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不是傻瓜,对于女人他或许应该说是了若指掌,所以他看懂了袁梓亿看他时的一些表情,也明白自己有时内心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既然要将这一切格杀得干净,那么就先从形式上开始入手。
袁梓亿望着缓缓的关上的房门,然后用手抚摸上自己的胸口,这里有些疼痛……
阴沉的天气,坑坑洼洼的道路上,积满了因为昨夜雨水而堆积的水迹,暗红色的法拉利跑车停在了这老旧的街道上。
聂承戚将墨镜取了下来,望着自己面前那老旧的房子,嘴角往上扬了扬。
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然后眼睛里面有了期待。
清脆的高跟鞋在老旧的房子里面响起,米黄色的长裙包裹着火辣的身材,但脸上却是楚楚可怜和清秀的模样。
恍惚的让人觉得,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魔鬼身材和天使面孔?
车子的喇叭声响起,女子转过头望向聂承戚,脸上有了微微的惊讶和假装出来的害怕。
聂承戚将车开到她的身边,没有任何感情的开口“上车。”
女子微微的愣了一下,然后坐上跑车,嘴角露出胜利的笑意。
聂承戚望向自己旁边的女子,不上妆的她更加的让人怜爱,看来男人真的是视觉动物。
“你妹妹昨天晚上没被摔着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脸上出现了着急,假装的以为他是来找她算账。
聂承戚脸上依然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嘴角更加有弧度的往上扬了扬。
“你既然在模特这个行业混了这么久,你不知道男人找女人是有另外的意思吗?”懒得去拆穿什么,但她现在这样的害怕,他喜欢。
女子抿了一下嘴唇不在说话,低下头,眼睛左右的转动了一下,觉得这个男人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叫什么名字?”启动车子,就像在下命令。
“冷夏彤……”小声的开口,面前的这个男人冷夏彤猜不明白。
“身边有男人吗?”依然简单明了。
冷夏彤摇了摇头,睁大眼睛望着聂承戚。
聂承戚再次点了点头,然后将车停在比较幽静的路边,将车的顶棚盖上。
“那想不想做我的女人。”直入主题,聂承戚做什么事情都不想拖拖拉拉。
冷夏彤愣住,然后眼里出现了惊恐,但嘴角却有没有隐藏好的一丝笑意。
“我……我们不了解彼此,我……”冷夏彤还是明白什么叫欲擒故纵。
聂承戚挑了挑眉,伸出自己的手,抚摸上冷夏彤的脸颊,女人使用的把戏他心里清楚明白。
冷夏彤的脸部肌肉变得有些紧绷,一个男人有如此的霸气还是让人害怕。
低下自己的头,想着等一下该说什么话的时候,聂承戚湿润的吻霸道没有留余地的吻上了冷夏彤。
呼吸一瞬间被夺走,冷夏彤突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回应这个吻,原来熟练的技巧反而被聂承戚的吻变得如同初次。
聂承戚的脸上突然出现了惊讶,他推开冷夏彤,剑眉微微的皱了一下。
不熟练的接吻技巧,有些冰冷的吻,让聂承戚觉得有些熟悉。
手抚摸上自己的唇,脑子里突然出现了袁梓亿的脸,想起六年前吻她的时候,她好像也是这样呆愣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但几年前她主动吻他的时候,依然是僵硬和呆板。
冷夏彤愣住,脸上是真的出现了惊慌,不知道自己到底哪点做错了,为什么聂承戚的转变会如此的大。
聂承戚摇了摇头,不想去想袁梓亿,因为他自己都分不清楚她在他身边到底是以什么样的方式存在?
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然后再次看了看冷夏彤“我等一下带你去吃饭,但我们先去买衣服。”
冷夏彤脸上的表情一愣一愣的,因为不了解面前的这个男人,让她极度的觉得没有安全感。
在买衣服的时候,冷夏彤又聪明的让自己付了买衣服的钱,这一点倒让聂承戚有些诧异。
“我还算你们公司的模特,老板叫做事情,行头还是得自己准备。”弯下腰,将地上放着的衣服包装提了起来,饶在耳边的头发刚好缓缓的滑落到脸颊。
一瞬间聂承戚还是看呆了眼,就从刚才的那个吻开始,他不知道为什么,看她就像在看着另一个人。
聂承戚觉得自己疯了,拦起冷夏彤的腰,不管什么场合,便又是深深的一吻。
这个女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有些俘获了他的心……
豪华酒店的顶楼,装修精致的房间,任何一样东西都仿佛是手工打造。
袁梓亿早早的就来到了这里,安静的坐在圆桌边,等待着聂继东,她脸上没有表情,黑色的瞳孔也没有什么神情。
不管她到哪里,对别人来说都像一个欣赏的芭比娃娃。
厚重的门被拉开,聂承戚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袁梓亿走上前,但脚步却在半途停了下来,因为看见他的大掌和另一个女人十指相缠着……
袁梓亿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僵硬,站在原地的步子不知道该怎么移动。
聂承戚看向袁梓亿,伸出自己的手,然后只是习惯的抚摸了一下她的头。
“怎么这么早就来了?”自然的开口,聂承戚的嘴角有着淡淡的笑意,只是这样的笑意在袁梓亿看来有些刺眼。
抬起自己的头,微微的张开自己的嘴,却发现自己有些发不出声音,因为当自己的眼睛望向那双纤细手的主人时,袁梓亿一瞬间真的相信,原来一见钟情是真的存在。
“昨天你没有受伤吧?”冷夏彤走到袁梓亿的面前,松开聂承戚的手,脸上有着不好意思的娇羞。
袁梓亿愣了一下,手微微的收紧“没受伤。”话语回答得有些僵硬。
冷夏彤点了点头,但还准备说什么的时候,聂承戚走上前又拉住了她的手,然后自然的将她带到座位上面去。
袁梓亿愣了好一会才努力扯开一丝几乎看不见的笑容也坐到了椅子上面,但一直低下自己的头害怕看见面前的画面,但就算害怕看见,也能隐约间的听见那有些让人心痛的暧昧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