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己?不是妻子吗?我皱着眉,品着他的话。
“爱妃怎么不说话?”倾城玉问道。
回过神,轻笑,试探道:“臣妾只是再想王为何如此会花言巧语?哄的臣妾心花怒放!有时候,臣妾总觉得这是一场梦,王为何会突然对臣妾这么好?”
倾城玉久久都未出声,抬头看向他,却看见他深锁眉头,一脸痛苦,我不禁的问道:“王,你这是?”
“爱妃就是这样想朕的吗?真没有对你花言巧语,朕说的都是心里话,没想到被爱妃认为朕是花言巧语,而朕对爱妃的感情不是突然,在那次晚宴上,爱妃的任性表演让朕咋舌,并真的吸引住了朕的眼球,从那时起,朕注意着爱妃的一举一动,却没想到,越陷越深,直到上次此刻要杀爱妃的时候,朕才深觉朕早已爱上了爱妃!。”倾城玉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我,让我能看清他眼里的真诚,他真的没有说谎。
那次他毫不犹豫的替我以身挡剑,我就已经感动了!但,天生不随意相信人的我,还是怀疑他,我不停的告诉自己,你还没有看穿男人的真面目吗!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认为,他们有感情吗?我一次次的验证,一次次的试探,没想到,他是真的爱上了我。
可我是真的爱上他了吗?从没体验过感情的我,从没谈过恋爱的我,知道什么是爱吗?从被朋友陷害失了童真开始,我一直坚信,别人对你好始终有他的目的!而他对我有什么目的?
他是真的爱我吗?还是爱欧阳顶顶,若他知道这句身体里住着一个残破不堪的我时,还会爱我吗?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无名会犹豫再三,优柔寡断,这么不干脆利落了?
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
我想,我是爱他的吧!(心里有个小小的声音说道,这就是爱吗?)反正迟早要出宫,不如就当这一次是学习恋爱的过程吧!
“王误会了,臣妾只是和王开个玩笑而已,没想到王这么认真?呵呵呵!”扑在他的怀里,我天真浪漫的笑道。
他一愣,叹口气,点上我的鼻尖,宠溺道:“爱妃可真是调皮!”
翌日。
“娘娘,奴才发现子棋有些不对,奴才认为,她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宫女!”秦过立在我的身旁,而我正在看着史记,并将一些有用的信息记在脑子里。
闻言,手一顿,接着翻看,头不抬的说道:“何以见得?”
秦过将一团鹅黄色的丝线递给我,说道:“这是奴才趁子棋不在房中的时候,偷偷收出来的买奴才得知,已逝的音美人就喜欢穿这种材质的衣服,而在前段时间,娘娘还曾怀疑音美人是杀害小琴之人,而子棋收藏这些丝线做什么?奴才怀疑,毒害娘娘和杀害小琴之人和子棋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丝线?我接过来,仔细琢磨,“她现在在干什么呢?”
“在为娘娘准备午膳呢!”秦过说道。
“午膳不是一直由子玉准备的吗?”我疑问。
“今天是她主动要求的,说是子玉这几天身体不好,她去帮忙分担些。”
“哦?注意子棋的一举一动。有事再向我禀报。”我命令道。
“是!”
几日来,我甚少出门,每日在房中看看书,学习这个时代的文化,未穿越前,没有时间学习充实自己,导致自己是个半文盲,如今,有了这个机会再不珍惜,那可真是无可救药了。
我有个习惯,在用心做某件事的时候,手里都要有杯热热的茶水或白开水,不管是夏天还是冬天,这只是一个习惯,每每看到杯子里慢慢的水时,我都忍不住的要喝,一会就一杯又一杯,结果就是,一个下午,我能去解手十几次!
好不容易现在有这么多闲暇的时间,我就恢复了以前的这个坏习惯,碧秀见到后,直直咋舌,连连惊叹道:“娘娘!这不到一个时辰您就已经喝了十几杯的水了!”
“怎么?偌大的重华宫里没有水了吗?”我突然有了好心情,就逗弄起碧秀来。
“还有啊!可娘娘您不觉得胃胀吗?”碧秀惊问,也许我这一个时辰喝的水都快赶上她一个星期喝水了!
很奇怪,我真的什么感觉都没有!“不觉得!”
“娘娘,您让暗卫查冷无情的事情,查到现在,也没有冷无情这个人,这个冷无情就像凭空出现的一样,听说,他是五年前,被暗杀阁前任的阁主救回去的,紧紧两年时间,他赢得了所有人而当上了新阁主。我查过,冷无情和王没有仇怨。”碧秀突然话转,认真的对我说道。
回宫之前,我让暗卫去查关于冷无情的一些事情,想不到,他这么神秘。更别说想查到他与倾城玉有什么恩怨了!“恩!碧秀你着急报仇了吗?”这段时间,我一直让他去查别的事情,把王丞相的事情都搁浅了下来!
“碧秀不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奴婢这才几年!多等几日又何妨!”碧秀淡道。
“碧秀!我发誓,我一定让你亲手手刃王丞相!”
“娘娘!呕……”碧秀突然不适的呕吐,但没有呕吐物。
我关心问道:“是不是吃错东西了?”
碧秀脸色有点苍白,我用丝帕替她擦了下嘴边,“也不知怎么了,这几日吃也吃不下,总是感觉恶心,而且总想吃些酸食。”
酸食!呕吐!怀孕的现象!天,她怀的是谁的孩子?为了救我和王领的那一夜,她有了孩子?
“碧秀!如没猜错,你有身孕了!”我冷冷的说出事实。
碧秀睁大眼睛看着我,满眼都是惊愕,脸色更是苍白,她诺诺的说道:“这不可能!只是一夜怎么会有了?”
没有想到只是一夜就珠胎暗结。“也许这是天意!”
“天意……”碧秀下意识的抚摸向自己扁平的肚子,刚才苍白地脸色竟有些喜色!
“碧秀,这个孩子不能要!”我必须残忍的说出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