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仆人又道:“我们来赴陆老爷的之宴!”
小二一听,神色历时的就不一样了,恭敬的道:“二位客官请随我来。”吧二人引去了楼上。
这二人正是黛玉与雪雁。
这茶楼隶属于“飞羽令”,黛玉今天就是来见“飞羽令”的众人的。
楼上一处僻静的雅间内,“飞羽令”的五大长老和十二堂主,已经先一步在里面等候了。
黛玉进来,众人见到与“飞羽令”中珍藏的画像相同的脸,不由的一阵激动。
黛玉被请到了整座上,示意众人各自落座。说道:“今日来此主要是和大家见个面,再有就是自‘飞羽令’创建以来就寻找之人,我正是下令,从今日起,此命令取消!”
黛玉这一句话,又解开了众人身上的一道枷锁。
自“飞羽令”创建以来,最先有的就是探子。要求情报快、秘密、准确才取了“飞羽令”这名字。
后来壮大了,又增加了许多的堂口,却只有这最早的“飞羽堂”有遗留的任务没有完成,经常的受其余几堂的嘲笑!
往小了说是“飞羽堂”的事,往大了说,不就是“飞羽令”的事了吗!大家脸上都无光,现在黛玉取消了命令,以后回“飞羽令”总堂里在也不用看,见挂在大厅里的告示栏里的红色命令了。众人心里又放松了几分。
接下来“飞羽令”的人报告了近况。
黛玉又纠正了些管理上的漏洞。快晚间了才回道了家。
后来的几日黛玉借口去庙里,给林如海祈福,每日出去。不是去见“飞羽令”的人。就是看看林家的生意。贾琏也没觉出什么来。
就这样,很快两个月就过去了。林如海时好时坏的身体,终于坚持不住了,没几天在睡梦中“走了”。按定好的计策,林如海给了贾琏六十余万两银子,又把黛玉托付给了贾母。
贾琏忙前忙后的给林如海下了葬。七七一过就崔着黛玉会贾府去,黛玉推说一定要过了百日,他才没再说什么,让黛玉很意外。
不过这期间家里的好多东西,都让贾琏以各种名义给买了。那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黛玉也就由着他了。毕竟此时的黛玉不能显露太多。
百天一过,贾琏连同房子,把林家所有能卖的东西,都卖了。
他却不知道,房子是黛玉让人买下了。黛玉算了下,这次贾琏从林家拿回去的银子又百万余两。
不知道回去后,贾府的人会像红楼里那么绝情的对她吗!
黛玉却不知道,在她离开贾府这段时间,贾府中有人做了一件,自绝死路的事,才招来了日后的灭顶之灾。
回到贾府,贾母和黛玉初次来事一样,抱着黛玉又是一番的痛哭,黛玉听的出来,贾母是真的为黛玉的命运心疼。
王夫人在边上道:“老太太别伤心了,大姑娘也回来了,就安心的在这府里住下。当做自己家一样。”
黛玉有些诧异,这王夫人素来不喜欢她。明着倒是没什么,暗地里不知道是了多少的心计手段。怎么现在没了御史千金的身份,她到和颜悦色起来了。
黛玉乖巧的答应着。又让春纤上来见礼,才回了住处。
回去后黛玉正在收拾给众人的礼物,就听外面宝玉问道:“哎!我怎么没见过你呀!你是林妹妹新带来的丫头吗?”
“这位爷怎么这么胡闹,我虽然是个丫头,也知道男女有别呢!怎么随便的拽人家的手!”这是春纤愤怒的声音。
黛玉连忙从屋里出来。见三春和宝钗都来了。
原本让春纤收拾的药材,此时大包小包的滚落了一地,宝玉正一边好奇的看着春纤,一边帮忙捡呢。“我不过是没见过你,再说了我和家里的姐妹也是这样呀!都没人说什么!”
春纤早就听雪雁说过宝玉了,自然也看出来了。从雪雁那里知道黛玉十分不喜欢他,春纤故意给他下不来台的,可是不成想宝玉连点不好意都没有。春纤气呼呼的也不说话了。
听刚才二人的对话,和满地的东西,黛玉也能猜出是怎么回事。现在三春和宝钗都在,不能不给宝玉点面子。黛玉对春纤道:“春纤这是宝二爷,不可无礼!和不给二爷赔礼!”
宝玉帮春纤捡好了东西,忙道:“没事,没事!不用赔礼。她不认识我,日后就不会了!”要说宝玉身上,唯一能让黛玉看上的一点就是,宝玉从不耍主子脾气。虽然前提是对女孩的时候,黛玉还是欣赏的。
自家姑娘发话了,春纤道:“春纤无知,请二爷恕罪!”
黛玉招呼着众人进屋。
众人进屋落座,黛玉让紫鹃给众人沏了茶来。
宝钗一闻着茶香,再看茶叶的形态,刚要说话,让宝玉抢了个先。
宝玉问道:“妹妹这是什么茶呀?吃着是龙井的味,可有比龙井要好的多!不想妹妹这有这么好的茶!”
不等黛玉说话,宝钗道:“这茶叶自然不是普通的龙井了,乃是极品龙井。每年进贡的怕是也未必有这个好呢!”
黛玉笑道:“让宝姐姐一说这茶叶还成了天下难寻的了。”
宝钗道:“不但这茶叶好,妹妹这喝茶的茶碗,是北宋时代官窑所出极品,竟比我家的那些粗俗瓷器好上好些。”
黛玉心道:“别说你林家几代人的积蓄了,就是我和晴雯的生意也比你家现在强呀!也就在这冲冲门面吧!”
嘴上却淡淡的道:“不过是父母平日里常用的,留在身边时隔念想。”
黛玉原想着这话题被打过去了。
不想宝玉还惦记着这极品的龙井道:“妹妹这茶叶我吃着怪香的,妹妹给我点吃吃可好!”
宝钗虽没说话,也是一脸的期待。
倒是探春说话了:“二哥哥,你没听宝姐姐说吗。这茶叶如此的贵重,想来林姐姐也没有多少。你到来要,难不成你让林姐姐都给了你!”
在黛玉心里对探春的评价并不好!觉得他势利,虚荣。只知道讨好王夫人,对自己的亲妈和亲兄弟,赶不上对王夫人和宝玉半分。今日她却出面护着自己,是何道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