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奴婢名字叫馨香，不叫小花。”
若曦仔细地瞧瞧，这张脸、这幅身段，明显就是小花的，化成灰她也不会认错。
“你是小花，我不会认错人的。”
见到若曦这样紧张激动，月红还是有心眼，带着月薪出去关好门，让她们单独呆在里面。
“你绝对是小花，虽然你的气质好像是不一样了，性格好像也是有点不一样了，但是你绝对是小花，世界上没有这么相像的人，我也相信我自己的眼睛和直觉，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小花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变成馨香？”
若曦认定了她是小花，摇着她的肩膀大声地质问。
馨香缓缓开口：“小花是棋子，在齐世国埋伏了十年的棋子，现在任务完成了理所当然是要回到自己的国家，所以小花就没有了，就只有馨香了。”
若曦呆愣，晴天霹雳也不过如此了。
从小和她一起长大，有麻烦就来找她，经常吃苦挨饿的小花居然是个奸细，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这个地方啊。
怪不得紫燕那个时候会是这样的反应，她一定是知道了小花才是那个奸细，一定是知道了真相。
那须峰第一次去君意醉的时候不是去寻欢取乐的，他到紫燕那里，是和小花交头接受情报的。
青楼里什么样的人没有，三教九流应有尽有，只要有钱的不管什么样身份的都可以来。
小花化身为头牌的贴身丫鬟，紫燕接待的大多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窃取情报来说就很是方便了。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我怎么就一直没有看出来呢，不怪别人说，我真的是很笨，太笨了。”若曦冷笑自嘲。
馨香低语：“其实娘娘不算笨，娘娘很聪明了，一直都很聪明，只是奴婢是专门从事骗人的，看不出来也是意料之中。”
“那就是说你是专业的骗子了？”
馨香一笑：“也能算是吧。”
顿了一下又道：“娘娘你恨我吗？”
若曦很仔细地想想，微微一笑：“你知道我的脸是画的？”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