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明月高挂,宝宝早入睡,月儿独自站立院中,几个月了,她离开冰他们都有几个月了,她不打探任何有关他们的消息,甚至绝不会让自己身边耳畔出现有关他们的消息字句,她现在不需要动摇,一分一毫的动摇都不需要。
风,吹佛着,夹带着夜间的寒意,它让久立院中的月儿身体冰冷,可月儿不觉得冷,现在她终于明白了,以前的冰与冰冷为伍就是这样的感觉啊,是独孤寂寞到麻木的感觉,是渴望温暖而又不敢追寻的感觉。
冷吧,当她的身体与心比气温更冰冷时,它们伤害影响不了她分毫。
“恩人,你该休息了,无论你想做什么,都不能将自己的身体先弄垮。”一件披肩,少齐披挂在了月儿身上,由后方,他将她搂入自己怀里,将头放在她肩上叹息,这是他的放纵,他不会过格出戒线,所以她不会斥责他。
“我很好,你累了,就回房休息。”她比他小,他一直叫她恩人,她没要他改口,如果改口叫什么呢?月儿?不行,叫夫人?不好听,叫王后?哈,可笑!如此,还是恩人二字好。
……
没有回应,肩头的重量变得更沉,均缓的呼吸,少齐竟睡着了,就站着,就环搂着月儿,就趴在她肩头。
重重的金属气,贪婪的气息,邪魅的杀气,阴冷的笑声,轻挑的淫笑,安静的院落里,突而出现了四名男子。
或冷酷,或邪魅,或妖异,或面恶如罗刹。
“好个小美人,没想到以惊雷剑法扬名江湖的白少齐隐迹江湖,就是私藏了个美人儿,看看看,耳鬓厮磨,感情还真是好哟,让哥哥妒嫉……”妖异的红衣,男子靠在树杆上对月儿媚笑着,看似慵懒的神态,绝有着对白少齐的戒备。
然而他所戒备的男人有些让他恼火,因为白少齐无视他们,他们现身,他甚至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他们可不信白少齐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