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丞相大人,你这是怎么了?不必对我行如此的大礼啊!我可承受不起啊!”碧秀见王丞相的过度反应后,心下畅快,也慢慢的蹲下来,轻蔑的口气对他道。
“我已经后悔了!知道错了!放过我吧!我现在已经成为阶下囚,每日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这已经是对我的惩罚了!放过我!求你!”他对碧秀连磕了三次头,乞求碧秀的原谅。
“已经晚了!在你幻想着坐上龙椅,利用我的时候已经晚了!在你狠毒的杀害我的亲人时,已经晚了!在你和你的儿子强bao我的时候,已经晚了!你,死一千次一万次也不足以泄恨!不要以为你以如
此卑微的行为,能换得原谅!我现在就告诉你,不可能!哼!记得我接到母亲、父亲、弟弟的尸体时,吓了一跳。母亲和父亲身上的烙痕那样深,深到可以见到骨头。弟弟那孱弱的身体上都是一道道刺
目的鞭痕。每次回忆,我都忍不住要杀了你!今天,我就让你尝尝火烙和鞭打的滋味!”说着,就从腰间取出事先准备好的蛇鞭,蛇皮制作的辫子,韧性非常好,只要轻轻一挥,威力就不同凡响。
王丞相一见碧秀并没有因为他可怜兮兮的样子而放过他,就立马站起,脸上也换了一个表情,和往常一样的自大。“要打要杀随你便!”
“骗我?跟我演戏!”碧秀狠毒的抿起嘴,双眸蹦出嗜血的仇恨。高举蛇鞭,用力一挥。
“啊!”王丞相痛苦哀叫,抱着身子滚来滚去,他身上那本就残破不堪的衣服这么一抽,立马裂开,皮肤上也也染上了一条青紫色。
我能看出,刚才那一鞭碧秀是添加了十成的功力,就算是强壮的小伙子也承受不了这样的一鞭。
一鞭又一鞭,直到碧秀没了力气,方才停下。
而王丞相早已被鞭打的没了力气,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哼!光是鞭打就受不了了?烙刑还没给你享受呢!”碧秀踢了一脚卷曲着身子的王丞相,说道。
见他没有反应,碧秀走出牢房,找到一盆凉水,倒在王丞相的头上,冰凉的水刺激的他不得不清醒,“咳咳!”
“都是我的错,到现在了,也没让你尝试一下被热铁烙的滋味!”碧秀笑着假装责怪自己,不停的唉声叹气。
“你!”王丞相怒吼。
“我什么?不要谢我哦!”碧秀笑的更欢,气得他浑身颤抖。
这时,牢房的狱长领着两个狱卒进来,两个狱卒端着装的烧的通红的火炭的大盆。
“娘娘!火炭已经准备好了!”狱长哈腰笑着说道。
“恩,放在那里吧!”我指着距离碧秀最近的角落说道,接着又对狱长说道:“你做的很好。我会向王禀明,你是个国之栋梁,以后你会得到重用的!”
他闻言,不停的说谢,“谢娘娘,这都是小人应该做的!有什么吩咐尽管示意!”
“没有了!你下下去吧!”
“是!”他领着那两个狱卒快速的离开。
牢房内只剩下我们三人,那个红碳,还在徐徐的冒着烟。
碧秀上前,拿起埋在火炭中的热铁,“娘娘,您说,奴婢该烙哪里呢?”她拿着热铁问向一直没有出声的我。
我想了想,勾起嘴角,笑道:“就烫大腿内侧吧!”大腿的内侧的皮肤是最脆弱的,可以想见,火热的红铁烫在那里,王丞相要承受多大的痛苦了!
“好!”碧秀不由分说的将铁烙在他的大腿内侧。
“啊!”王丞相痛苦哀嚎!像杀猪一样恐怖的叫声。我忍不住的捂住耳朵。
一次又一次,王丞相晕倒又泼水,清醒又晕倒。
“不要继续了!停下来!”左面牢房传出一个男人的叫声。
我与碧秀一起看过去,一个男人!碧秀惊呼,“王领!”
那个碧秀为了救我,和她上床的男人?
碧秀一见到他,唇畔不停的颤抖。糟糕,她想起她那胎死腹中的孩子了!
“正想一会儿去找你!结果你自己就送上门了!”我对王领说道。握住碧秀的手,给予她支持,渐渐的她从悲伤中走出。
“放过我父亲!”王领站直了身子,向我们说道。
“哼!你先顾好你自己再说!”碧秀抽回手,拿起热铁趁他不意,烙向他的前胸。
“啊!妖女!”王领忍不住的骂道。
碧秀隔空震开关押王领牢房的门,走进去,“我要杀了你!”她冰冷的杀气重重的对王领说道。
“杀了他太便宜了他!不如让他生不如死!”我制止了碧秀,说道。
“哼!娘娘说的对!”
我一步一步的走向王领,微笑的样子看在他的眼里非常刺眼,“他和他爹不是都喜欢上女人吗?那就让他们永远也碰不了女人!”
话一落,王领不可置信的看向我,眼里明显的写着害怕!
碧秀也有些惊讶,看着我眨巴两下眼睛,磕磕巴巴的有点脸红的说道:“娘娘您?”
古代的女人就是麻烦,这有什么好忌讳的!好脸红的!“对!让他做不了男人!”
“你!恶魔!”王领往牢房里一边跑一边惊呼!
“对男人最痛苦的事就是不能人道!把他的命根子割了,让他痛不欲生!”我盯着王领的下半身,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如果没了那里,他会有如行尸走肉!
“好!”碧秀脸红的点头,飞身到王领的面前,王领身怀不弱的武功,可惜,在入狱后,被喂了化功散,无法反击。碧秀轻而易举的制服了他,将他点了穴。
“啊!”瞬间,他的下身被血染的一塌糊涂。
那边的王丞相见到自己的儿子被淹,气得立刻晕了过去。
王领接受不了自己已经不是男人的现实,也闭眼晕了过去。
“娘娘,现在怎么办?”望着晕倒的两人,碧秀问道。
“你心中的郁结解开了吗?”我淡然问道。
碧秀敛下双眸,紧抿着唇畔,幽幽的说道:“这如何能解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