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黑衣少年好酷啊!”一少女花痴状,两眼红心直冒。
“胡说,明明是白衣少年更俊美!”
“哦!天啊,他们是谁家的啊?”
林慕桃听着周遭的议论没什么反应,反而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反之,墨溪的脸已经很黑了,如果不是林慕桃在身边,想必是剑已出鞘。
紧紧的随在林慕桃身边,不知道为什么听着那些人议论林慕桃,墨溪的心里极其的不舒服,很讨厌别人讨论林慕桃和自己,而且众人打量自己的眼光也很不舒服。
“墨溪,你说的那个鬼将很厉害么?”走着走着,林慕桃突然开口说道,前几天从墨溪口中得知到这个鬼将,林慕桃就一直将在做一把‘血手’,又怕这些古代人做不出来,因为‘血手’必须要有绝顶的手工,最好的材料,还要制作得一刀封喉的锐利。
“恩,很厉害,可是他这个人很是诡异,他打造武器完全是看心情,不会因为你是皇亲贵族便会礼薄三分!可是他的手艺在墨云称第一,没人敢称第二的。”
林慕桃淡淡的点了点头,对这个鬼手七充满了浓厚的兴趣,她有感觉,她的‘血手’一定会在这个人的手中再见天日。
“那我们会不会被拒之门外啊?”林慕桃还有些担心的问道。墨溪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他也只是奉命打听鬼手七,并未真正的见过!
随着墨溪的带领下,林慕桃二人慢慢地从热闹的街市,七转八拐地转进了一条小街,又走了许久,终于在一个小巷子里看见“阿七铁匠铺”,一块残破的牌匾,歪歪斜斜的挂在一个临街地铺子上。铺门半掩着,像是知道林慕桃要来一样。
看到破败的小铁铺,林慕桃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俗话说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一般那些奇人异士的,总会有些奇怪的想法。不过墨溪却开始微微皱眉起来,不会搞错了吧,天下第一巧匠会住这样的地方?
“出来迎客咯!”林慕桃倒是不客气,伸手推开那扇半掩的门,一边叫了一声,一边迈步走了进去。
“小姐,你等一下,我进去看看!”墨溪皱了一下眉头,这个地方看起来很乱也很脏,在墨溪的心里不自觉的想到,林慕桃是那样圣洁般的存在,不希望脏乱的东西染了她的身。
林慕桃却淡然的一笑,轻拍了一下没溪的肩道:“一起!”简单的两个字,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请问,有人在吗?”
铺子很空荡,一点也没有想象中的脏乱,只是里面地装设和它的外表一样残旧不堪。屋内空无一人。林慕桃二人在里面走了一圈,发现有扇门背后隐隐约约地传来嘈杂地声响。推门走了进去,门后原来另有乾坤,这是一个非常宽大地房间,四周是厚实的土墙,房间中央是一座大钟形状地火炉,火炉里燃烧著熊熊的烈火,吞吐的火舌足足有一个人多高。一个肌肉结实的中年汉子,举著一把巨大的铁锤正在敲打著一块烧得通红的的铁块。不时将铁块用巨钳夹住,放入火炉里加热,再不断地敲打,之后又将它放入旁边巨大石桶里的水中冷却。这些吵杂的声音就是铁锤敲打铁块发出来的,震得耳朵嗡嗡作响。
“请问,是鬼手七前辈吗?”这里除了他就没有第二个人了,林慕桃试探性的喊了一声,却没有得到回应。
“请问,是鬼手七前辈吗?”墨溪大概是觉得林慕桃的声音太小,于是微微加注了点内力吼道。原本就被那铁锤地敲打声折磨地十分脆弱的耳膜再次受到了巨大的撞击,林慕桃有些难受地微微皱起了眉头。
墨溪的声音终于引起了中年汉子的注意,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看着林慕桃,脸上有着一个全神贯注做事情的人在被打扰到了的不耐烦半响之后,才听一个沙哑低沉的声音响起,“谁家的小子这般嚣张无礼?”
“前辈,我们要不这么喊,你肯理我们么?”林慕桃顺手把手中的扇子一收,而后恭敬的说道。
“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敢打断我鬼手七做事的,你小子还是头一个人!”鬼手七定定的看了林慕桃一眼,声音低沉却逐渐冰冷。
林慕桃看着鬼手七一张冷冰冰的脸,显然是对刚刚墨溪的无礼很是不满,林慕桃是聪明人,见好就收,而且有求于人,自然不好在无礼下去,看这架势,鬼手七好像有将她轰出去的意思,这可不行,可不能得不偿失啊。俗话说,成大事者,能屈能伸,这是林慕桃自己给自己的解释,顿时一张俊美的小脸布满笑意,“老前辈,我听闻您武功盖世,英勇过人,更被天下人称为第一巧匠,晚辈林溪特来冒昧打扰,有得罪之处,请多多包涵!”说完,还规规矩矩的做了个拘。
突然转变的情况让墨溪和鬼手七一怔,林慕桃怎的说变就变,连带着还拍了个不小的马屁。鬼手七轻哼了一声,心里直觉的对这个小子还是很有好感的,气度不凡,沉着冷静,而且旁边的侍卫看起来也不简单。要不是这小子很合自己的胃口,指不定早就给轰出去了。
见着鬼手七上下打量着自己,林慕桃也没不乐意,半响之后,鬼手七才开口道:“小子,你是有事来求老夫的吧!”
“鬼七前辈啊!我确实有事相求,人生在世,最是知己难求,我想老前辈你一生铸剑无数,却不知道有没有碰到令你震撼的武器?”林慕桃说完,不出所料的看见鬼手七的瞳孔一缩。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许久之后,鬼手七彩开口道:“天下神兵利器榜,排名第一位是‘暗月’,第二位是‘墨梅’,第三位是‘潇湘’,第四位是‘绯华’,第五位是‘落情’,老夫铸剑一生,这五件神兵利器却不在老夫的铸器范围,甚是遗憾啊!”话音一落,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那口气甚是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