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你干的吧?前几天我见荣子时她已告诉我了,她住你那里发现你和老板私通,不知是谁勾引谁,但事情败露你才对荣子大打出手的吧。荣子的脸不也是被你给抓破的吗?”
“哼!你少胡说八道。”久美子嗤鼻。
“在这儿争吵也没用,还是到警察署走一趟吧。”木村刑警把两个人带到警察本部。
可是再怎么审问这两个人,也拿不到足够的证据,难以确定凶手是谁。
当天夜里,木村去美容院还姐姐的车子时,“凶手抓到了吗?”姐姐关心地问。
“还没有。没有足够的证据,还定不下来。”
当木村把抓黑田健一时的情景详细给姐姐讲了一遍后,姐姐略加思索后说道:
“噢!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她轻而易举地指出了凶手。木村一时目瞪口呆。
“可是,姐姐,即使是那家伙下手,可没有什么证据呀?”
“即使没有物证。如果不是凶手,怎么会说出只有凶手才知道的事情呢?这就是最有力的证据。”
那么,真正的凶手是谁?理由何在?
[答案:凶手就是水泽久美子。
木村刑警去美容院向姐姐讲被害人是被用领带勒死时,当时久美子还头戴着烘干帽。戴烘干帽,有马达的声音,听不到旁边人讲话的声音的,然而,久美子却知道被害人是用领带勒死的事。这就暴露了她自己就是凶手。]
火灾与猫
在树林深处的一所房子里,住着独身生活的画家和他的小猫,就在画家外出旅行的一天,房子起了大火,眨眼之间化为灰烬。幸亏下了一场大雨,树林的树木潮湿,火势未能蔓延开。
从着火现场发现了烧死的小猫被关闭在密封的房间里,因没有猫洞无法逃脱而被活活烧死。现场勘查结果表明,起火点是一楼六张席子大小的和式房间。可是,房间里没有任何火源,也没有漏电的痕迹。煤气开关紧闭,又无定时引火装置。
不过,因为在书架下面的地面上发现了一个破碎的鱼缸,在烧焦了的席子上发现有熟石灰,于是,警察认定是为谋取火灾保险金而故意放火,并逮捕了画家。一所建了三十年之久的旧房屋,竟保了高额保险金。
那么,正在旅途的画家,究竟使用什么手段放火的呢?
[答案:装满了水的金鱼缸放在书架上,书架下面的席子上放上生石灰。并且只留点儿猫食紧闭在室内,画家便外出写生旅行了。
看家的猫,不久因口渴找水喝,找遍各处发现书架上的金鱼缸,为喝到鱼缸里面的水,两只前爪扒在鱼缸上,此时,鱼缸倾斜跌落下来,水洒了遍地,为使鱼缸容易跌落,故意放得不稳。
金鱼缸洒出来的水正好浇在生石灰上,生石灰遇水发生化学反应,产生强热变成熟石灰。其热能燃着了书架上的书籍和席子,造成火灾。]
空屋杀人事件
在一个积了25公分雪的冬日早晨,犯人背着在住宅谋杀的女尸,前往正在建造中的邻宅。他把被害人伪装成是在此空室中被杀。丢弃尸体后,他再度经过空地,回到住宅,打“110”报警。
数分钟后,警官驾车赶至。
“今天早上,我想清除积雪,到隔壁的建筑工地找木板,看见一具年轻女尸。我吓了一大跳。空屋四周并无被害人及犯人的足迹。我想,一定是在昨晚,工人下班后及下雪前这段时间被杀死的。
他表现得像个目击者,若无其事地说道。
团侦探偶然经过现场。
团侦探得知此事,立即发挥好奇心,往返空地,检查雪地上的足迹。
“警官,那个报案的男子说谎。犯人就是他。他在自己家杀死被害人后,才将尸体扛来此地。”
警官非常吃惊。
到底团侦探凭什么证据,识破报案者的谎言?
[答案:往返的足遗迹不同。
找着尸体时的足遗迹,与空手回家时的足遗迹,深度不相同。
为什么呢?扛着尸体时,重量增加,在雪地上的足遗迹当然会陷得比较深。空手回家时,足迹较浅。]
半支莲开着
夏日的一天晌午过后,在河堤的草丛中发现了一具年轻的女尸。身旁丢着手提包和一个汽水瓶。发现死尸的是来此郊游的一对情侣。
警察查看尸体后,发现尸体下压着长在河堤上的半支莲(亦称松叶牡丹)。开着红色和黄色的小花,已被压坏了。
“死后过了十五六个小时了。现在是下午3点,所以大概是昨晚11点或12点左右,在这儿服毒自杀的。”刑警说道。
“即使是自杀的,也不是在这儿死的。而是死在别处,且是今天早晨太阳出来之后,有人怕尸体惹麻烦而搬到这儿扔掉的。”发现尸体的那对情侣的女方一口咬定说。
那么,证据是什么?
[答案:半支莲开着花奇怪。
半支莲开着花被压在尸体下。半支莲是白天开花,半晚凋谢。所以,如果这个女的真是昨晚在此河堤上自杀的话,那么压在身下的半支莲的花就应是谢着的。]
夜行列车的怪盗
从A站正点发车的夜行货物列车,晚上几分到达B站,机车副驾驶从D51型蒸气机车上下来向站长报告说:
“不得了啦!山田司机在机车正在行驶时从车上跳下去逃走了。只能认为是发作性发疯。”
大吃一惊的站长,马上与A站联系,两方派护线员沿路寻找,仍没有找到山田司机的下落。
沿线两侧是皑皑积雪,如果是跳车逃走的话,照理雪上会留有痕迹的,但却找不到。当然,该货物列车的整个列车也都找过了,还是没有找到司机的行踪。
那么,山田司机到底跑到哪儿去了呢?
列车从A站发车时,司机的确在机车上执行勤务。
[答案:锅炉中。
山田司机在驾驶时为副驾驶所杀,并被投入蒸气机车的锅炉中焚尸。
蒸气机车的锅炉火力很猛,所以焚烧尸体是不成问题的。烧剩下的骨灰与炉灰混在一起也是分辨不出来的。至于焚烧尸体时的臭味儿,如果是行进中的火车,也会被风吹得一干二净。这简直是游动火葬场。]
国道M8号怪事件
国道M8号线的A点至B点是绕行山麓的一条道路,并没有与横行道路的交叉点;途中只与一高架基高速公路立体交叉,但也不相通。
当发出浓雾特报时,在无车辆往来的深夜,女怪盗梅琦的车经过A点往B点方向逃逸。警方立即在两地布置警界线,封锁M8号线。
然而,梅琦的车终没在B点出现,而且没有回转A点。她在途中如烟雾般消失了。封锁中,通过M8号线的只有几辆卡车;而且,在过磅处,并没发现搭载梅琦车辆的痕遗迹。
那么,梅琦的车到底跑到哪儿去了呢?难道穿过护栏跌落谷底吗?
[答案:逃上高速公路了。
梅琦开车在M8号线上逃命时,以电话通知手下,派出起重机,在高速公路与M8号线立体交叉处待命。
当梅琦的车通过高速公路下方时,起重机便将车吊起。如此一来,梅琦就能避开警方的封锁线,从高速公路逃逸。]
揭穿伪装
在名古屋市内的收费停车场里,一个男子在挂着风车牌子的车里被杀害,是被刀状刃物刺死,身子倒在方向盘上死去。从驾驶证上看出是在静冈市的男子。
在助手席上发现放着一个吃了一半儿的鳗鱼片盒饭。因盒饭包装是大阪一家有名的鳗鱼盒饭店的。所以,会让人联想到被害人去大阪兜风返回的途中买了鳗鱼盒饭,走到名古屋肚子饿了,而在这个停车场休息用餐时被杀害的案情。
然而,会同勘查现场的检察官恰巧是位很讲究吃的人,只看一眼饭盒里剩下的一块鳗鱼片,说道:
“虽然包装纸是大阪的鳗鱼盒饭店的,但实际上却是关东的烤鱼片,一定是罪犯企图搞乱被害人的行踪,将大孤鳗鱼片饭盒装了另外的内容。”
立刻揭穿了罪犯的伪装。
那么,证据何在?
[答案:是发现了饭盒里吃剩下的那块鳗鱼片是从背后切开的,与其相反,关西的烤鱼片是从腹部破开的叫作开腹。
从前,东京即江户城是武士集中的都市。开腹与切腹是同义词,被认为是不吉利之词,所以将馒鱼从背部切开。先切开背部,蒸熟再烤。可是,关西地区是从腹部切开,不先蒸熟即生的直接边烤边撒上佐料。
关东的特点是烤熟后仍穿在竹杆上的鱼串,所以鱼片不平整,而关西是烤熟后从竹秆抽出,鱼片正规平整的特点。
这种烤鳗鱼片的作案手段在山村美纱的作品《京料理杀人案》中也出现过。]
危险的约会
一个夏季的夜晚,一对青年情侣不顾豹脚蚊子的叮咬,来到池塘边的草坪上约会。但由于女青年突然提出分手,男青年一时大怒,失去理智将女青年掐死。
虽然非常害怕,但已无法挽回。惊慌失措的凶手,将尸体丢在草坪上弃之不顾慌张逃跑了。
第二天,尸体被发现,警察刚着手侦破就马上逮捕了这个男青年。实际上是根据血型追踪所致。凶手是一种B型RH类,是种稀少的血型。
可是,在与女青年约会时即没有接吻,也没有反抗的擦伤。
那么,什么证据弄到了他的血型?凶手在作案现场又有何疏漏之处呢?
[答案:在约会时,豹脚蚊叮了手臂和脖子,他无意识地打死蚊子扔在地上。因此,死蚊子体内留下了他的血液。
蚊子刚叮过的人血,血液中的的血性尚未被破坏,所以可以化验出血型。
叮咬人或动物的是雌蚊。每次可吸血达2~5毫升。雄蚊子只吮植物的汁液,被称为素食主义者。]
机灵鬼
有名的机灵人纳斯特拉丁·霍加,从阿纳多拉来到保加利亚。他东溜西逛,来到了希特尔·彼得住的村子。这两个机灵鬼在街上神甫家的篱笆旁碰见了。霍加问:
“你就是希特尔·彼得吗?”
“对,我就是。”彼得回答。
“我听说你可会说谎呢。”
“这只是人们这么说。”希特尔·彼得谦虚地低下了头,“我听说你也很会说谎。”
这时,来了一个财主,他肩上扛着一只从佃户家抢来的羊羔。
“我能把这只羊羔弄过来,你信吗?”希特尔·彼得问。
“我不信。”霍加回答,“这财主是个大个子,你不是他的对手。”
“你等一会儿。你光看着,别吭声。”
彼得钻进灌木丛中。他跑到了财主的前头,把自己的一只鞋放在路间。然后,他又急忙往前跑,在100米的地方放上了另一只鞋。扛着羊羔的财主走到了第一只鞋那儿时,踢了一下鞋,自言自语道:
“这只鞋挺不错,结结实实的。不过,我只捡一只鞋又有什么用呢?”
他接着往前走,走到了另一只鞋跟前。
“哎,又是一只鞋,我回头去拿刚才那一只。”他说完就把肩上的羊羔撂下来,放在草地上,往回走。这时,已经把第一只鞋收回去的彼得,从灌木丛里跳了出来,抓起了羊羔和另一只鞋,回到霍加那儿。霍加看到彼得成功了,气得要死。不过,不管怎么说,他们还是宰了羊羔,生上了火,把羊羔烤熟,坐下来准备吃。
“霍加,”彼得开口了,“你想不想让我没等你吃上一小口羊肉,就把你从这儿赶走?”
“你不行。”
“行。”
“那咱们瞧着吧。”
一会儿工夫,彼得真的把霍加赶走了。
试问,彼得想的是什么办法呢?
[答案:“马上,你只要等一会儿,咱们先给烤羊羔加点盐。那边,在小山谷里有岩盐,我上那儿去捧一点来。咱们把盐撒在羊羔上,然后我再让你自己滚蛋。”
“试试看吧。不过你得快点,我饿极了。”霍加急着想吃烤羊肉。
彼得下到山谷里,藏了一会儿,便喊了起来。
“哎呀,别打我。不是我。哎呀,是霍加偷了你的羊羔。那不,他就在上头呢。我去把他找来,你再问他吧?
霍加听到喊声,跳起来,自言自语道:“那个粗脖子财主会把我的骨头打得粉碎,趁他还没来,我快跑吧。”他鞋底抹油,一溜烟儿跑了。
彼得从山谷里上来,一个人把烤羊羔吃了。]
顶牛
纳斯特拉丁·霍加每天中午都要打个盹儿。一个大热天,他躺在一棵李子树的树荫下。希特尔·彼得来到他跟前。
“霍加,你睡啦?”彼得推推他。
“有什么事儿?”霍加一动不动地问。
“刚才,”彼得焦虑地讲了起来,“在牧场上,一头牛用犄角顶了另一头牛,那头被顶的牛死了。”
“平静点吧。”霍加抬了一下手,“让我弄明白。你说,在牧场上,一头牛用犄角顶了另一头牛……”
“对,被顶的牛死了。霍加,现在怎么办呢?”彼得问。
“用被顶死的牛做些好吃的菜。另一头牛,没什么过错。”霍加平静地回答。
“这话当真?”彼得问。
“当然。”霍加说。
“这话算数?”
“算数。”
“那,我刚才的害怕是多余的了。”彼得松了一口气。
可是,当彼得又说了一句话,霍加马上跳了起来,把自己原先的话全推翻了。
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答案:彼得平静地说:“刚才,我的牛顶死了你的牛。”
“啊?等等。那可完全是另一回事了。”霍加就像被人烫着一样地弹了起来。]
一只咸鹅
镇长威尔斯很贪,他借故没收了肖尔和汉斯兄弟俩的咸鹅,挂在自家厨房外面的窗上。晚上,弟兄俩抬来梯子,准备偷偷把这只咸鹅取回来。
汉斯刚爬到一半,一束手电光把他给照住了。持手电筒的警察边跑边问:“干什么的?”
“您好。警官先生,”汉斯摘下帽子,有礼貌地招呼道,“您知道,明天是镇长的生日,我们合计,在他窗户上挂只鹅表示祝贺。
“很好,”警察听了点点头,“不过,送这点儿东西也不算行贿,你们干嘛晚上偷偷地送呢?”但当肖尔一回答,警察连连点头。他们当着警察的面把那只鹅取走了。
试问,肖尔是怎样回答的呢?
[答案:扶梯子的肖尔忙说:“说得对。汉斯,快把鹅取下来,明天早晨我们一起来送礼。”于是他们取下鹅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