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沫儿就这样挂着泪珠,张着嘴巴,眼也不眨的盯着面前的人看。
米若儿急了,向上翻了翻眼皮,“你看着我干嘛,你先跟我说一下这到底是哪里啊?我这是怎么了?”这身子的主人显然已经死了,这么年轻就死了。瞧这小胳膊小腿白嫩的,正值青春期呢。难道是自杀的?还是被迫害的?还是有其他的某种原因?
沫儿连忙擦了擦眼泪说道,“小姐你是当今大将军的女儿,叫玉清颜。是……”
听到最后问到最后,米若儿那苍白的脸蛋似要喷火似的恐怖。这丫的,她居然是被气得跳河自杀的。话说,这里是沧盛王朝,她是当今大将军玉天崎的女儿,才十七岁,比自己当初整整小了三岁,这可真是越活越小了。而且还是当今澈王爷风澈夜的王妃。那绝对是典型的不受宠的王妃。嫁给风澈夜一年,他连碰都没碰过,新婚之夜还是在京城最有名的青楼过的夜。对待自己的王妃不是冷嘲就是热讽,说难听点就是连看旺财都比看她顺眼。就在前几天,他居然不顾众人的反对把青楼里的那个女子给赎了出来,封为侧妃。那位青楼来的侧妃还时不时的来找茬,最终玉清颜因为受不了这种种的打击,导致最后跳河自杀。就在她自杀了以后,他连看都没来看她一眼。大夫说没救了,只是让人盖好白布,等着办丧事。
这丫的,米若儿现在气得想杀人。在现代她是被萧如令那女人给害死的,到了这里,这位也是被小三给迫害的。只不过以前是老爸的小三,现在是自己老公的小三。她这辈子跟小三界的人就是势不两立,她要专门为了消灭小三而奋斗。
现在,她已经不是米若儿,是玉清颜了。占了人家的身体活过来了,也得为人家报仇做一次奉献不是。她米若儿,呃不……,现在是玉清颜了。她玉清颜不灭了那丫的狗男女就枉为人了。
正想着,一个清脆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哎呀,姐姐,您怎么就活过来了。”接着玉清颜就看见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走了进来。丫的,这脸擦得,都可以和如令去PK一下了。
沫儿扁了扁嘴,一脸的不高兴,然后体贴的帮玉清颜顺了顺背。
她知道,这肯定就是那个小三了,哼……,正说她呢,她就来了,长得倒还真是挺漂亮的,说不准还是青楼里的花魁呢。玉清颜立马来了劲儿,凑到沫儿身边小声的问了声,“她叫什么名字?”
“回小姐,叫赵香兰。”
“大胆,你竟敢直呼本妃的名讳。看你个臭丫头是活得不耐烦了。”耳尖的赵香兰一进门儿就听见了。然后不由分说拽起沫儿就狠狠的扇了一个巴掌。
“啊……”沫儿被扇得倒在了地上,足见这一巴掌扇得有多厉害。
玉清颜气得牙齿咯咯作响,‘刷’的起身就扶起沫儿。
“姐姐,你房里的丫鬟真是太没有规矩了。”
玉清颜摸了摸沫儿被打得微肿的脸蛋,回过头反手插着腰说道,“那是,咱再有规矩,规矩的过青楼出来的吗?沫儿是叫错了,那的确该打,怎么可以直呼人家的名讳呢,那应该叫姑娘。”然后转过头看向沫儿,“记住了吗,沫儿?”后者害怕的点了点头。这……这她家小姐是怎么了,以前从来不敢这样的。现在……等下这女人,肯定又去跟王爷告状,那小姐肯定就惨了。
赵香兰气得整个身子就微微的颤抖,“你……”
玉清颜笑了笑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说道,“瞧你这个样子,做了这么多年专业级的姑娘,叫你一声也不用这么激动吧。当初肯定是花魁吧?说说吧,来我这儿有何贵干呐。”
扯了扯嘴角说道,“哼……,王爷听说王妃您活过来了。不过现在正躺在床上休息,说他没空,让香兰来看一下就成了。现在看王妃也没什么大碍了,香兰这还要陪王爷去呢,就先走了。”说着扭着个小蛮腰转过身就想走。
“你这就想走了?”玉清颜向上翻翻白眼儿缓缓的开口叫住了她。
“哟,这王妃难不成还有什么事儿吗?”后者连忙回过身一脸高傲的看着她。
“打了我的丫鬟就想这么走人?虽然我家沫儿叫错了,但也轮不到你高抬贵手吧。”说着就起身走到她身边狠狠的赏了她一巴掌。
“啊……,你……你敢打我?”赵香兰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旁边的沫儿一连抽了好几口倒气。
玉清颜抓住她捂着脸的手,看了几下,“啧啧啧,都红了呢。怎么办呢?一半红一半白的。看着多难看。”然后抬起手又给她赏了她一记,放开她拍了拍手说道,“瞧瞧,多好看,这就对称了是吧。行了,你走吧。”然后又回到了椅子上坐下,我让你个小三得瑟。
赵香兰连忙捂着脸蛋,跑了出去,“王爷……,我不活了。呜呜呜……,王爷。”
某人没事人似的掏了掏耳朵,“又是这一出,叫得都跟如令一样。”
“小……小姐。”旁边的沫儿吓得瘫软到了地上。完了,这回她家小姐真的完了。
“呜呜呜……王爷……兰儿不活了!”赵香兰到得院内,推开门房门就‘扑通’一下软软的跪到了地上,那样子梨花带雨,娇弱不堪,任谁看了都得心疼。
她面前的软榻上正闭目躺着一男子。一身紫色的锦袍,俊朗的五官冷漠的没有任何表情。在看到面前的一幕,俊眉皱成了一团,连忙起身扶起她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赵香兰委屈无比的靠到了他怀里,“王爷……,我不活了,您让我去看王妃,我去了,可是没想到……没想到王妃她……她一看见我就打了我两巴掌。”
“你说什么?”风澈夜放开她,一看她的脸,两边果然有点红肿了起来,满脸的怒气已藏无可藏,转身就出了房门,“她还敢动手了不成。”那声音几乎是用吼的。赵香兰连忙抹着眼泪小跑着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