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黑道大姐,她可不是白当的。
这好笑的人,居然在她心情不怎么好的时候来招惹她,好吧,正好供她出气。
“快拉开她,快!”花蕾痛得挤出了泪。
这一回,她的宫女总算卷起了袖子。
再怎么样,这花蕾好歹是她们的主子,管她同样是公主了,护自己的主人才是最重要的,四名宫女上前,两人一边擒住了花朵的手臂。
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将她拉开。
昏昏沉沉的花朵想反抗,可再怎么利害,却也是寡不敌众。
她被那四名宫女反按在了石地上。
花蕾灰头土脸,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的嘴角流着一条鲜血,面也肿了不少,头发乱七八糟,若不是穿着华丽,还以为是街上刚乞讨归来的乞丐婆。
她狠狠抹去嘴角的血渍,三步并作两步。
忘记了疼痛,眼里心里皆只有对花朵的怨恨。
这宫女生的贱种,凭什么得到父皇的爱比她多得多?她凭什么可以被赐婚到强大的南富国?又凭什么逃婚出宫后,又能让父皇亲自出宫去寻?
还有,她连仆人也比别人特别,有忠心耿耿的侍卫七牛,虽不在身边,可有事时总会站出来,现在还多了个英俊之极的男仆!
她,一个杂种,凭什么可以得到这么多她所得不到的东西?
花朵喘着粗气,被四个宫女按着,动弹不得。
以她打架的经验,知道这下子要完了。
这怒火中烧的花蕾若不将她打个半残,必不会饶她!
她一次次跃起,却一次次被重新按倒。
在这离宴席场地甚远的地方,她就算想喊人救命,怕是喊破喉咙也徒劳。
“我告诉你,如果你敢再靠近一步,我的男仆一定不会饶过你!”真是好笑,在这种时候,她不是该拿出父皇当挡箭牌,怎就搬出个不起眼的男仆来了。
遇到了危险,她满脑子想的人,居然是自己的男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