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呆呆的道:“这是林妹妹吗?仙女一样!”
凤姐道:“妹妹怎么穿这衣裳呀!这衣裳可不是随便就能穿的。”
贾母想了想,忽然眼前一亮道:“哦!看我真是老了。玉儿这些个礼数亏得你父亲教的好,也难为你也记得,要不还不得让人笑话呀!”说完满脸的笑容。
贾母的话让,众人更是一头的雾水。
凤姐连忙问道:“老祖宗,这还有什么讲不成?”
贾母笑道:“你自是不知道的。当年你林姑老爷高中探花。皇上恩典抬了旗籍。你林妹妹可不就是汉八旗的出身了吗!去雍亲王府当然要穿旗装了。”
众人这才明白。
宝玉此时倒是机灵了起来道:“老祖宗,那照能这么说林妹妹岂不成了主子了。”
众人一愣。
王夫人呵斥道:“宝玉胡说!咱家的主子往上说是皇上,中间还有各位王爷,各位皇子皇孙们。现在正分理正黄、正白、正蓝满蒙汉三旗事务的十二阿哥是咱们本旗的主子。咱家虽说再八旗里身份不高,可是能称的上主子的,只有正经上三旗出身的人。不是什么出身的旗人都能当的。”
昨天手炉的事,已经让王夫人没面子了。今天正好借着宝玉的话,暗贬了黛玉一番。
黛玉听出王夫人的意思来了。是在告诉自己,宰相门人三品官,贾家虽然是奴才,但是和林家一比,还高出一大截呢。黛玉心道“他日你要是知道了,我是碧鲁氏,正黄旗出身。今个这话可真真的是打了你自己的嘴了。”
这时外面有人回禀道:“老太太、太太、二奶奶雍亲王府来人了。”
贾母、王夫人和凤姐相互看了一眼。都很奇怪,按例王府接见,都是自己上门的,没有来接的呀!
凤姐忙道:“快请!”
不一会,进来了一位看起来,30多岁内廷的公公。
贾母忙起身道:“这位公公,可是福晋有什么试下?”
来人却直接冲着黛玉施礼道:“奴才戴全给黛玉格格请安。”
黛玉一听,这人竟是那拉福晋的亲信,雍亲王府的内廷总管太监戴全,忙道:“戴总管快请起,黛玉不敢当!”
戴全笑道:“黛玉格格客气了,奴才可是不敢当的!”
这才对贾母笑道:“是这样,昨个福晋才知道,巡盐御史林大人家的,黛玉格格在府上。福晋说林夫人是福晋的闺中好友,要是早知道黛玉格格来了,早叫人来接了。这不称这今是‘腊八节’也不单挑日子了,知道格格要去的,就派我来接了。”
黛玉领着紫鹃和雪雁,做了那拉福晋派来的车,三春和各自的丫头,则做贾府早就安排好的车。
一路无话。
到了雍亲王府,黛玉的车被引到了正门。而三春的车,则是从侧门进的王府。
黛玉在当精灵公主时,曾经去平行空间的人界,参观过雍和宫。可是和现在的感觉完全两个感觉。现在的雍亲王府,和胤禛的性格很像。朴素大方,没什么奢华的装饰。
黛玉被直接带到了,那拉福晋的屋中。
黛玉见这位历史上为人极好,孝顺恭敬,四十年如—日的孝敬宪皇后,现在的雍亲王嫡福晋,乌喇那拉氏也就是相貌中上等,但是通身的气派去让人不敢小视。一身大红的旗装不但不显的俗气,反而为原本就和气的面容上,又添了几分温暖。
那拉福晋见这黛玉容貌自不必说,这一身的灵气和高贵的气质,岂是一般人可比的。
黛玉赶紧上前行礼道:“黛玉见过福晋,福晋吉祥!”
那拉福晋忙亲自扶起来道:“好孩子,不用这么多礼,我和你母亲本事好姐妹,没想到她这么早就去了!”说完眼圈已经红了。忙擦了道:“好了,今个见到你是高兴的事,一会你先去元侧福晋那,下午来我这再说话。”
那拉福晋如此安排,即显出了黛玉的不同,有没有太过。不会给黛玉招来太多的麻烦。
正说着三春也到了。
三春虽说是从侧门进来的,但是也不能直接去见元春的。要先来给那拉福晋请安的。
黛玉和三春一起来到元春的住处。
四人向元春行礼。
元春已经知道了,黛玉是从正门进府的。又见黛玉穿的是旗装,道:“大家快起来,都是自家的姐妹,那有这么多的礼呀!”亲手把黛玉扶起来。
有对黛玉道:“妹妹果然不是一般人,难怪连福晋都对妹妹,高看一眼呢。”
黛玉道:“元侧福晋过奖了,不过是母亲的福泽。”
元春笑道:“都是自家姐妹,叫我大姐姐吧,在这府里人人都叫我元福晋。好不容易见到你们了,这也没有外人,就以姐妹相称吧!”
黛玉原本应为《红楼梦》的关系,对元春并不喜欢。可是今日一见,元春很是谦逊,并没有高人一头的优越感。
黛玉道:“是,大姐姐。”
元春又问了贾母、王夫人的近况。最后着重的问了问宝玉道:“宝玉现在可用心读书呀?”
宝玉那会好好学呀,迎春年纪大些怕元春着急,忙到:“大姐姐放心,现在宝兄弟很是知道上进了。”
听迎春这么说,元春脸上露出了欣慰之色。
一会有人来报,说福晋恩典让个屋主子们,在自家招待姐妹们,不用去立规矩了。元春带着四人谢过。
不多时就送进来一桌上好的饭菜来。
刚用完了饭菜,总管戴全就来了。道:“元侧福晋,福晋请黛玉格格过去说话,这会可方便?”
福晋派人来请哪能不方便呢!
元春道:“既然妹妹和福晋有如此缘分,妹妹姐姐不留你了。别让福晋久等了。”
黛玉随着戴全,又回到那拉福晋的屋里。
屋里还是只有那拉福晋和一个丫鬟在。黛玉上前见礼。
那拉福晋拉过黛玉道:“不是说了吗。怎么还这么多的礼呀!快做下暖和暖和。”
黛玉挨着那拉福晋,做在了炕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