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凝羽厢,南木修的心沉重了很多,他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而迎娶她,现在又是出于什么目的留她在身边,明知道她不是自己要找的人,为何还要留在自己的身边,
“哎!”
这是这几天来他用的最多的字,透着太多的凌乱,太多解不开的烦忧和谜题,不想去在这样下去,也许真的当一切都看开的时候,那些繁乱的事情也会迎刃而解吧。
“主子,你这是为何啊?”
“小舞,从现在开始,我是琉璃,不是雪菲儿,只是我要用琉璃的身份去报雪菲儿的仇,用琉璃的身份去活着,你愿意帮我吗?”
琉璃的话让小舞点了头,房间内再次陷入了寂静的气氛,不再有任何指示的琉璃昏睡了过去,看着□□睡去的女人,小舞不懂为何她执意要在这深宫中存活,就算是付出巨大的代价,她却如此的享受,她的目的是什么呢?而自己又要怎么去帮她呢。
“圣驾,您早些休息吧,这几日里,您太操劳了!”
“回吧!”
起身的南木修跟着宫人离开了大圣殿,身体却超出了思想的控制,不自觉的来到了凝羽厢,看着灯依旧亮着,他不免的有些好奇,示意了宫人切勿出声,来到她的窗外,透过光亮看到她呆坐在桌前,捅破了窗纸,她似乎在出神的弄着什么东西,
“香儿,你说这样对吗?”
“主子,您这针绣错了!”
“哎,你看,我就说我学不来这女红,你要是让我摆弄个刀剑的,我还可以,这个针针线线,我哪里擅长啊!”
“是您说要学的,反倒没了耐心!”
“好嘛,我学就是了,不过就算我绣的出这鸳鸯戏水,他也未必看得出啊!”
“主子,您就算要讨圣驾欢心,也不是定要学着女红啊!”
“那你到说说,我还能做些什么呢?”
“这个奴婢就不知晓了!”
“看吧,你都待了这么久了,还是不知道,我这初来乍到的,如何晓得呢!”
这一番话让南木修错愕,她为了自己学习女红,她对自己是真心的吗?南木修不解,也没有去打扰便安静的离开了凝羽厢,
“主子,他走了!”
小舞的密音传语让琉璃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南木修,我们的好戏现在才要开始呢,有一句话叫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而我却是二者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