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一旁的素心也吓得脸色发白,赶忙通知了拓辛。
无奈之下拓辛以自己的王妃不能让别人看懂啊的烂借口让大夫给我悬丝诊脉。
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当时穿着一面屏风的红色线另一端传来的那个老气声音说:“恭喜王爷贺喜王爷,王妃有喜了。”
“多久了?”拓辛的声音听不出任何喜悦的低沉。
也是,他从来就没有碰过我,哪里来的孩子。
“已经两个月了,王爷真是有福气啊,王妃这次会害喜这么厉害都是因为吃了太多滋补的东西了,这滋补的东西也是需要配合着身体来吃的,老夫开张单子,让王妃服用一下就好,接下来的日子尽量让膳食清淡点,也才可以减免王妃害喜的痛苦。”
“好,我们一起到外面去说。王妃需要休息。”
拓辛和大夫离开了之后我只是静静的躺在床上发呆,然后泪水无声的落下。
孩子,我和戈陶的孩子,原来戈陶在离开了之后就为我留下了这个孩子。
只是……
约莫过了两个小时,拓辛端着一碗药滴到了我的面前,面无表情的说:“喝了它。”
“是什么?”
“红花。”
红花,即便我不是学医的,只是一个普通的人,也知道这味药是多么可怕的堕胎药,我和戈陶的孩子,不可以由我来杀死。
“不,我不喝。”我慌张的想要去将药碗打碎,可是我还没有碰到药碗,拓辛的手就已经移开了。
那碗红花汤药竟然一滴也没有被洒出来。
“你真的不喝?好好想清楚,如果你现在不喝,本王可以给你安排一个地方静心养胎,然后给你一些银子平静的度过残生,但是这辈子,你都不能再出现于人前。”
拓辛的话让我感到不寒而栗,近似乎哀求的说:“不要逼我。”
这个是我和戈陶的孩子,唯一的孩子。我是RH阴性血,流掉孩子的话,以后将会发生溶血性不孕的。
拓辛将药碗放到了我床边的那张圆木椅子上,然后说:“你自己选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