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不是!我是觉得那天的是太过巧合了!”黛玉说出了自己先前的分析。
三人听完黛玉的话,都是沉默了,各自在想这什么。
按兆佳氏的意思,大家一起吃个饭,认识认识。
允祥回来就给档了,四人简单的吃了些,就坐着轿子车,从后门出了怡亲王府。
走了有一会。来到一处占地不小的府外,门口的人一见允祥,二话没说,四门大开,轿子车从正中的大门进了府里。走了没多远就停下了。
“姑娘们请下车,道了!”
这时天刚擦黑,周围的景物还能看得见几分。
黛玉和三春一看此处府邸虽然也是亭台楼阁的,但是却没有丝毫的奢华,反而到是给人一种雅致的感觉。其中还有几分霸气!
四人跟着允祥和领路的小丫头,来到一处独立的小院。
一进正房的门,一个人影就朝黛玉扑来。“林姐姐救我!”跪在了地上。众人一看,不是贾环还是那个!
黛玉道:“好兄弟,在这你就不用怕了。”扶起贾环。
探春见自己的亲兄弟,有了事求助的竟不是自己,留下了伤心更是后悔的泪水。
迎春见探春难过,悄悄的拍了拍探春的肩膀。同时给了探春一个鼓励的眼神。
探春会意的点了点头。
三春进屋才看见屋中还有一个满脸严肃的男子,黛玉让贾环做下后,指了指屋中的男子到:“这位是凌爷。”语气中的一丝不自然,被黛玉掩饰的很好!
“见过凌爷!”三春行礼。
凌云寒道:“三位姑娘不用客气。”看向黛玉道:“你们先聊,我和怡亲王出去谈点事,有需要的让门口的小丫头叫我们就是了。”
这是贾府的家事,他一个外人是不方便听。
允祥和凌云寒出去了。
黛玉问道:“环儿那日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给我们听听?”
贾环看看黛玉,有戒备的看了看三春,没说话。
探春此时见了贾环戒备的眼神,再也忍不住了,哭道:“我这个姐姐,就这么让你信不过吗?呜呜!”
黛玉知道这姐弟二人,之间的嫌隙不是一日了。探春有和好之心,贾环却不是轻易能接受的。
说道:“环儿兄弟你三姐姐以前纵有不是,也不能都怪她,你这次出事,她和姨娘一样着急。二姐姐和四妹妹也都是信的过的人,你有什么事尽可不必瞒她们。”
贾环想了想道:“既然姐姐都能带她们来,我也就信了。
那日我要和平时一样,装作出门玩,去乌先生家习字。还没到门口就被太太房了的绣凤叫住了,说是太太叫我,我就去了。
太太屋里还有薛姨妈在,她们拿出一支耳环让我认。那一只耳环是我在一个多月在小花园捡的,不知道是谁的见还是金的,就给了小吉祥了。不知道怎到了太太手里了。我就实话实说了。
可是太太和薛姨妈却拿出一个小珍珠来,说是和那只耳环是一套的。而珍珠是在太太窗户底下捡到的,她们问我到底在哪捡的。我怎么说她们都不信,后来还问我听见了什么。审问了我半天,见我说是都一样,她们一起低估了一会。就把我锁在装杂物的屋子里了。”
迎春问道:“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被锁在屋里没多久,就从窗户进来一个蒙面的人。还没等我喊就被打晕了,等我醒来时那蒙面人还在,他也问我是不是听到什么了。我和他也说了。他见我说的都是实情,就答应放我回来。我就让他送我去了乌先生家。”贾环把事情经过都说了出来。
探春从刚才就在想这什么,听贾环说完了问道:“环儿那耳环什么样你和我说一下。”
贾环看了看探春,走道书桌前,拿起笔描画了一会。递给探春道:“就这样。”
探春一见惊道:“真的是它!”
“怎么三姐姐认识?”贾环吃惊的说道。
探春看向黛玉道:“林姐姐还记得我前几天和你说的,我去给太太请安。捡到一只耳环吗!”
黛玉问道:“难道是这只?”
探春点头道:“正是这只,我听见太太和薛姨妈那样的算计我们姐妹,出来时越想越气,就拿着耳环出气,到小花园狠狠的扔向假山了。不想让环儿捡了去。给他招来这等的祸事!”探春一脸歉意的看着贾环。
贾环这几年跟着邬思道习字念书,自然也少不了遇事分析。先前事发突然,他一个孩子,第一次经此大事,没时间考虑太多。
现在他见到黛玉,心也静了下来,想了想疑惑的问道:“三姐姐只听见太太和姨太太谈论你们姐妹间的事了吗?”
探春不解的看着贾环道:“我听见时,太太和姨太太好像已经聊了一会了,我只听见议论我和林姐姐的了,听的伤心,又怕她们发现就赶紧走了。难不成你还不信我吗?”说道后面,探春的眼泪又在眼圈里打转了。
贾环道:“不是……不是不信你。是我觉得,太太和姨太太没必要为了这事,如此的大费周章。而且那蒙面人也问我听见了什么,说明太太和薛姨妈那天,除了说了你和林姐姐的事外,还说了更大的事。才会让她们如此重视。还引来的外人。”此时的贾环,条理分明的分析着。
此时从贾环身上自然的散发出一股英气,第一次让三春正视他。也第一次让三春,把他和宝玉放到了一起比较。竟比宝玉还要出息几分。
黛玉赞赏的道:“环儿分析的十分对。现在我们不知道太太有什么秘密,不过环儿兄弟,你现在是不能回去了,我打算在个你找个老师,你看怎么样?”在知道贾环离府的时候,黛玉就决定,这次找到贾环,定要教他学武。要是贾环有了武功,也就少了一分的担心。
贾环对黛玉是言听计从,道:“我听姐姐的安排。”
黛玉又看向探春,探春道:“林姐姐环儿能有今天,全靠姐姐栽培。姐姐尽管做主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