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琪的黑睦闪过深深的恨意,谁能他的师傅是个畜生,迷恋于他,死了更好。
“呵呵,聪明,看来那个老不死的是你杀的,不过也好,这样我更喜欢你,变态这个名字很适合这毒。”他冷笑道。
“你在找死。”清浅退后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手掌轻轻一动,藏在戒指里的毒药握在手中,她也会用毒。
荆琪转身落寞的坐到桌前,微微低垂着的面容上却满是算计,他哀愁的道“他是个老怪物,死不足惜,但是我对你是真心的,活了20多年唯一的真心,如果你接受我,我就给你解毒,好不好,以后我会对你很好!”
夜色漆黑,屋外一片安静,就连鸟叫的声音都没有,清浅沉默不语,心里却不停的算计着主意,如果杀了他,立刻会引起两国的战争,而她并不想看到那样的情形,但是他比她还要怕死吧。
清浅垂下眼睦,面色镇定,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容,压下心绪,缓缓的站了起来,走到荆琪的身边,不满的笑了笑“太子在威胁本宫,却又说喜欢本宫,难道太子的喜欢就是用这种方式嘛?”
荆琪脸色一沉,黑睦幽深,笑着反问,“哈哈,浅儿在生本殿下的气吗?”
美目一转,清浅的眼神透着清冷,似无意,笑着问道,“殿下怕死吗?”
顷刻,荆琪的眼睦中阴霾一闪而过,转瞬间,一抹邪笑挂在嘴边,沉声道“没有人不怕死,难道浅儿不怕。”
想杀他,也要有杀他的能力。
清浅心知自己现在的身体如果真的打起来不一定能够胜利,如果他一直托着,她是根本坚持不下去的,所以她必须以速度制胜,但是,她更乐于与虎谋皮。
心动,手动,清浅猛的出击,钳住荆琪的脖颈,但却并没有太过用力,微微挑眉,嘲讽道“太子殿下怕死就好。”
她的声音淡然,听不出一丝不悦,与人请客时关心宾客饭菜是否合口的语气雷同,但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脖子上的痛楚让荆琪不敢太过用力,他的神色依旧淡定,眼底却阴霾一片,黑睦中泛着幽光,身体也不由的变得紧绷,淡淡的问道“浅儿,想怎么样,不要忘了你的毒,还需要本殿下给你解开。”
清浅冷笑,不以为意的道“如果我失身,跟殿下失命,比起来?何轻何重,太子应该明白吧?”说完,手微微用力,只见荆琪的脖颈上青筋爆出,“把手放下,不要跟本宫的速度挑战。”
荆琪隐在黑暗中的手,手心中握着三枚银针,心里虽然不愿,但他确实无法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浅儿的功夫确实厉害。”荆琪微微颦眉,目光中闪过嗜血的愤恨,即便是他喜欢上了她,也不能容忍对他的威胁。
“知道就好。”清浅嘲讽的笑了笑,却并没有一丝的松懈,扬起另一只手,快速一晃动。
“你对本殿下下毒?”荆琪怒声呵斥,但却因为无法动弹,只能任人宰割。
“呵呵,你送本宫大礼,本宫当然要回礼,否则岂不让殿下笑话,不过三个月之内,此毒是不会让你有事的,三个月之后嘛,你的身体会一点点溃烂,一点点死去。”清浅狠狠的说道,这个毒,她本来是想用在大夫人身上的,刚刚研发出来,正好用他试毒。
“你不怕我解开吗?”荆琪本也是毒人,只要不是立竿见影的毒药,还没有他解不开的,不过这毒好奇怪,身体没有一丝异样,但是在中毒的一瞬间,心脏确实难受。
“你可以试试啊,如果不怕用错药的话。”清浅淡然的道,声音里满是刺骨的冰冷。
“浅儿着实厉害,本殿下佩服,好,我帮你解毒。”荆琪淡淡的说道,语气中透着一丝无奈,但黝黑的鹰睦中,却满是冰冷,仿佛来自北极的万里冰川。
“太子,你的毒可没有我的毒厉害,如果你帮本宫解毒,就算扯平,本宫可不觉得这样公平。”清浅冷冷一笑,沉声道。
荆琪的心里早已翻江倒海,但色神依旧保持这淡定,他嘴角轻轻勾起一丝温柔的笑意,淡淡的道“浅儿,要什么本殿下可以给。”
清浅美睦一转笑道“本宫和太子做个赌,本宫想要那最高的位置,如果三个月之内,太子让本宫上去,本宫到可以考虑太子的要求,如果没有,太子的毒,本宫也爱莫能助了。”
宫里的局势,并不像表面的那般简单,而只靠着一个多罗和一群买主求荣的奴才,她做的事情并不安全,而既不会引起太大的纷争,又能够将所有人解决,她必须找到强有力的后盾,这样才能让一切变得快速,稳妥。
荆琪的黑睦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有想到清浅提出的条件是此,但仔细一想,清浅距离那个位置虽然只有一步,但确实不容易迈出“最高的位置,浅儿现在可是只有一步之遥了,霖皇又如此疼爱你,后位应当不是难事吧,浅儿又何必放弃威胁我的机会,选这样一个简单的。”
清浅冷笑,手微微用力,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太子,明人不说暗话,你这样可就违反了规矩。”
“呵呵,我只是跟浅儿开个玩笑,陈冰玉(皇后)的位置坐的如此稳妥,只因为她这颗棋子的分量,陈将军乃是风王的得力战将,其手中握着2成的兵权,虽然属于风王,但一直都是他管辖,所以他与宰相大人一样,都是平衡两方势力不可或缺的筹码,有陈冰玉在,风王与霖皇之间就会太平,一旦陈冰玉被废,霖皇连威胁的筹码都没有了,战争一起来,他必输,不知我分析的可对。”荆琪淡定的看着清浅。
如果陈冰玉这颗棋子的分量一直都在,那她想要除掉她,并非易事“呵呵,太子对我朝的局势了解的可真清楚,本宫想太子的细作一定不少,不知借给本宫用用,是否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