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鹤子看她这个样子,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行了,去外面后院倒立一个时辰。”
一听这话,玉清颜懵了,“什么?倒立一个时辰?师傅,这明明是她的错好不好,凭什么体罚我啊。”有没有搞错,让她倒立一个时辰。
“为师让你去,还不快去。你懂什么,这是练你耐性。”
玉清颜看看她这个样子,不服气的扁扁嘴说道,“知道了,我这就去。”还耐性呢,明摆了就是罚她,可谁让她是师傅呢,她也不好说什么。倒就倒呗,就当练功了。反正她也不吃亏,那位成漪同门这几天走得了路才怪。
云鹤子看着她出去,会心的笑了笑。当初她也是没有办法才收的她,没想到她还真的是没收错,她的天赋竟然如此之高,就凭她今天居然打败了成漪。看了她的招式就能够记住了。虽然说这脾性的确不是很好,但这心地还是善良孝顺的。只要稍加教导磨练就行。
玉清颜走到后院,就认真的走到墙边练起了倒立。虽然说不服气,但她还是会倒,也不会偷懒。就当师傅真的是在练她耐性,她这也真的是在练呗。谁怕谁啊。其实她也知道,师傅对她还是挺好的,所以她才会这么听话,不然她才不会来倒呢。
这两年她一定要好好的练武,等到两年后就变成一个武林高手,到时候她还怕谁啊。这叫给自己长脸,也给她师傅长脸。就成漪那样儿的也算是众弟子武功最高的,足见师傅的那些徒弟,武功有多烂啊。想起那天风澈夜,才三拳两脚就把成漪给踢到了地上,她也一定要练成那样儿,不对,要比他更厉害,到时候跟他去比一下。
那时候她想扁谁就扁谁,也不用带什么保镖了,直接抄家伙上手,什么大将军老爹,算什么呀。想起要不是他那致命的一剑,她也不会受那么重的伤,心口到今天都还有点隐隐作痛呢,师傅也说了,下手者太重。当然她还是没有说这是她老爹下的手,说出去多难听啊,不管怎样这到底是她名义上的爹,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嘛。要是让别人知道她有这么一个不疼她和不上道儿的爹,不被笑死才怪。成漪肯定是打先锋的笑话她。她是绝对不会给人机会笑话她的。
其实她也就想不明白了,这师傅别的弟子个个都好好的,就这位成漪天生就像长了刺似的。不是扎这个就是扎那个。听说这里的每一个都受过她的欺负,就仗着她是师傅的大弟子。有什么了不起的,其实也对,一般大弟子都是像她这样欠抽的。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欠拍的就得狠狠的拍她才会安静不得瑟。
不过别的要说真好也好不到哪儿去。一堆女人在一起啊,就是会有纷争,不是打架就是嚼舌头说三道四的。这要她们的武功比成漪高的话,早造反了。所谓有攻的一方,就会有受的一方嘛。只不过她玉清颜不管实力大小,从来都不会选择受,她要是敢来攻一下的话,她保证反攻得她成受为止。
但是她看那位白衣师姐倒是真的好,没什么原因,反正她看着就是无比的顺眼,好像叫柳依若,美得就跟天上的仙女似的,看起来是那样的纯洁无污染,每次别人在说三道四的时候,她就安静的在一旁不参与插嘴。可她听说她也是最受欺负的那位。的确啊,这样的不受欺负才怪,特别是成漪,她天生不仅属黄瓜,长满刺,而且还是个斗鸡的遗传人,柿子还拿软的捏呢,最软的当然是最受捏的。
玉清颜倒好后,就听说成漪躺在床上起不来了。听得她那叫一个爽啊。真想到她房里去刺激她一下。
吃晚饭的时候,一桌的人,云鹤子每次都是让人送饭到她房里,在房里用的膳,这所有的弟子算上玉清颜也有十七位。今天少了成漪,吃着那叫一个舒坦。
“王妃师妹,你就是厉害,要知道还从来没有能打败大师姐呢。”
“是啊,上次嘴巴变成了那个样儿,今天脚又断了。她不是一直都认为自己是最厉害的吗。现在估计是要好几天都下不了床了。”
“她也就是碰到了我们这些武功比她弱的,也是嘛,我们这里的确是她武功最高。可一碰到厉害,她跑得比谁都快。就好比那年的武林大会上她得罪的那个老和尚,到最后还不是师傅出的马。她呢,吓得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玉清颜听着这你一言我一语的,的确啊,这不管是后宫的女人,还是这尼姑庵里的女人,都一个样儿。这要成漪在这儿,你们敢说吗,等下连声儿都没有了。不过其实这也不能算是尼姑庵,只有师傅一个是尼姑嘛,而且还是个带发尼姑,咱这叫玄山派。
“反正说到底啊,现在王妃小师妹来了,这大师姐她还威风什么呀。人家小师妹才练这几天就打败了她,她也好意思。她还敢自诩众弟子中武功第一吗?”
“你们都给我说什么呢。”突然门口就想起一声暴吼声。除了玉清颜,所有的人都吓得朝门口看去。正看见成漪拄着个拐杖满脸铁青的站在门口。
玉清颜夹了一口菜到碗里,悠闲的转过头朝门口看去。在看到成漪那形象的时候,真想大笑几声。还柱着个拐杖呢,这样子她都敢出来丢人现眼。不过不是有人给她房里送过晚膳了吗,怎么还到这里来。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有本事给我再说一遍。”她刚才都在门外听到了,就知道只要她不在,她们就会在背后说她的不是。刚才在房里用好膳后,她就特意来了这里,果然就让她给听见了,要不是现在脚上有伤,她早就上去扇她们几个巴掌了。
听到成漪这脸色和这口气,所有的人连忙都害怕的低下了头,不敢再说半句话。
玉清颜笑了笑,“师妹无缘无故发什么脾气嘛。我们就是吃饭的时候无聊说一下话而已。你这个样子倒像是我们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似的。聊天嘛,那就都是包罗万象的。”看了眼旁边低着头的那些人,“师姐们都楞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扶一下,人家的脚不好,怎么能就这样站着。我不能去,我怕到时候一个不好,什么手扭断了,那就真的是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