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的话音刚落,慕容锦就一个纵身跃到了尚乐郡主的面前,也不询问她的意思,拎着她的衣领凌空便消失在院子里了。
而下一秒,若非进了屋子之后,拿上木匣子,也不等慕容锦回来,便使了轻功很快的便消失了。
“这是什么东西?”
一间外表看起来似乎很久没有人住过的破旧屋子内,若非打开木匣子,取出里面的瓷瓶,递给眼前和她一样同是一身白衣的男人。
而不同的是,男人是因为偏好白色的衣服,而若非则是因为守孝。
白衣男人接过瓷瓶,放到鼻端轻轻嗅了一下,然后迅速的拿开了。原本有些清风瘦骨、颇有先仙人之色的脸变得严肃且认真起来,看着若非有些着急的问道:“哪来的?”
“真难得,可以从你的脸上看到这样认真又急切的表情!”若非似乎没被他的严肃表情感染,颇有些好笑的意味的说道。
“哪来的?!”白衣男人又重复了一遍,而这一次更加的急切和认真严肃。
“这是什么东西?”若非这一次收敛了些,可还是没有回答白衣男人的问题,坚持的问着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
“毒药,天下剧毒!”白衣男人将手中的瓷瓶握紧了些,一双眼睛里有着复杂的情绪。
“毒?”其实若非最初打开的时候是有些怀疑这是毒药的,可为何北溟煜会送一瓶毒药给她呢?而且还是这么的慎重,还嘱咐她只能在南蜀的土地上打开木盒子,究竟是为什么呢,若非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
“这毒是我师父研制的,可当时并没有研制多少出来,它应该是好好的呆在师父的墓里面的,却突然出现了,这根本不可能!师父的墓里设置了那么多的机关和毒气,没有谁能活着出来的,而且我前不久才去拜祭了师父,他老人家的墓根本就没有被人毁坏过的痕迹!”白衣男人兀自解释着。
“这毒是北溟的北溟煜给我的,他说会对我的计划有用,可我想不出来它有什么用?让我下毒?……”若非的话还没有说完,脑袋中便精光一闪,似乎是想明白了些什么的赶紧问着白衣男人道:“你会验尸吗?”
“验尸?会,要做什么?!”白衣男人一脸奇怪的看向若非。
“到时候再通知你,我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忙!对了,若是我不主动找你你还是别来找我,就算以后在朝廷上相见了,也装作不认识!”若非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答案,也不愿再多呆,将军府的事情她不看着,她也不放心。
“属下知道!”白衣男人忽的变得恭敬起来,低头应道。
“对了,大皇子的事情多亏你了,否则我还不知道要怎么能让皇帝打消立太子的这个念头呢!”若非似是又想起了什么,看着白衣男人的脸上有着真心的夸赞。
“我说的是实话,毕竟天象所言的真命天子不是大皇子,若是他真的坐了不属于他的位子,他的下场会更惨烈,而不是满身的毒疮了!”
“满身毒疮?看来是真的病了,我还以为他们在玩儿什么花样呢!”若非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一回到南蜀,各种各样的事情便成堆的来找她,尤其是现在,多事之秋!!
“宫里的事情也还稳定,只是皇后和言将军似乎有着什么打算,而且最近皇帝的饮食好像被人动了手脚,有些精神不济!”
“看住皇帝,现在决不能让他有什么事儿,否则名正言顺的人还是大皇子!不管皇后和我爹在密谋些什么,你一定要控制好宫中的局面!”若非定定的看着白衣男人,吩咐道。
“是!”白衣男人再次领命。
“还有,我希望你记住,现在我才是你们的主子,你们只需对我一个人负责,不管以前你们属于谁,现在只听命于我!”若非看着白衣男人,不放心的再次强调着。
“属下只有一个主子,那就是小主子您!”白衣男人忽的下跪,叩首道。
“对不起,我想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了!”若非上前一步扶起白衣男人,虽说是在致歉,可脸上的表情根本看不出半分歉意。
白衣男人站了起来,看着若非的眼里满是忠诚。
“好了,你回宫吧!我会再联系你的!”若非挥了挥手,声音里有着轻微的疲惫。
“主子,节哀顺变!”白衣男人离去之前,轻轻地落下一句话,算是安慰。
白衣男人的身影刚刚消失,若非正准备离开,一抬眼便看见了迎面走来的慕容锦,没有半分讶异的问道:“你在我身上放了什么?你竟然这么快就找到我了!”
“是你吃的药里面有特制的万里香,无论你走得多远我都可以找到你!”慕容锦面色不改,看不出喜怒般的说道。
“难怪!”
“那个人是谁?背影看起来有些熟悉!”慕容锦问道。
“走吧,我们该回去了!”若非并不打算告诉他,而是岔开了话题道。
“你不信任我?”可哪知她的刻意回避,竟惹得慕容锦有些生气。
“没有不信任,只是每个人都想要有一点自己的私密空间,我也一样,你也不用在意他是谁,知道我很信任你也很依仗你就好了!”若非的解释听起来有些苍白无力,可她还是这样说了,她不会把自己完全的暴露在别人的眼睛之下。
如果真要说到谁有隐瞒什么的话,慕容锦从未对她提过月刹门之中的事情,就连一丁点儿的都没有过,那他这样算不算是刻意的避免呢!
既然她都可以不问,相信他是真的对自己好,那么他也应该做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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