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慎儿眉目小清小秀,与姚晔有几分相像。清清瘦瘦,纤纤弱弱的模样。比宫烁小上两岁,但腰身还如十八少女般柔曼。
宫烁羡慕的说:“妹妹这身段,真是让姐姐羡慕不及呢。”
宫慎儿说:“姐姐是有福之人,自要丰韵一些。妹妹也想丰韵呢,可是没得个知疼知热的人在身边了,哪能丰韵得起来。心思都哀竭了。”
宫烁握了宫慎儿的手在手里轻轻拍着,安慰她说:“妹妹也别难过。有的人注定无法陪伴终生,节哀顺变吧。好在还有娴秋可以指盼,还有娘亲可以相依偎,也算不幸中的安慰。”
“妹妹只这一点想来值得欣慰。”宫慎儿点点头便招过夏娴秋说,“娴秋,快给长公主请安。”
夏娴秋款款过来。穿着蜜合色百花裙,清清淡淡像朵茉莉花清新可人。眉眼细长,清淡之中又夹些许风情。睫毛自然微微上卷,让眼眸显得迷蒙深遂。嘴角轻笑,便显出一个可爱的小酒窝。
宫烁一见便喜欢上了:“娴秋真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女子。温柔婉嫕,特别是嘴角那浅浅的酒窝,说不尽的意味。”
夏娴秋浅浅一笑说:“蒙长公主错爱了。”
“娴秋人如其名,安静恬美,可不像我那小女儿那般顽皮爱捣事。”宫烁笑着说,“前两日才在学堂上趁老师不注意,在老师背后画了一只王八。老师气得好生厉害,又不敢责骂。后来守城去到学堂里,让老师一定严加教导,别忌讳她是什么淮云翁主。小妮子见父亲都不偏袒于她,这两日才规矩了一些。”
说得大家都笑了,陈太后说:“云菲就与你小时候一个模样。也不知道皇家的子女当真要骄傲一些还是什么,淮樱呀也是个小人精。玉贤妃那两个小公主就更别提了。云菲与淮樱是顽皮一点,那两个孩子可就有些小凶恶了,常常惩罚奴才,也没个轻重,咱们有时还没得那个狠心劲呢。想着她们那母亲,哀家也懒得去理说。”
“长大一些自然知事了。”宫慎儿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