人在怜儿夫人的坟墓前跪了下来,放下手中的灯笼和篮子,又取出篮子里面的祭品,很简陋,也只是一些很平常的糕点,可是当那些糕点入得若非的视线时,她却被深深的震惊了!
那些糕点都是娘请最爱吃的,如果不是十分了解娘亲的人,又怎知道她的喜好呢?
若非紧紧的盯着跪在地上的白衣女人,恨不得马上冲下去掀开她的黑纱,看清楚她的面容!
树下的白衣女人跪下来没多久,口中就开始念念有词,说的很小声也很含糊,听得不太清楚,若非看向修月,以眼神询问他。
“往生咒!超度亡灵用的!”修月解释着。
若非又掉转头看向树下的女人,超度她娘亲的亡灵,她究竟是谁,为何会对她娘亲如此了解又如此之好?
若非再也忍不住,从树上跳了下来,迅速的点住了女人的穴道,让她不得动弹。
“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娘亲的面前?你和我娘亲有什么关系?”若非站在女人面前,激动的问道。
女人没有说话,只是一直嗯嗯啊啊的,也不清楚她在说些什么!
修月也从树上下来了,站在女人的一边,听着女人的声音之后,一手掀开女人的黑色面纱,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了嘴,看了个清楚之后,也没有转头,而是以一副大夫的口吻说道:“舌头被人割了!”
女人的黑纱缓慢的飘落在地上,一张刻意的被人用刀划得稀烂的脸出现在若非的面前,若非看着面前这张恐怖的脸,一颗心,微微的颤抖了起来,眼泪也瞬间涌上了她的眼眶。
是她!竟然是她!
她应该早些想到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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