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儿,你刚才的表现就是好,非常好,及其好,以后一定要保持这种勇气知道了吗?”玉清颜边走边对绿儿敦敦善诱。
“玉清颜,你很能耐嘛。”刚走着,就响起了一个极富有磁性和诱惑的声音。
俩人下意识的回过头去,就看见一袭黑衣的风澈炫正摇晃着扇子笑意盈盈的看着她们。
绿儿连忙反应过来,“五、五王爷?”
玉清颜走上前,双手抱胸笑着看着他说道,“你怎么也在这儿啊。”话说这上一趟街就碰见熟人了。还有他刚才那话什么意思嘛。
看她这个样子,风澈炫邪魅一笑,“本王这刚好路过这儿碰巧就看到你了,顺便还看到那刚才那精彩的一幕。”
“那你的运气还真是好啊。”她看这个王爷就是有点邪里邪气的,看看这笑起来都这么妖孽,足有残害祖国花朵的气势啊。
“怎么?今天这么好心情出来玩玩。如果本王记得没错的话,王妃好像是不能出府。”
“不能出府?谁跟你说的,咱王府跟你王府那规矩不一样。咱崇尚的是自由至上。”心想这她家那位都还没着急呢,他一个外人着什么急,管得到他那边吗。
“呵呵……,你真的跟本王以前见的不一样了。”其实何止是不一样,简直就是天差地别,判若两人。
玉清颜想说,当然不一样了,咱可是二十一世纪超级无敌美少女,跟你们这些迂腐的古人怎么能相提并论呢。但还是砸吧砸吧小嘴说道,“有什么不一样的,不还是一个人吗。顶多听人说也就是脾气不一样了。这还不允许脾气变一下啊。”
回到王府,走在回房的路上,感受着路过的下人传来的那一道道怪异的目光,玉清颜就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战。
绿儿跟在玉清颜身后,眨巴眨巴眼睛说道,“王妃,绿儿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呢。”
回头看了看绿儿说道,“我也觉得,谁知道呢。放心吧,有我在,甭怕。就算天塌下来咱也顶得住,再说那天也塌不下来。”她玉清颜怕过谁啊,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怕,再说她又没干过什么亏心事,怕个毛啊。兴许是那些下人抽风也说不定。
一直到得房内,玉清颜右脚刚跨进,就楞住了。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她算是知道为什么那些下人要用那种眼神看她了。
风澈夜一脸阴霾的坐在椅子上,旁边还象征性的站着那三儿。沫儿和红儿可怜兮兮的跪在地上。嘴巴张了张,现在这什么状况啊。
看到门口的人,风澈夜的嘴角动了动,冰眸透出一丝危险的气息,但还是漫不经心的说道,“王妃,你可算回来了。”该死,他刚才回府居然听到守门的侍卫说她出去了,哼……,谁给她这个特权了。
听这话,玉清颜总算是明白了,搞了半天是来算账的,不就是出去了一趟吗,搞得好像她做了什么人神共愤令人发指的事情似的。这古人呐,就是迂腐的脑袋都快发霉了。
扁扁嘴,一派悠然的走进房内,然后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这玩儿够了当然回来了,不然还在外面过夜不成。怎么着,王爷这来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风澈夜目光一紧,看她这个态度,刚想发火,就被赵香兰小声又柔弱的给抢了去,“哟,王妃,这王爷就是听说您私自出府去了才来找您的,您不会连王妃不能私自出府的规矩都不知道吧。”
某人毫不客气的白了她一眼,瞥了瞥说道,“我怎么就没发现三儿你这么博学多广呢。我看你是嘴还欠是吧。”这丫,说她贱她还不承认,看她就是贱得百折不挠。一秒不给她颜色看看,她就活过来了。
“王爷……”赵香兰连忙撅着小嘴拽了拽风澈夜的胳膊,那样子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你就是叫老爹也没用。少废话,出去。少妨碍我跟王爷说正事儿。”她现在懒得跟她废话,一看见这丫的就碍眼,从她嘴里就吐不出象牙来,跟刚才那老三儿一样,现在还敢到她房里来闹事儿了。谁不知道她是来看好戏的,她要再呆下去,她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发生流血事件。
风澈夜看了看一脸嚣张的玉清颜,再看看旁边委屈的赵香兰,扯扯嘴角说道,“兰儿下去吧。”
一听这话,赵香兰蓦的就怔住了,站在原地动也不动,王爷居然叫她下去,为什么最近总是这样?眼泪刚想夺眶而出。玉清颜那不耐烦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我说你是耳朵聋了,还是脚瘸了,亦或者是神经大条了,叫你下去还不快下去。哎你可别跟我来掉眼泪那招,就跟咱喝的那白开水一样,见多了不奇怪。要哭回房哭去吧,不然忍着说不准泪泉腺就被你憋坏了,以后想哭都哭不出来,那就麻烦了。”
赵香兰捂着嘴就跑了出去,风澈夜见状只是微微皱了皱眉。
转头看向没事人似的玉清颜,眼神突然就变得凌厉,扯了扯嘴角,“玉清颜,你现在是越来越嚣张了啊,你信不信本王现在就休了你。”
一听这话,某人的白眼立马翻了过去,“信,怎么就不信啊,我还就怕你不休我呢。”跟她来这话,他当她还是以前的那位吗。他要肯休了她,她还巴不得呢,谁愿意天天对着头没品位的种猪啊。他要不说这茬,她还忘了呢,这二十一世纪可以离婚,古代也可以休了啊。休了再去找美男,现在一成着亲的人想找也没法儿找啊。看来她必须得考虑一下这个问题了。
旁边的丫鬟听她家王妃这话都倒抽了一口气。
风澈夜的眼里貌似快要喷火似的危险,突然,狠狠拍了一下桌面,吓得所有的人一个寒颤,包括玉清颜在内,心想这丫的,每次拍桌发火前,能不能先有个前兆啊,总是说发飙就发飙。她怎么就那么倒霉,穿个越居然穿到了他老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