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甩袖子,皇后气愤的站了起来怒声呵斥,将郁妃的话打断“郁妃不得乱语,你想找死吗?”
郁妃赶紧低下头去,她从进宫来便一直在皇后手下为她办事,从来没人敢向那个贱人样那么嚣张,今天的耻辱,叫她如何都咽不下去的,太医说她的伤需要慢慢自己痊愈,如果用药会起反作用,可是这慢慢好,竟然是要5年的时光,五年之后她早已色衰,要她怎么活。“臣妾惶恐,皇后娘娘,您看在臣妾之前对您恭敬的份上,定要帮帮臣妾啊!臣妾恳请皇后娘娘为臣妾做主。”
瞥了一眼像死狗一样趴在地上的郁妃,这么没有定力的女人,早晚会是祸害,这个女人看来是留不了了,根据暗人回报,昨晚皇上一直在冷宫外站着,看来对这个小贱人还是有心的,这么看来那个贱人也是留不得的,让她们狗咬狗正好,“下去吧,一切随你,记得做事要有分寸,不要让人拿了把柄,要不本宫也保不了你。”
“是,皇后娘娘。”郁妃抬起头来笑着,以前每次要做事的时候,皇后都会这么说,那些消失的妃子们,不都莫名奇妙的没了吗,谁也不会追究,有这句话她便放心了。
此时的清浅正在蒙头大睡,她也是刚刚睡下,不用开早会的日子是开心的也是轻松的,太后那边这次也没有了动静,看来是被北唐烨霖压的死死的了,不过更好,生活这样才能更加自由,不是有人说过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格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她最信奉这句。
冷宫依旧破烂,早饭午饭晚饭都堆在门口,清浅才不会吃那个东西了,就连猪都不吃的东西。
梦儿的伤也好了许多,加上用的药都是好药,今天早上便醒了过来,伤口已经没有那么红肿,这让她踏实了许多,白天无事,看清梦无事又睡了,清浅便也回屋补眠。
夜晚来临,金碧辉煌的皇宫被黑夜掩盖,蒙上一层神秘的色彩,清浅终于从睡梦中醒了过来,见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踏着月光飞奔出宫,这宫里她也呆的厌烦,等找到合适的时机,她便也离开这里,有了清梦和娘亲的陪伴,生活已经也很幸福,大不了就是一辈子不嫁人而已。
店里的生意很好,虽然没有什么大的名声,但却在平民百姓心中数一数二,虽然资金没有急速的增长,但清浅也十分高兴。
“浅浅,你来了。”见到来人,沉着脸的凌风立刻变了脸色,就连眉眼都嬉笑开颜。
看到凌风脸上的温柔,清浅心里一紧,眼睛竟然有些觉得发涩,泪水忍不住的想要夺眶而出,关心她的人真多,她的凌哥哥就最关心她“凌哥哥,呜呜。”
“怎么啊?”凌风皱眉,赶紧接住了扑过来的清浅,看清浅嘟着嘴一副可怜的样子,心也跟着难受。
清浅抬起小脸,细长的笑眼里映着璀璨,点点泪珠在月光的照耀下发出晶莹的光,让整张小脸更加迷人“凌哥哥,清梦被打了。”
凌风目光如炬,本就紧张的心,一听这个更加着急,赶紧左右看了看清浅,发现无事这才踏实了一些,紧绷的身体也松了下来“清梦没事了吧?她们没伤害你吧。”
“凌哥哥,我搬进冷宫了,清梦伤的很重。”清浅叹了叹气,这古代怎么这么养人呢!怎么每个这男人都长得这般帅气,这个凌风沉着脸的时候比吴彦祖还帅,笑起来又比黄晓明还邪气,那气质一点都不必北唐烨霖差,这个男人没有失忆之前到底是什么身份啊。
“浅浅,跟凌哥哥走好不好?离开皇宫,那里根本不适合你的。”温柔的注视着清浅,凌风的眼睛里只能看到清浅的影子,他一直想要放弃,但是如果放弃并不能让她幸福,那么他愿意来保护她,既然那个男人不懂得珍惜她,他会用尽全力去疼她。
可怜的浅浅虽然看起来坚强,什么都不在乎,但是心却是最细的,只是对一切的防备,让她对什么都漠不关心,这样的她怎么能不让他心疼。
沉默了一会,清浅才点了点头,她确实有些不舍,虽然跟北唐烨霖在一起的时间不长“凌哥哥,我也想离开,可是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处理,让我好好考虑考虑吧,好吗?”
“好,浅浅。”凌风想要告诉她他的心意,但话到嘴边还是没敢开口,如果她拒绝,他又该如何是好,现在他最重要的便是建立自己的势力,能够好好保护她的实力。
“凌哥哥,那些我们还得好好计划,你现在必须跟我出去一趟,我要救出我娘,那个男人肯定不会放过她的。”清浅推着凌风,让他去换衣服,他定然会跟她去的。
“不,不,不,不。”肮脏的房屋里堆满稻草和树枝,却有一个尸体躺在草堆上,而那人便是楚屏如,清浅却除了发出无助的喊声,什么也做不了,因为她早已闭上眼睛离开了这个痛苦的世间。
他们找了很多屋子,最后才在柴房里看到了那个她一直惦记着的命苦女人,楚屏如一身的鞭伤,衣服上沾满了血渍,这个她这一生最先承认的亲人,竟然在她还没有为她尽孝心的时候离开了,死的还是那么的惨,她还那么年轻才30多岁。
望着惨白如纸的她,清浅心里剧烈的疼痛着,瞪大的眼睛充满无助和愤恨,根本没有心情去理会嘴上的手,难道这一世也是上天在惩罚她的懒散嘛,为什么和前世一样,她只想要一辈子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报仇她也并没有想要要人性命,那人真的以为她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做不了嘛。
凌风捂住清浅,紧紧的抱着她,不让她在大喊大叫,理智让他只能这么做,直到清浅身体软了下来,凌风才将手拿开,抱歉的看着清浅,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是她那如死水般的睦子早已失去了往日的笑容光彩,凌风心里一紧,手用力的攥紧,甚至后悔自己刚刚的举动,也许她应该让她喊出来,发泄出来。清浅没有理会,只怔怔的望着楚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