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焕烦躁的掳了掳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
“那可不一定,你还不是对我下手了?我不知道还有什么事你干不出来的。”他豁出去了,反正傀也不会答应他们的,还不如把他臭骂一顿。
在学校里,他就算再怎么厉害也不敢乱来吧。
焕是那样想的。
心思单纯的让人忍不住发笑。
焕,你也太搞笑了吧。你这么做,是在对谁进行反抗呢?无声的誓言,让他们现在都有些不知所措。
“我说的难听?不知道你从哪里找来的跳梁小丑,现在在我面前的人到底是谁,不要告诉我说你不知道。”
傀一连串的问题,搞得焕不仅仅是无语。
他没想到找一个和夜罹长相相同的暨,出现在傀的面前,他的反应竟然会这么大。该怎么说呢。
傀,是对夜罹先天性敏感么?
话虽如此。
焕也在暗暗的沉思自己的做法。或许,是真的做错了,傀才会那么说吧,如此不留情面的直接指出他的做法。
暨脸色难看的,她在不知不觉中,对夜罹这个名字产生了一样的感觉。当所有人不断的在你的面前,提到同一个人名字,不断地重复的提到对方的名字,任谁,都会恼火。
哪怕她的脾气修养再怎么好。
都有那种发表的感觉吧。
“她和夜罹,相差甚远。”
傀这一句话,颇有些一槌定音的味道。明摆着,不喜欢暨。少女低着头,轻轻的拉了拉焕的衣服。
“焕,我在下面等你。”
她说。
说话的时候,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也许,这样怯懦的性格和表情,和他们记忆里的少女真的相差太远了。
没有任何可比性。
原谅他们不做对比。
“嗯,小心点。”
焕和傀之间,有很多未解决的事情。
他们不知道该怎样让对方明白自己的心意。
“夜罹在哪?”
这是他第一句,对他说的心平气和的话语。“我不知道,最后一个见过夜罹的人,不就是你吗?你怎么还这么问我们?”
是啊。
傀的脑海中回忆起他们的最后一次相见。
没有什么特别。
只不过夜罹欲言又止的态度,有些奇怪。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他们无法了解对方真正的想法。
“你说的没错,最后一个见到夜罹的人是我。”傀开始回忆,那一日,夜罹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就那么走了,夜罹,难道不知道,我们会担心吗?
他默默地想着,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擦身而过的距离,让他们注定了分离。就算一辈子,也许都不会再次相遇。这就是他们现在的状态,因为看不见别人,他们的生活中只有他们自己。
“那你还问我夜罹在哪里?你猪头啊你!”焕忍不住大吼,傀这家伙,绝对是他妈的故意的。“你想想看,如果这次人物成功了,你的母亲不是能很快从血祭城里面解放出来了吗?你到底还在犹豫什么,焚再也不能为非作歹了,你难道想一辈子都受到他控制吗?你傻不傻啊,傀。快点醒醒吧。”这个时候,焕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来一句,前方,大好的光明在前方等待着我们。
连他自己听到那么恶心吧啦的台词,都觉得快要吐了。
心说。
劝服敌人,就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这样才符合他们生活的逻辑,不要懂不懂就吼对方,是没用的,对方才不管你是什么人。
被焕那么一吼,所有的怨气和怒气全部都给吼出来了,不生闷气才怪。
焕之所以能平心静气,还不是因为接受了心的淳淳教导。
“焕,我怀疑你是不是来打广告的,你这么说,让我听着很别扭,知道吧?”傀重新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面前,然后低头开始看起了文件。
“有什么好别扭的,到底答不答应,就一句话。你总不会说,因为夜罹不在,你不答应吧。天知道夜罹会什么时候回来。”
“好,我答应你!”少年从自己的椅子上站了起来,焕忽然松了一口气。“不过不是现在。”
“不是现在?不是现在!”
“现在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和我说不是现在,你是存心想要气死我是不是?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嗯?”
“焕。”
少年试图想要制止对方过于暴躁的脾气。
“我们明天就要行动了,你居然还跟我说不是现在?!傀,明天上午八点,到心的公寓集合,爱来不来随便你。”
他气鼓鼓的离开。
想来,真的是被气到了。
他们在等待。
等待傀的出现。
挂在墙壁上的钟,滴答滴答的溜走着时间,秒针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心烦躁的在室内踱步。傀,到底回不回来?
“焕,你是怎么和他说的?现在都还没有出现,是不打算来了?”
焕摇了摇头,明显的表示了自己的不知道,“八点,我们等他。来不来是他的事情。”啊……心转过头,盯着焕,“哥哥!什么叫做来不来随便他,你知不知道,如果傀不出现,我们势必会少一个人,少一个人该怎么办?”
心烦躁的皱着眉头。
她现在忽然理解夜罹的不容易了。想想,平时她又要安排他们这,又要安排他们那,而他们呢,还偶尔耍耍小脾气什么的。她始终不曾说过一句话。
他们依然在等待。
对于傀的出现,他们是抱着很大的希望的。
唯一的希望,还只剩下最后的半小时。
时针和分针之间只有半小时的视察。“我说,难道除了傀不能找人代替吗?”难道,真的非傀不可?焕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相对于比起想对沉默的决,以及坐在一旁不大开口的怨和验证咕噜噜到处溜达着转圈的幽,以及躲在房间里面的暨。
他们兄妹吵闹了许多。
“能啊,你要是能找到夜罹,就能代替啊。”
夜罹和傀属性相同,让他们去取相同的石头,本来就不是什么难事,这难的是,他们不知道该怎么联系夜罹。