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怎么了,看母后不好,让丫头伤心了。”太后着急的看着旁边的宫人,宫人们赶紧走上前将手绢递给了清浅。
“母后,臣妾有罪,让母后担心了。”清浅低头轻喃,神色有些慌张。
“想必浅儿是因为昨晚上的事情伤心吧!”太后站了起来,手扶上清浅的肩膀轻轻的拍了拍“丫头,想开点吧,哀家知道,你跟你那个姐姐一向不和,但是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丫头应该明白。”
清浅眨着迷茫的眼睛,不解的问道“昨晚的事情?”
“浅儿不知?”
清浅摇了摇头,装出一副担心的样子,着急的问道“母后,刚刚臣妾是因为母后对臣妾好,所以十分感动,但是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跟姐姐还有关系?她没事吧。”
“丫头,你就是太善良了,亏你还想着她。”太后满意的笑了笑,接着说道“昨个,皇上宠幸了她,想必现在宫里除了你,谁都知道了吧。”
仿佛被雷击中了一般,清浅左右晃动了一下,扶住桌子才稳了下来,“母后,臣妾,臣妾知道了,以后定当跟姐姐好好相处。”
望着脸色突然发白的清浅,太后心疼的握着她的手“丫头,想开点,哀家知道,你心眼不坏,有时候做些错事,也都是因为你单纯,这宫里你也没少惹到人,但是你却从来都没有害过谁。”
太后说到这里顿了顿“不过你这性子,太过直接,母后劝你,以后有什么事情多听多看少说,母后能帮你定当帮你,但是也不能护你一辈子,你得争气,知道嘛?”
太后的声音很温柔,表情也很温柔,眼睛也很温柔,清浅相信在这一刻,这位老人是真的在关心她,给她忠告,“恩,母后,浅儿以后一定学得聪明一些。”
“好孩子,我们吃饭吧。”太后笑了笑,让清浅坐下,两个人一起吃起饭来,因为都有心事,一顿饭没吃几口就都没了兴趣。
清浅又以身体不适跟太后请了辞,太后叹了口气,便放她走了。
圣旨在中午的时候便到了荷清殿,清浅随着众人和司空月如出来接旨的时候,司空月如那骄傲的样子,清浅看着早已毫无感觉,任由她跋扈演戏。
自己是什么人,好歹也是经历大风大雨的董事长,难道连点感情都放不下嘛,伤心不过是演给众人看的而已,不管这其中还有多少是真的,今天都要将他结束了,以后就算再和他恩爱,再为他伤心,都不会付出真心,楚清浅,记住,从今天开始。
太监说了什么,清浅没有心情多听,只听到,贵妃两个字,这回好了,自己又该添事情了,这女人比自己的妃位高,定会找事的,真好,生活越来越有趣了。
已经走到城门口,欧阳堇从轿子里走了下来,大笑着向司空蓝枫走去,双手抱拳亲热的笑着,“司空宰相,今日你我就在此别过了,有机会您要是去了我国,定要到鄙人府上住上几日,你我也好好好的叙叙旧“
一身官服,司空蓝枫笑着抱拳说道“定当如此,欧阳宰相一路小心,送君千里终须一别,蓝枫今日就送到这里了,这一路车马劳碌,丞相多多保重。”
送行的人员很多,礼物更是丰厚,聘礼也包括其中,一番客气,欧阳堇才带着队伍浩浩荡荡的向前走去。
紫亦尘从外间走了进来,回身将门关好,这才转身向前走去,见北唐烨霖正忙碌着,只好走到近处悄声说道“皇上,昨天探子来报,那个要嫁过来的公主不见了,皇宫里都乱套了。”
“要是嫁不过来最好。”头依旧扎在奏折里,北唐烨霖温和的声音宣示着他的好心情。
“哈哈,皇上,这样风王也会高兴吧!只是怕到时候他们会送其他人过来。”紫亦尘见人不理他,只好起身向下走去,自顾自得坐到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水,端着来就喝。
“放出风去,就说公主逃婚了。”本在为他们两个联手会添麻烦,这就有人送来了计策,北唐烨霖深邃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嗜血。
“好啊。”漫不经心的回答,紫亦尘又捻起糕点吃了起来,“好饿啊,最近风王好像没什么动静,但是宴会那天曾经消失了一个时辰,后来有暗卫说曾经在冷宫附近见过他。”
“哦?还有其他人嘛?”这件事自己也知道,但是紫亦尘提出来了肯定是由其他意义的。放下手中的奏折,北唐烨霖走下来向地图走去,他什么时候才能统一三国。
犹豫了很久,紫亦尘才将心中所想说出,他不能让皇上出一点差错“那天臣在冷宫发现了喝醉酒的清妃。”
“有这事?”这个暗卫到没有交代,看来自己是疏忽了。不过荷清殿附近的暗卫并不少,如果有异样自己应该早就知道了,那个女人难道自己看走了眼嘛。
“不过他们之间有没有关系,臣不能保证,臣也只是看到清妃在哪里而已,应该是巧合。”放下糕点,紫亦尘赶紧解释着。
“好,好久没有出去了,咱们出去转转!”一闪而过的疑问,让北唐烨霖压了下去,这个兄弟,不是任何人可以动摇的,如果那个女人真的敢来勾引的话,那她也就离死不远了。
“是。”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半月已逝,自那次宣旨过来之后,北唐烨霖也没有再来过,他可真是应了那句喜新厌旧,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自从司空月如搬走之后,荷清殿又恢复了以往的安静,就连那些虚伪的妃子们都不见了踪影,清浅也乐得自在,就连太后那里都好多天没去了,太后以为她心情不好,也没有生气,还派人送了许多礼物过来。
清浅每日又开始养猪的日子,短短半月,脸蛋便丰润起来,就连晚上都不用出去了,因为所有的活,都被凌风接了过去,对于凌风清浅有着说不出的感激,这个男人总是在自己无助的时候帮助自己,让人不得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