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若,你真的不记得,那个澈,是谁么?”
听着这个问题,千若的背脊,不由僵硬了一下。
可仅仅是须臾,快得澈还没有注意,她便又恢复了镇定。
回过头来,眼中尽是疑惑,声音中也掩不住惊讶:
“澈?他是我哥哥啊,我怎么会不记得他是谁呢?”
“你哥哥?”
澈直直盯向千若的眼睛,不敢将她一丝神情的变化都放过,
“那么,他是叫南千澈么?”
“是啊!”
千若的眼中除了惊异,没有一丝别的神色,奇怪地望着澈。
似乎他问的,是一个很傻的问题,
“他是我哥哥,自然是叫南千澈了,可是澈,你怎么会这样问?”
“没什么。”
澈没有看出一点的端倪,又不能对千若说自己对她说过的话很有疑问。
千若对他轻笑一下,说:
“澈你今天很奇怪呢,老是问这种稀奇古怪的问题,也许是太担心央了吧?
既然这样,那澈你早点去休息吧,这样明天才有经历来找央啊。”
说完,她便又扭头朝前走去。
只留下没有得到肯定答案的澈满心不解地站在原地。
难道自己问的,真的是很奇怪的问题么?
千若一直强调说那个与自己同名的澈是她的兄长。
那她是否有什么隐瞒着自己的事情?
他忽然间觉得分外怅忡,再没有吹箫的心情,也朝庭院外走去。
整个庭院中再无人影,也再无声音。
只有苍穹中一弯冷月,无声地洒下光辉,将天地都笼罩在一片祥和之中。
可是北水山庄却明显没有一丝祥和之气。
澈回到自己房间时,刚走到门口,便见自己房门上拴着一块布条。
在风中摆动,分外显眼。
澈刚一触到那块布条,便如被蜂蛰一般向前冲去。
只因他看到,那布条正是与他那日在央发被绑架的地方捡到的血书材质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