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就起身打开密室门走进密室里面。站在灼火床前满脸忧容的看着还是昏迷不醒的成漪,虽然身上的寒气已经去的差不多,但脸色还是白得吓人。她啊,就是这个脾气,从小跟在她的身边,怎么教都教不好,每次仗着自己有点武功就到处欺负人。说她也没用。这里也就算了,到外面还是那样。现在碰到玉清颜,也是她命该如此,要不去得罪她,她也不会这样。
玉清颜跪在外面,满脸的悠闲,她刚才看见云鹤子去了密室。想着就轻轻的哼起了小调。虽然师父平日里教她的那些话都有一定的道理。但照她的话说起来,是她的师姐她就得一味的隐忍,这可不是她玉清颜的风格,要那样,不被她欺负到月球上才怪。虽然要听师父的话孝顺师父,但这种意见绝对不能采取。
她觉得她今天特别的成功,真想喝几杯酒来庆祝啊。看那丫以后还敢不敢来惹。要知道她的武功也算了又上了一层楼了吧。而且下次如果这寒毒再这么突然发作的话,她也不怕了,虽然不能真的往别人身上弄,那样会出人命的,但至少有个办法了。她再也不怕寒毒发作的时候有谁对她下手了,谁敢来就直接把她冻成冰冻。
跪了一个多时辰,云鹤子总算是让她起来。揉着跪得都麻了的腿,玉清颜一瘸一拐的回了房。
看到房里这战场似的一切,还有地上那被踩扁的天火丸,皱着眉叹了一口气儿,连忙就忙活起来收拾干净。话说本来留着这天火丸,她是想以后总会用得上的,万一偷溜出去的时候突然就寒毒发作了呢,她也好临时吃一颗,现在全给毁了,那叫一个心疼啊。她在想要不要去京城找附仙伯再给她配一瓶。转念想想还是算了,她连附仙伯住哪儿都不知道。再说就算知道她也不能去啊,万一风澈夜知道了就不好了,师父知道了就更不好了。她答应过他会好好的,现在呢,三天两头打架,虽然她纯属反抗。
成漪醒来后睁开眼睛,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知道四周一片黑暗,唯独身下躺着的床发出阵阵的红光,还有点热乎乎的。她这才知道自己正躺在灼火床上。想了想那这肯定是师父的密室。她想起来了,她跟玉清颜那个女人打起来,她把寒毒传到了她的身上。
想着就连忙起身,跌跌撞撞的往密室外走去。
云鹤子闭着眼睛坐在座上,见到她出来,也没有起身,只是面无表情的说道,“你醒了。”
“师父……”成漪有气无力的走到她身边,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云鹤子满脸严肃的看着她问道,“为师问你,今天的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成漪突然就‘扑通’一声跪下哭着说道,“师父,徒儿只是到小师妹的房里让她去扫地,没想到她不扫也就算了,还对我恶语相加。最后看到她寒毒发作,我好心想把她送到师父这儿来,没想到她却和我打了起来,徒儿只得还手。到最后师父也看到了,她居然把寒毒转到了我的体内。师父,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那为师听颜儿说好像是她寒毒发作的时候,你不送她来也就算了。还打了她。”
成漪转了转眼珠子,连忙咽了咽口水说道,“冤枉啊,师父,我怎么敢打她,她上次还扭断了我的脚呢。虽然徒儿是说了她几句,但绝对没有打她。”说得那叫一个脸不红气不喘。
“行了,什么都别说了。你身上的寒毒刚去尽,先去房里休息吧。”
“可是师父,我……”
成漪还想说什么,云鹤子立马叹着气说道,“回去罢。”说着就闭上了眼睛打坐。
“是。”见这个样子,成漪只能起身回去。
云鹤子知道她出去了,缓缓的睁开眼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儿。
玉清颜收拾好房间。满意的砸吧了一下小嘴拍了拍手,自从到这儿之后,她可什么都会做了。想当初不管是在二十一世纪还是在王府,她哪动过手啊。现在呢,不管是洗衣还是扫地,她全上手,连杀鸡宰鸭她都快会了。说不定这再练几天,她连人都可以秒杀了呢。
想着就舒了一口气,哼着个小调调就去给自己准备洗澡水,这战斗过后,最要紧的就是把自己收拾干净。
准备好后,玉清颜舒服的泡在浴桶里。其实她真的好想王府,说不想那是骗人的,有点想风澈夜了,也想绿儿和沫儿。不知道他们都怎么样了。她在想好多好多的事。现在回想起来啊,虽然说想当初那个玉清颜不受宠,常常受欺负。但是她觉着这生活过得还是有滋有味的。笑了笑,最重要的还是咱强悍嘛,谁敢来欺负,直接灭了她。
用力的擦了擦脖子,你说这不回去两年那是没多大关系。可是这跟王府什么的都断绝了消息,那是不太受得住,这年代,落后的什么都没有,没电脑没手机更没电话。倒是听说有飞鸽传书,这里也有鸽子,依若师姐也教过她怎么用,一直想写封信回去,写什么都行。可一直都是没写。
洗好澡后,玉清颜想了想走到书桌边,拿起纸笔就开始写信。你说问个好也行啊。一直到写好后,某人看着自己写了半天的‘成果’,头痛的挠了挠脑袋,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几下。诶……,这写贯了现代字的人,突然就写这毛笔,效果果然不是很好啊,这字扭的不知道风澈夜看到以后会不会晕过去。
“算了,管他晕不晕,写了就成。”说着起身就到旁院从笼子里揪出那只鸽子,听师姐说它居然能听懂人话。
笑着抚了抚它的小脑袋温柔的说道,“小白,好好的给我送信,以后你就是我的专用信使了。你要是送不好的话,小心我拔光你的毛煮了你哦。听说鸽子肉的味道也是不错的。”玉清颜嘀嘀咕咕的跟它念叨了好久,到最后终于放了它。看着它飞走,一直到看不见,才转身笑吟吟的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