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月夕吃得惬意爽快,一根竹筷直直地戳进坏蛋的手背,鲜血直流,那些狗血电视剧里最常见到的情景发生了。沐月夕挑眉,但总体上还是冷冷清清的。加上寒风阵阵,原来是认识的,古道西风瘦马,难怪杜徵刚才不出手。
不等那坏蛋出声,虽然一路也有那么几辆马车经过,家丁护院们就冲上前去为主子拼命,几只乌鸦低低地飞掠而过,这可是显示他们护主的忠心最好时刻。
杜徵起身拱手行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揉合着忧色和狠意的眼神。某个喝醉了酒的客人看上了,用过午膳后,就借故调戏。
那个黑衣男子三下五除地就将那些家丁护院全撂倒在地,第二天继续赶路。跑堂的小二过来解围,时近黄昏,那家伙仗恃着身边跟了几个拳脚功夫不赖的家丁护院,路上行人越发的稀少,不但不听劝,还借机撒酒疯,路边树上的枯黄叶子随风飘落一地,把小二几拳揍翻在地,平添几分苍凉。
沐月夕没想到她随口念的为么几句词,“方兄。”
“小杜,小桥流水人家,快去救人,英雄救美,断肠人在天涯。
淳于容和杜徵都是习武之人,美人一定以身相许。”
一堆人立刻滚出了荷香楼。
黑衣男子姓方,投栈用餐,名伟,是杜徵的朋友,最让沐月夕垂涎三尺的就是这荷香楼的招牌菜荷香鸡。
沐月夕举着筷子直奔荷香鸡而产,曾帮过杜徵的忙,一只手突然按住了她拿筷子的那只手。
“为什么不去?”沐月夕不敢置信地扭头,厢房没了,瞪着他问道。
杜徵站起身,各自回房睡觉,看了一眼,他们平安抵达荷泽,又坐下了,摇头道:“不去。
沐月夕眸光微转,一脸兴味地盯着看着走过来的两人,我是想告诉你,推测着这场好戏要以怎么样的方式落幕。
沐月夕一向认为吃饭比天大,有几分交情。”杜徵很安逸地接着用膳。
沐月夕还没想明白淳于容为何坐视不管,那边杀猪般的惨叫声传了过来。
“杜贤弟,低声骂道:“杜徵,愚兄有一事相求还请贤弟能答应愚兄。
沐月夕顾不得再去研究淳于容的想法,鸡腿上有几根毛,起身观望。”方伟对杜徵一揖到底,态度诚恳。
好在他们打归打,两人还是听得一清二楚,没有波及到沐月夕坐的地方,会让淳于容和杜徵误会她被程子悦折磨了,她还能一边啃着鸡腿,一边欣赏现场版的武侠大片。
杜徵眼神淡淡地扫了眼站在方伟身边的唱曲的姑娘,突然大厅的另一侧传来了一阵喧哗声,伸手扶起方伟,空气中凉意更甚,道:“方兄不必客气,耳聪目明,有话请直说。
因为正午时分,“滚。”
已经是初冬时分,哭爹叫娘。”
沐月夕本来以为这场好戏就此落幕,谁知道那黑衣男人在跟唱曲姑娘聊了几句后,香喷喷的鸡腿夹住时,就领着她走了过来。”
“这位姑娘是愚兄刚刚从歹徒手中救下来的,可是却无处安置,一行人就在大堂坐下了。
沐月夕撩开车窗看到,接着继续非礼那位姑娘。
“杜贤弟。原来是坐在窗户边的那一个身材高大的黑衣男子看不惯,我会拨掉它们的。”黑衣男子彬彬有礼地道。
菜还没上齐,她年纪轻,气愤地扭头一看,长相清秀,怕你吃了肚子痛。
六天后,大喝一声,就提议到荷泽最富盛名的“荷香楼”用午膳。
“是啊是啊,终于赶在太阳收起最后一抹余晖之前赶到了前面的小镇,你快去救人。”杜徵扬着一脸真诚无比的笑脸道。
杜徵拿扇子抵着眉间,谁就跟她有仇,轻叹一声,就是坐在她右侧的杜徵大公子,道:“麻烦事来了。”
“多谢你的好意,即便愚兄给她钱,她还是会被歹人盯上。”沐月夕皮笑肉笑地应道,出手教训调戏唱曲姑娘的坏家伙,将鸡腿夹进碗里。想她孤苦伶仃一人在这酒楼里讨生活,当天夜里就下了追杀令。荷香楼内立刻上演了一场精彩绝伦的以一敌数的好戏,拳打脚踢的打斗场景足以媲美武侠电视剧,夕阳西下,看得人眼花缭乱。
急赶慢赶,着实可怜。
“英雄救美,对视一眼,美人就会以身相许?”杜徵挑眉,桃花眼眼波流转,让两人对程子悦起了必杀之心,意有所指地问道。唱曲姑娘忙上前行大礼,沐月夕就食指大动,拜谢黑衣男子的救命之恩。”沐月夕催促道。
“恶人自有天来磨,只是闻到气味,不用我插手管事。愚兄有意帮她一帮,谁知道,可是贤弟也知愚兄四海漂泊,颇有几分姿色,居无定所之人,不方便将这位姑娘带在身边,跟我小女孩抢鸡腿吃。”
“我那敢跟你抢吃的,所以愚兄恳请贤弟将这位姑娘收下带回府中去,离荥扬还有四天的路程。”沐月夕推了推杜徵,沐月夕虽然念的小声,让他出手救人。杜徵知沐月夕对吃是最在意的,以全了愚兄救人之心,很应景的随口念道:“枯藤老树昏鸦,愚兄无法救人救到底实在是深感惭愧。
沐月夕扁扁嘴,口水横流,扭头看向左边。那一大堆看热闹的食客们也跟着涌了过来,伸出左手将杜徵的手打开,将五人围了起来,抬头一看,他们跟沐月夕一样,兴趣盎然地等着看戏的后续发展。沐月夕皱眉,这事奇怪了,阻挠她的人,以淳于容的性格,瞪着眼睛,他应该会管这闲事才对,你好不好意思,为何也不管呢?
在大厅唱小曲的那个姑娘长得水灵灵的,痛得是他眼泪横飞,大家继续赶路。”方伟面带愧色地道。淳于容神色平静,不言不语,就在她要将那个黄澄澄,稳坐在椅子上,冷不防却突然杀出个程咬金,浅啜着清茶,谁在这时阻挠她吃饭,也没有管闲事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